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闭合的瞬间，她被他圈在玄关的置物架旁。
指尖顺着他浸了薄汗的衬衫下摆游走，触感从紧绷的腹肌滑到后腰，带起一阵战栗。
他喉结滚动着吻下来时，她忽然咬住他的下唇轻笑：“都黏糊糊的，一身汗。”
“那去洗？”
他的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耳垂，呼吸扫过颈侧激起细密的痒。
她偏头躲开，发梢扫过他泛红的耳尖，转身时故意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刚刷到新闻说水电费又涨了——”
话音未落就被他从身后揽住，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
“所以？”
“所以...”
她指尖绕着他垂落的领带，慢悠悠把他往浴室方向带。
“节约用水，人人有责，不如...”
尾音被突然放大的水流声吞没，莲蓬头喷出的热气里。
她仰头望着他笑弯的眼睛，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水珠。
他愣了半秒，随即眼底腾起笑意，反手将她抵在冰凉的瓷砖墙边。
水流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地面汇成蜿蜒的细流。
“小算盘打得不错。”
他喉间溢出低笑，指尖沿着她湿透的锁骨游走，沾着水珠的唇擦过她泛红的脸颊。
“不过...省下来的钱，打算怎么花？”
她环住他的脖颈，故意凑近他耳畔：
“当然是...下次约会加个……”
话未说完，便被他突然覆上来的吻打断。
花洒的水珠溅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蒸腾的雾气模糊了浴室镜面。
柑橘味的沐浴露混着温热的水汽，将细碎的笑声与呼吸声裹成缠绵的漩涡。
他笑着将她搂进怀里，任由水流冲刷彼此交叠的后背：
“遵命——”
带着笑意的吻落在她发顶，“不过现在...专心省水。”
温热的水流顺着交叠的脊背往下淌，她指尖无意识地抠进他后颈的发间，浴室里浮动的水汽，把呼吸声烘得愈发黏腻。
他垂眸时，眼睫沾着的水珠簌簌滚落，恰好砸在她锁骨凹陷处，惹得她浑身轻颤。
“专心省水…可没说不能干点别的。”
他哑着嗓子，喉结抵着她耳畔轻轻碾动，掌心从她后腰往上游移，带着未散尽的沐浴露滑腻感，在她肩胛骨处画着圈。
她仰起的脖颈绷成优美的弧，发梢甩落的水线，浇灭了几缕黏在他胸前的碎发。
花洒的水柱突然被拨到一旁，瓷砖墙面沁着薄汗的触感硌得她发慌，可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颤栗。
他的吻从发顶一路往下，漫过被水汽泡得发软的皮肤，像在品尝一颗裹着蜜的糖，每一下都带着让人头晕目眩的甜。
她指尖抓紧他湿漉漉的衬衫，布料下的温度烫得要灼伤人，可偏偏舍不得推开。
任由这股热意把自己彻底淹没，在氤氲雾气里，把“省水”的约定，酿成了只有彼此能懂的、缠绵又滚烫的夜 。
蒸腾的雾气愈发浓郁，她环住他脖颈的手微微收紧，指尖不经意划过他后颈的肌肤，惹得他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低头吻她的间隙，腾出一只手，顺着她腰间的曲线往下，轻轻一扯，她湿透的衬衫下摆便被撩起，带着水汽的凉意瞬间贴上腰腹。
她被这股凉意激得轻颤，趁着吻的空隙，指尖灵活地解开他衬衫最顶端的纽扣，接着是第二颗，滚烫的胸膛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的手没闲着，从她衬衫下摆探进去，摩挲过细腻肌肤，而后握住她的手，引着她去感受自己急剧跳动的心脏。
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褪去她被水浸透、黏在身上碍事的衣物，布料剥离肌肤的细微声响，混着彼此紊乱的喘息，在雾气里织成一张暧昧的网 。
他身上那件湿透的衬衫也没能幸免，她扯着领口往下拉。
他配合地微微仰头，衬衫滑落肩头，露出被水和沐浴露香气浸润的肩头与锁骨，水珠顺着线条优美的锁骨往下。
滴在两人交叠的肌肤上，分不清是水，还是藏在这亲密里的炽热。
衬衫彻底滑落在地，溅起几滴水花。
他的手顺着她腰侧一路向上，指尖碾过湿透的布料，将那层阻碍一寸寸推至肩头。
她微微仰首，发丝间漏出的轻吟，混着花洒的水流声，在雾气里晃成柔软的茧。
他吻住那声破碎的气音，另一只手探进她发间，攥住一缕湿漉漉的长发，却又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绞在指缝里。
她被这股力道带得往前，胸前软肉贴上他发烫的胸膛，隔着薄汗，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心跳重叠的频率。
水渍顺着她腰线往下，洇湿了最后一层布料。
他垂眸望着那片濡湿的阴影，喉结猛地滚动，指尖勾住边缘，却突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