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一大爷,咱们可不能吃傻柱这猪大肠,咱们可不能吃狗东西傻柱这猪大肠呃!狗东西傻柱这副猪大肠来历不明的,所以咱们得先问清楚,傻柱这猪大肠是打哪儿来的,省的被狗东西傻柱给连累。”
刘海中想借着大家伙的名义让傻柱请客,对此,傻柱还没来得及回话呢!一直恨傻柱不死的许大茂,就一脸得意的跳出来画圈圈、点重点,想让傻柱比请客破财更惨一点。
而见许大茂这亡他傻柱之心不死,又跳出来要害他傻柱,傻柱就一边用盐继续搓洗着猪大肠,一边吊儿郎当的说道:“哎,许大茂,说话不用这么藏着掖着,你不就是想说我投机倒把了吗?哼,哥们就是不认,哥们就说这副猪大肠是路上白拣的,气死你丫的。”
“嘿狗东西傻柱,谁说你投机倒把了,谁说你投机倒把了?特么劳纸的意思是,现在菜站里早见不着肉了,鬼市和鸽子市也早风声鹤唳没人了,那你这副猪大肠是从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挖槽!别看许大茂小人小样的,那脑子还真特么大聪明呃!
想着许大茂脑子大聪明,以及自己这次大意了,这副猪大肠应该在空间小院里洗的。傻柱就一副浑不吝的模样,说真话混淆视听道:“偷的,我这副猪大肠绝对是偷的!昨晚月高风黑,我馋的不行了,就悄悄摸去了屠宰场。”
“然后我趁屠宰场里的工作人员,都在那儿忙活杀猪宰羊,于是顺了这副猪大肠就跑。哎,小家子气了,小家子气了,不该顺猪大肠的,应该顺一扇猪肉的。要那样,那我跟雨水这一个冬天,就都不愁肉吃了。怎么样许大茂,我这么交代,你满意不?”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所以傻柱现在就是利用人类这心理学赌一把,看说真话你们信不信?
而事实也跟傻柱想的一样,周围人包括许大茂在内,根本不信这么大的事儿,还有人会不上大刑就自己承认的。于是大家也就都当傻柱说这些话,那是在戏弄许大茂,当不得真的。
吃瓜群众们都认为傻柱之所以会那么说,这是在戏弄许大茂,于是他们都在那儿“哈哈”大笑。
而许大茂这会儿虽然也认为,傻柱说那些话是为了气他,不是真的,但在面上他不能任傻柱这么耍他不是?
于是许大茂顺着傻柱的话,就厉声呵道:“傻柱,傻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呃,你昨晚去偷了屠宰场。哎傻柱,我告诉你呃,你摊上大事了,咱这一片的屠宰场,它昨晚还真是被人给偷了。呵呵,傻柱,你没想到吧?走走走,甭磨叽,跟我上派出所自首去。”
“哎呦喂许大茂,你这没开玩笑吧?上个月南城那边的屠宰场不刚被抢了吗,怎么现在又抢咱这一片的屠宰场了啊,胆子也太肥了吧?”
“嗨,她老陈家的,咱们都是饿过的人,都知道人要是饿急眼了,就没啥不敢干的。所以这抢屠宰场算什么?哎,这世道,恐怕又要变天了哦。”
“嘿,要我看啊……。”
……
一听许大茂爆料说,昨晚他们这一片的屠宰场被抢了,这都轮不到傻柱说话,吃瓜群众们就开始七嘴八舌说了起来,都对于现在社会秩序坏成这样,担心不己,并开始互相商量着把家中纸币拿去换成金银,以规避风险。
而听街坊们把话题扯到了那么个,只可以偷偷干、不可以明说的事上,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俩管事大爷那是吓坏了。
于是刘海中也顾不上算计傻柱这副猪大肠了,冲着大家伙儿就厉声呵道:“都胡咧咧些啥呢,都胡咧咧些啥呢,不要脑袋了啊?都散了,都散了!”
“一大爷说的对,你们都胡咧咧些啥呢?不许说了呃,不许再说了呃,都散了,都散了。”
为了将来能混个自然死亡,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强力驱散人群,让大家各回各家,别再聚一块儿胡扯了。
并且为了万一日后有人举报这事,他们能把自己摘出来,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在将人群驱散后,赶紧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家都走了,那许大茂就没人护了,于是傻柱也不浪费机会,老鹰捉小鸡似的把许大茂逮进屋里,那打的许大茂是直接喊爸妈救命啊!
听到自己宝贝儿子喊“救命”,那许大茂老爸许富贵和许大茂母亲蔡紫红,自然是赶紧的跑过来救自己心肝宝贝。
然后傻柱兄妹俩就跟许家三人大战在一块儿,战斗那叫一个激烈。没有院里人及时赶来拉架,那非闹出人命不行。
“一大爷、二大爷,傻柱他先打我家大茂,后又打我跟老许,这您二位可得给我们老许家主持公道。否则您二位就别怪我们老许家,不给您二位管事大爷面子,把这事儿报官处理。”
一被街坊们拉开,头发散乱,鼻青脸肿的许母蔡紫红,就一脸戾气的冲刘海中和阎埠贵呵道。
而见这老许家要追究傻柱打人的责任,现在心里气恼傻柱刚才,不拿猪大肠孝敬他们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本能的站到了老许家这边说话。
只见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浩气凛然的样儿出来主持正义,冲傻柱呵道:“傻柱,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快给你许叔、许婶道歉,再赔十块钱给老许家。”
“什么,就赔十块钱?一大爷,您看这狗东西傻柱把我们一家给打的,这就只值十块钱啊?十块钱不行,一大爷,十块钱不行呃!傻柱这次必须要给我们许家下跪认错,并赔给我们老许家三十块钱。”
“对对对,老刘,孩他妈说的对,狗东西傻柱这么欺负我们老许家,这必须要给他个深刻教育。否则,傻柱这个狗东西还不得有下次啊?老刘,你今儿可要为我们老许家主持公道呃!”
刘海中一包青天完,判傻柱道歉和赔十块钱,傻柱还没来得及回话呢,许富贵和蔡紫红就立马大声反对,认为刘海中判的太轻。
而见许富贵和蔡紫红反对,刘海中就做出一副小区溜狗老大爷那忠厚样,劝道:“老许,小蔡,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做长辈的,怎么能跟一个小辈计较呢?算了算了,您二位今儿看我的面儿,抬抬手,给傻柱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
“不行!不行呃老刘,这不是我许富贵不给你老刘面子,实在是他狗东西傻柱太放肆了。平时老打我家儿子大茂不说,现在连我们老两口都敢打了。老刘,一个小辈动手打长辈,这是什么性质啊,这是什么性质啊?这能轻饶了吗?”
“这?”
许富贵说的太有道理了,这一下子让同为长辈的刘海中,也是认为小辈打长辈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惯,必须要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于是出于这长辈的阶级立场,刘海中也就不再劝许富贵和蔡紫红高抬贵手,放狗东西傻柱一马。一脸怒容的冲傻柱呵道:“傻柱,你许叔说的对,你一个小辈怎么能动手打长辈呢?傻柱,老话说的好,这世上就没有不是的长辈,只有伺候不周的小辈。”
“所以傻柱,你今儿打你许叔、许婶这事儿,性质是极其恶劣的,必须严惩。因此我做主了,你傻柱要给你许叔、许婶磕头认错之外,再赔给你许叔、许婶,三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