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围的战地医院占地很大,除了民房外,还有层层叠叠的帐篷。这里有五千多从前线撤离下来的,四个师团的鬼子伤兵。
徐剑飞到的时候,大龙正带着一群自己的兄弟和邢团的兄弟包围着这里。
徐剑飞刚过来,大龙跑步过来汇报:“报告军长,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本来要人道的待他们,结果一个小鬼子的护士拿着手术刀,伤了我们一个兄弟。”
“杀了她了吗?”
大龙坑坑吃吃的回答:“她是女的。”
徐剑飞瞪眼:“平时我怎么教导你们的,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是要你付出生命代价的。
女的怎么啦,只要是拿着武器的,无论男女老少,就都是我们的敌人。敌人就必须歼灭。”
然后再不理婆婆妈妈的大龙,来到了这个战地医院的中心一座院子。
在这里,不下五六百的护士医生被关押在这里。
一见徐剑飞过来,是在众星捧月之下,明显是一个大官。
这时候,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大夫走了过来,深深的给徐剑飞鞠躬:“我尊敬的支那指挥官,我是这里的院长,请您按照日内瓦公约,善待这些伤病员。”
徐剑飞笑了:“好的,我当然遵守日内瓦公约,善待你们的伤员。”
这个院长就长舒了一口气。
徐剑飞大声下令:“来人。”
兄弟们大声响应:“在。”
“拿你们的狗腿刀,将每个伤员,割掉大拇指和大脚趾,如有反抗者,直接割喉,无论男女。然后我们放了他们。”
转过身,客气的对这个院长道:“还请尊敬的院长阁下,请您去通知您的伤病员们,不要对我的兄弟们造成任何伤害,并且为他们包扎伤口。同时,我也要警告您的手下,绝对不能对我们的兄弟们产生丝毫敌意,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格杀勿论!”说话间,徐剑飞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已经面色惨白如纸的院长,仿佛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院长被徐剑飞的气势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是……是,我一定会照办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女医生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她显然知道被割掉大拇指和大脚趾意味着什么,满脸惊恐地嚎叫着,径直冲向了徐剑飞。
徐剑飞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他的右手如同变戏法一般,瞬间多出了一把锋利的狗腿刀。只见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一刀砍掉了女医生拿着手术刀的手掌。
鲜血四溅,女医生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但徐剑飞并没有因此停下,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一刀接一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女医生的身体。
手掌、小臂、大臂,另一只手掌、手臂、大臂,然后是脚掌、小腿、大腿……徐剑飞的每一刀都精准而致命,女医生的身体在他的刀下变得支离破碎。
在这残忍而血腥的场景中,徐剑飞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淡定从容的表情。他就像一个冷酷的屠夫,在几百个鬼子的医生和护士面前,将这个女医生一点一点地剁成了人棍。
在所有被吓的再也不敢发声的众人面前,徐剑飞收起了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语气平静地说道:“听好了,如果有人敢对你们不利,就照我说的做,把他们变成人棍。”
尽管听到如此残忍的手段,徐剑飞的手下们都不禁有些惊愕,但他们还是齐声高喊:“是!”
执行这一任务的,是鄂豫皖军的五百多名兄弟。他们手持狗腿刀,冷酷地逐个走到每一个小鬼子伤兵面前,毫不犹豫地割掉他们的大拇指和大脚趾。
这并不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剧痛,但当二蛋砍到第三十个的时候,身后紧跟着负责包扎的护士,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先生,差不多就行了,放了他们吧。”
然而,二蛋的反应却异常迅速,他甚至没有回头,反手就是一刀,直接割开了这名美女护士的咽喉。
随着二蛋的这一举动,其他队员们也纷纷效仿。只要身后的医生或护士敢发出声音,他们便会立刻回身挥刀,毫不留情地割断她们的喉咙。
快准狠,绝不含糊。这让站在外面围观的邢团的士兵,在心底生出冰寒。
邢团长走到徐剑飞的身边道:“徐军长,干什么这么费事。要么遵守什么国际法,放了他们,要么干脆直接杀了他们,那样岂不省事?”
徐剑飞在裤兜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拿起在身边还在燃烧的一段房屋的木条点燃,悠悠的吸一口。
不是对战的时候,还是抽口烟吧,这样能舒缓紧绷好久的精神。
但不能多抽,否则上瘾了,身上的烟味,以后会出致命的纰漏的。
一定要注意,一个抽烟的人,身上的烟味,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那气味简直太明显刺鼻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烟丢在地上,仿佛那支烟是他心中的烦恼一般。接着,他抬起脚,狠狠地将烟踩灭,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快都踩在脚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邢团长,语气平淡地说道:“一个生龙活虎的鬼子,我们必须毫不留情地消灭。但是对于那些受伤生病的鬼子,我选择砍掉他们的大拇指和大脚趾。这看似是我的慈悲,是我在遵守日内瓦公约,但实际上,这会给日本国带来沉重的负担。”
邢团长显然并不愿意戒烟,他紧紧地咬着嘴里的烟屁股,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一点享受。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明白,自从他听从了田师长的率领,心甘情愿地走上反抗抗日的道路,未来的日子将会充满艰辛和困苦。
东北抗联的艰苦生活,他们并非一无所知。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只能坦然面对,珍惜眼前的一切。那些曾经享受过的日本人的美食,以及溥仪统治下的“快活日子”,都将成为过去,一去不复返了。
但他却绝不后悔。
吃苦算什么,东北人最坚信的就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还和你干。他们自从九一八的时候,就和日本鬼子是死敌了。
为此他询问徐剑飞,“你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