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大清还要去厂里显摆他闺女考上京大了,以及要跟厂里请两天假。
因此在商量好要借助官方的力量,让易老狗在四合院里的那两间房改姓何后,傻柱兄妹俩就和何大清分开,去了火车站招待所等。
快到中午边的时候,何大清在厂里请了假、拿了介绍信后,就来火车站招待所跟傻柱兄妹俩会合。
只不过何大清他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上了八岁小骚年何雨轩,和五岁小美女何雨霞。美其名曰,要带俩个小的去首都见见世面。
就这样老何家一家人团圆,再加上娄小娥,一共六个人先去买了火车票,然后再在候车室里边吃火车快餐,边等火车。
啃着手里那至少三分之一是谷糠、麦麸、玉米杆子,难以下咽的窝窝头,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保定府没啥好吃的,你们先垫一下肚子,等回到京城后想吃什么,你们随便点,我在各个酒楼都有关系。”
“得了吧你,现在大饥荒,京城里的那些酒楼大部分都是开着门作作样子,实际上并没有吃食可往外卖。而那小部分真会卖吃食的酒楼,你要没有外宾陪着,人家连门都不会让咱进。我的亲爹唉,现在上面禁止大吃大喝,铺张浪费,让干部们要跟群众共渡难关。所以啊我的亲爹,那些大酒楼里的饭菜,您就甭惦记了。”
一听何大清吹牛说要请吃大酒楼,何雨水就嘟着嘴告诉何大清,现在京城里的大酒楼,只做事关国际影响的餐食,不给普通人提供伙食。
而一听何雨水这么说,一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没资格在京城吃大酒楼,何大清就红着张老脸说道:“嗨雨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这事儿你甭管了,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我认识人。”
“认识人!你认识人有什么用?现在那些鸡鸭鱼肉荤腥食材,每个大酒楼都是有数,有专人管理的!嗨算了算了,我跟你个乡下人说不明白,不跟你说了,我不跟你说了。反正回到京城后,你也别折腾什么大酒楼了,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家,让我哥弄荤腥去,我哥他有路子。”
挖草!何雨水这一番以哥为荣的话,真是太伤何大清自尊心了。
不过面对何雨水那逼视的眼神,何大清又不敢顶嘴,于是何大清就把头一低,继续去啃那非常喇嗓子的窝窝头了。
中午在保定上的火车,下午三点多回到四九城。然后何大清跟傻柱坐一辆三轮车去街道派出所报案,娄小娥抱小美女何雨霞坐一辆三轮车,何雨水跟小骚年何雨轩坐一辆三轮车,他们四个回四合院。
傻柱现在是这条街道里最靓的仔,派出所的人自然认识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巴结他。
因此一接到傻柱的报案,派岀所立马就是兵分三路,一路去邮局查汇款存根,一路去街上找秦淮茹,一路由他们所长亲自带队来四合院调查取证。
进到四合院里,何大清那就是一副劳纸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架式,跟街坊们大声谴责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不做人,贪他何大清寄给闺女的生活费,表示这事儿他大清,绝饶不了易中海跟秦淮茹。
而街坊们一听,易中海在过去的九年里,居然每月贪着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还时常造何大清的谣,刻意抹黑何大清,那都是气愤不已,都帮老何家跟派出所作证。
而就在街坊们帮老何家,踊跃向派岀所作证,易中海在过去的九年里,都是在造谣何大清丧尽天良,为一寡妇不管自己的亲生子女,根本没说过何大清有寄钱回来这事之时,现在一脸慌张的秦姐姐,也是被两个派岀所同志带了进来。
而一见秦淮茹那美丽的容颜,刚才还在院子里对秦淮茹喊打喊杀的老色痞何大清,那是立马怜香惜玉,不言语了。
看着何大清这一脸的猪哥样,再想想上一世何大清年过七旬,却还人老心不老,还想去泡娄小娥她妈,傻柱也是服了自己这个亲爹。
于是在派岀所张所长向秦淮茹问完话后,傻柱就顶替不中用的何大清,代表老何家岀来质问秦淮茹道:“秦淮茹,你不用再装了,咱院里的街坊们都知道,他易中海既不是个缺钱的人,更不是个爱占别人小便宜的人。”
“所以在过去的九年时间里,易中海他之所以会,把雨水每月那十块钱的生活费给贪了,绝不会是因为他易中海想要那十块钱。而是你秦淮茹老跟他易中海要钱,他易中海又因为要是少了工资,没法回家跟易大妈报账,所以就只能是把雨水的生活费挪给了你。”
有道理,逻辑很通啊!但是秦淮茹那是肯定不能承认的。
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秦淮茹就是哭哭啼啼的说道:“柱子,柱子你说啥呢?柱子,姐现在都这么惨了,你怎么还能冤枉姐呢?呜呜呜呜!”
“哎呦喂,你个臭婊子秦淮茹,你可别再装了!咱四合院里的人谁不知道,那老易家的钱一直都是他易中海做主,易大妈只是个钱的保管员。所以只要钱是正当用途,易中海一句话,易大妈就会麻溜的掏钱,绝不会多问一句话。因此要是正当用钱,他易中海跟易大妈开口就是,有必要贪雨水每月那十块钱的生活费吗?”
“就是就是,易中海那人虽然心思花了点,但在钱这方面却十分的大方,街坊们家里要是遇着事,钱不凑手了,他易中海就从来没小气过。所以要不是被逼的万不得已,他易中海就绝不会去贪雨水那生活费。”
“对呀对呀,我看雨水那些生活费啊……。”
……
一遇着事儿,秦淮茹就是本能的卖惨装可怜,妄图用哭来蒙混过关。但现在已经混的人厌狗嫌的她,又怎么还可能骗到别人的同情呢?
于是秦淮茹这一卖完惨、一开始哭,街坊们就摆事实讲道理,说易中海肯定是为了她秦淮茹,才会去贪雨水那生活费的。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秦淮茹根本就辩不过。因此自知自己一个人辩不过一群人的秦淮茹,对于街坊们的指责,她就一句话都不反驳,只在那儿一个劲的哭。
而见秦淮茹死猪不怕开水烫,派出所张所长就一脸讨好的跟傻柱建议道:“何院长,这个秦淮茹那是惯犯,我们派岀所和拘留所,她都进进出出多少回了。对于这样的人,普通询问肯定是问不出真话来的。所以还是由我把她带回派出所,交给我们专业的刑讯人员来问吧!”
挖草!张所长要把她带回派出所,用那种时代特色来问口供,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毕竟做为一个已经进过派出所、拘留所的“老炮”,秦淮茹可是尝过那种滋味,知道自己绝对杠不过十分钟的。
于是一听张所长说,要带她回派出所讯问,秦淮茹那是吓坏了,忙就“扑通”一声跪在傻柱面前,向傻柱哀求道:“柱子,柱子你就饶了姐吧,姐是真没拿雨水的生活费。柱子,柱子你就饶了姐吧!”
“哼,秦淮茹,到现在你还敢说,你没拿雨水的生活费?秦淮茹,你有没有拿雨水生活费,这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跟街坊们也明白。所以秦淮茹你一定要抵赖的话,那就让派出所的同志帮你端正态度吧!张所长,你把人带走吧!”
“诶好嘞!小陈小王,你俩把人押回派出所。”
“是”
见事到如今,秦淮茹还把他当傻子,傻柱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无情怼完秦淮茹后,就招呼张所长把秦淮茹带去派出所。
而就凭傻柱现在的级别和风头,张所长自然是唯傻柱马首是瞻。因此傻柱一下指示,张所长马上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让手下把秦淮茹带回派出所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