姜凝妧静静的看着那一幕看着赵酩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欲望**和**掌控**的快感,几乎要触碰到萧翊珩眼角那粒妖冶的朱砂痣!他能感受到指尖传来的、那冰雪肌肤散发出的微凉气息,这气息如同最烈的催情药,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兴奋**地奔流!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落下的最后一瞬——
萧翊珩那空洞死寂的眼眸,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并非反抗,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的**排斥**和**冰冷**。那眼神虽然空洞,却像一盆无形的冰水,瞬间浇熄了赵珩指尖那点滚烫的**狎昵**。
萧翊珩的手指,硬生生停在了距离朱砂痣毫厘之处。他脸上的**痴迷**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作了更深的**恼怒**和**不甘**!这匹孤狼,即使灵魂看似被抽离,那骨子里的**抗拒**和**冰冷**,依旧如同无形的屏障!
“呵……” 赵酩低笑一声,缓缓收回了手,但那目光却更加**黏腻**、更加**贪婪**地锁在谢明澈脸上。他非但没有挫败,反而被这份难以彻底征服的**破碎感**刺激得更加**亢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谢明澈此刻这种如同精致易碎琉璃般的状态,更激起了他**毁灭性**的**占有欲**!
他环视四周,将所有人眼中的**惊艳**、**震撼**和**觊觎**尽收眼底。尤其是林婉茹那充满**心疼**、**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让他心中那份**掌控全局**的**得意**和**施虐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得不到萧翊珩主动的亲近,那就要用另一种方式,彻底将他**钉在耻辱柱上**,让他**彻底沦为自己掌中的玩物**!
赵酩脸上的笑容愈发**矜贵**,也愈发**残忍**。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愉悦**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响彻在依旧死寂的宴会厅:
“诸位!良辰美景,岂能无歌舞助兴?” 他目光转向身边如同木偶般站立的萧翊珩,眼神中充满了**狎玩**和**志在必得**,“久闻萧小姐不仅琴艺通神,舞姿更是超凡脱俗,有‘惊鸿’之誉。今日恰逢盛会,不知在下与在座诸君,是否有幸……一睹谢小姐的惊鸿之舞?”
一惊鸿之舞!
让这位刚刚被当众扯下面纱、暴露绝世容颜、如同惊弓之鸟般的“萧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舞**?!
这已不是简单的羞辱!这是要将萧翊珩最后一点身为人的尊严,彻底碾碎在脚下,将他完完全全变成一个供人**赏玩取乐**的**漂亮玩偶**!
“轰!” 短暂的死寂后,宴会厅瞬间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带着**兴奋**和**期待**的议论!
“惊鸿舞?!传闻是失传已久的绝世之舞!”
“天啊!今日不仅能睹仙姿,还能观仙舞?!”
“赵公子好大的面子!萧小姐快快请!”
“能亲眼目睹惊鸿之舞,此生无憾矣!”
没有人关心“萧小姐”是否愿意,没有人看到那双空洞眼眸深处可能存在的绝望。他们只看到了绝世的容颜,听到了“惊鸿舞”的诱惑,沉浸在赵酩营造的这场**极致视觉盛宴**的狂欢里!
严秀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看着谢明澈那毫无生气的侧脸,看着他手中紧握的、象征着枷锁的玉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赵珩……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对上赵酩那冰冷警告的眼神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满心的**无力**和**悲凉**。她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疼**和**羡慕**——羡慕那被如此对待的人不是自己,却又绝望地羡慕着能让萧翊珩如此牺牲的姜凝妧。
赵酩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他微微侧身,对着谢明澈,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恶毒**的**威胁**和**狎昵**:“萧小姐,请吧?为了……解药。你的小狐狸,可等不起太久。跳得好,这玉瓶里的东西,就是你的。”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缠绕在萧翊珩紧握玉瓶的手上。
总督府外,阴暗的小巷。
姜凝妧如同被钉在了冰冷的泥地里,浑身僵硬,连颤抖都忘记了。
她听到了!
她清晰地听到了赵酩那带着**施虐快感**的命令!
她听到了满堂权贵那**兴奋**、**期待**的喧哗!
她听到了……**惊鸿之舞**!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她早已破碎的识海中炸开!
惊鸿舞……
那是她缠着阿珩教她,他却总说那是北境王庭祭祀之舞,肃穆庄严,非庆典不跳的……那曾是她觉得最美的舞,像他一样,清冷孤高,如孤鸿掠影……
可现在……
赵酩让她的阿珩,穿着女装,在刚刚被当众扯下面纱、暴露容颜、承受了无尽屈辱之后……在这些人**贪婪**、**觊觎**的目光下……跳惊鸿舞?!
这哪里是跳舞?
这是**扒皮抽筋**!是**当众凌迟**!是将他最后一点傲骨,放在火上**反复炙烤**!
“不……不要……不要跳……” 姜凝妧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滚烫的血泪混着脓液,在狰狞的半边脸上肆意流淌。她看着灯火下那个天水碧的身影,看着他依旧**空洞**、**死寂**的眼神,看着他手中那个小小的、沉重的玉瓶……
她明白了。
他会的。
为了那瓶解药,为了她这个累赘,他会跳的。
他会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无比漂亮的布偶**,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跳完那支曾代表着他荣耀与传承的舞……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比脸上的蚀骨之痛更痛千万倍的,是心被生生**剜碎**的感觉!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皎洁的明月,为了拯救她这片淤泥,甘愿坠入深渊,被**当众亵玩**,**碾碎尊严**!
“是我……是我害了你……” 姜凝妧将脸深深埋进肮脏冰冷的泥泞里,溃烂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砂石,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她却浑然不觉。身体因为巨大的悲恸而**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濒死的**呜咽**。
她像一个被世界彻底抛弃的**小偷**,一个**腐烂**的**怪物**,在最阴暗的角落,**偷窥**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为了自己,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她却连冲出去阻止的资格都没有!她的出现,只会带来更深的羞辱和灾难!
**宴会厅中央。**
丝竹之声不知何时,已悄然换上了空灵而略带悲怆的曲调。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央那片被灯火照亮的空地上。
萧翊珩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松开了紧握玉瓶的手(玉瓶被他悄然收入袖中)。他一步一步,如同踏在刀尖上,走向那片为他准备的“舞台”。
天水碧的裙摆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如同碧波荡漾,却透着无尽的**凄凉**。那支点翠步摇的流苏轻轻摇曳,折射着冰冷的光。
他站定在中央,微微垂着头。灯火勾勒出他完美无瑕的侧脸,雪白的肌肤,粉润却紧抿的唇,眼尾那抹未褪的、破碎的红晕,还有鬓角那粒刺目的朱砂痣……美得惊心动魄,却也**空洞**得令人窒息。
他没有看任何人,眼神依旧是一片**死寂的灰败**,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躯壳。只有那挺直的脊背,如同风雪中最后一棵不肯倒下的青松,带着一种**悲壮**的**孤绝**。
赵酩坐在主位,端着酒杯,眼神**灼热**得如同实质,带着**欣赏**、**掌控**和**施虐**的**快意**,牢牢锁定着场中那抹身影。他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打碎的、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乐声渐起,带着一种空灵的召唤。
萧翊珩缓缓抬起了手臂,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那曾握剑惊鸿、力挽狂澜的手,此刻却要在这屈辱之地,跳起那支属于他血脉的庄严之舞。
第一个动作,如同孤鸿初展翅,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优美,却也透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迟滞**和**沉重**。
姜凝妧在泥泞中,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那个在灯火下起舞的身影。每一个动作都像刀子,狠狠扎在她的心上。她的阿珩,像一个被命运玩弄的、**最漂亮的布偶**,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无声地**碎裂**着……
而赵酩的笑容,在摇曳的灯火下,如同恶魔的烙印,深深烙在了姜凝妧绝望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