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听到刚才棒梗驱邪用的是小陈家小孩的尿,也打算去讨一碗。
等回了话,傻柱就拿了个搪瓷缸,直接去了邻居小陈家。
这事可不能声张,大老爷们喝尿,要是被人听见,肯定被人笑话。
所以他想让棒梗背锅,说是给棒梗要的。
到了小陈家,他一说明来意,小陈二话不说,就让自家孩子给他尿了一缸。
“棒梗和我儿子是同学,帮帮忙是应该的,别客气,不够再来。”
小陈很大方。
可傻柱心里却发慌。
这搪瓷缸的尿,怎么喝?
而且,小孩有点上火,尿的颜色还挺黄的。
他端着一缸童子尿往回走。
这时,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今天想算计宋飞宏没成功,反而被赖三打了脸,虽然现在肿得差不多了,但一摸还是疼,心里还在恨赖三和宋飞宏。
傻柱也看见了许大茂。
“这冤家……”
他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手里的尿可不能让许大茂看到。
许大茂这人爱传闲话,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宣扬、怎么欺负他!
“傻柱!”
许大茂看见傻柱好像在躲他。
他以为,傻柱知道他升了科室副科长的事,不好意思见他,所以故意躲着。
“傻柱,别跑。”
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挡在傻柱面前。
傻柱急刹车,差点没摔个跟头,搪瓷缸里的尿差点洒出来。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
傻柱心里火大,许大茂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自己刚要了尿就回来。
“傻柱,你是故意躲我?”
许大茂笑嘻嘻地问,今天升了副科长,语气也硬气了不少。
“我没空跟你废话!”傻柱想走。
许大茂继续拦住他:“你已经知道我当副科长了吧,故意躲我,怕丢人?”
他得意地看着傻柱,想从他那儿找到点优越感。
“就你那本事,还当副科长,当东厂厂长还差不多!”傻柱讽刺道。
东厂厂长?
许大茂脸色都绿了,这不是说他是绝户吗?
“好你个傻柱,还敢说我,你都三十多岁了还没碰过女人吧,传出去别人不得笑死?”
“许大茂,你绝户!”
“傻柱,你老雏鸟!”
两个人互相骂得脸红脖子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许大茂注意到傻柱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那个搪瓷缸,他觉得里面肯定有对傻柱来说特别重要的东西。
“里面装的是什么?”许大茂盯着傻柱问。
傻柱眼神躲闪,一句话也不说。
许大茂立刻扯着嗓子喊:“傻柱偷东西了!大家快来瞧瞧!”
“你这个王八蛋许大茂,没事找事!”
傻柱气得直跳脚。
许大茂这不是故意闹事吗?
他正想跑,可许大茂像膏药一样黏着不放,死活挡他的路。
两分钟不到,邻居们都围了过来。
易中海听到动静,急匆匆地出门看情况。
他一看傻柱手里拿着搪瓷缸,心里立刻猜到,里面肯定不是童子尿还能是什么?
“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您自己看看,傻柱手里拿的东西肯定是偷的!”
许大茂认为,傻柱要么是偷了别人家的油,要么就是偷了人家的酱和醋。
否则他怎么会一直躲着自己?
“柱子,你怎么说?”
易中海知道搪瓷缸里是童子尿,但他没点破。
傻柱支支吾吾地说:“这是向邻居小陈借的……茶。”
“不可能是借的,也绝对不是茶!”
许大茂一口否定,他压根不相信傻柱端着茶水会像个小偷一样躲躲闪闪。
“给我看看!”
许大茂伸手就要去抢傻柱的搪瓷缸,大家都看着呢,傻柱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如果给了,马上就会被发现是尿,不给的话,许大茂肯定不会罢休。
干脆一咬牙,直接把整缸尿泼在了许大茂脸上。
哗——
许大茂抹了把脸,气得跳脚:“傻柱,你当着大家的面竟然泼我……呸呸呸!这是什么味儿?”
他仔细闻了闻,又尝了一口,顿时火冒三丈。
“操你妈的傻柱,你故意接了一缸尿来整我是不是?”
许大茂怒不可遏,抄起一块砖头就追着傻柱打。
傻柱刚把尿泼了许大茂一身,心里痛快得很,忍不住哈哈大笑。
许大茂就算拿着砖头,也吓不住傻柱。
傻柱几下就把许大茂按在地上。
“服不服?”
“傻柱,这仇你记住了!”
许大茂自知不是对手,呸了一口,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转身回了后院。
“许大茂就是个怂包,从来打不过傻柱!”
“说起来,傻柱接一缸尿到底要干嘛?是不是又跟贾东旭有关?”
邻居们小声议论着。
易中海看到傻柱没吃亏,也就放心地回家去了。
大家散了。
傻柱这才觉得损失了一缸童子尿挺可惜的。
不过,看到许大茂被浇了一身尿,他心里还挺痛快。
“小陈,让你儿子再接点来。”
傻柱又去找邻居小陈家,小陈的儿子一听就不同意了,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小陈也是一脸无奈,今天怎么了,怎么把尿当水喝!
“傻柱,让我儿子歇会儿吧,明天一早给你。”
小陈心疼儿子已经连着尿了两大缸,再尿下去可真要透支了。
“不行,让你儿子多喝点水,今天必须给我,事情紧急得很。”
傻柱不想再遇到贾东旭,既然老太太说童子尿管用,那今晚他一定要喝到。
一旦他发起狠来,谁也拦不住。
小陈也无可奈何,儿子现在真的尿不出来了,就算现在喝水,也得等一会儿才能尿出来。
但傻柱急得不行,干脆自己偷偷尿了一缸,端给了傻柱。
“这就对了嘛,尿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有的!”
傻柱心满意足地走了。
……
后院里,宋飞宏正在琢磨阎家的事情。
最近阎解娣表现不错,阎埠贵一家也没打他的主意,这让他对阎家没什么恶感。
现在阎家遇到麻烦,要是不帮忙,阎解娣这丫头可能就没心思给他打扫卫生、洗衣服了。
看来自己反而吃亏了。
所以他打算帮帮忙。
对宋飞宏来说,赶走“三哥”这些混混,不过是举手之劳。
毕竟一见到宋飞宏,“三哥”只有跑的份儿。
“既然要帮,那就帮到底,别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又来闹事。”
宋飞宏想着,就用了系统的回收功能,把之前用在傻柱身上的见诡卡收回来了。
见诡卡只有效一周,这几天用来对付傻柱,已经把他折磨得快要疯了。
也该用在更有用的地方了。
宋飞宏收回见诡卡之后,发现还剩三天时间,用来吓唬吓唬“三哥”应该够了。
“系统,使用见诡卡。”
“使用目标,三哥!”
“已发现‘三哥’一万二千五百人,请选择具体的人,或者通过意念锁定。”
系统的提示让宋飞宏愣了一下。
他刚才没仔细想,“三哥”只是个外号,不过好在系统功能强大,可以通过意念锁定目标。
他随即在心里想象出“三哥”的样子,系统立刻就锁定了“三哥”。
“见诡卡已经启动,还剩三天时间。”
这时候。
三哥带着两个小弟来到大院门口,阎解放和阎解成又被他们打得眼睛都肿了。
“你们俩,上次说好带阎解娣来玩,看来你们记性不太好!”
“记性不好,那就再让他们长点记性!”
三哥他们气势汹汹,把阎家兄弟吓了个哆嗦。
“行了,别打了,万一以后阎解娣跟我好了,我还得叫他们一声大舅哥呢!”
三哥笑着说。
“不敢了,不敢了……”
阎解放立刻弯下腰,生怕三哥他们再动手。
“走吧,去你家一趟,阎解娣不出来,我们就去她家找她。”
三哥知道阎埠贵是老师,嘴皮子厉害,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他一点都不怕。
一群人由阎解放和阎解旷带头,走进了前院。
现在差不多晚上九点了。
大院里的邻居大多已经睡了,没办法,吃不饱饭,只能早点睡觉,免得饿着。
“阎解放、阎解旷,你们这两个混蛋又出去乱来了!还敢带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阎埠贵看到两个儿子后面跟着的那些人,气得直跳脚。
“爸,我们也不想,是他们逼我们的。”
阎解放脸上有几处青紫,都是被三哥他们打的,他们已经被收拾怕了。
“你们这几个混蛋,还敢打人,给我滚出去,不许进这个院子!”阎埠贵大声骂道。
“阎老师,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只是想找解娣玩,干嘛这么生气?”
三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家解娣不跟你们玩!”
叁大妈也出来了,对三哥他们说。
“你们这么想赶我们走,那我们偏不走,今天就在这儿等着。”
“对,最好给我们做点夜宵吃。”
三哥他们根本不理阎埠贵和叁大妈,一边说笑一边耍无赖。
阎埠贵和叁大妈拿他们没办法,真是急得直跺脚……
而阎解放在三哥他们耍无赖的时候,偷偷往后面院跑去找宋飞宏。
上次他见过三哥他们害怕宋飞宏的样子。
现在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宋飞宏能帮上忙?
“阎解放,你要去哪儿?”
一个混混拦住了他的路。
阎解放一下子蔫了。
三哥笑着说:“阎老师,饭菜什么的,赶紧准备吧!”
“太猖狂了,你们太猖狂了!”阎埠贵愤怒地骂道。
“对,我们就猖狂,你能拿我们怎么样?还不快去准备吃的!”
三哥他们现在有点饿,催促着。
就在这时。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们是想跪着吃,还是躺着吃?”
三哥几个人愤怒地回头,一看清楚,顿时吓了一跳!
宋飞宏来了!
……
“你们是想跪着吃,还是躺着吃?”
这句话简单直接,细细一想,这才是真正的嚣张!
壹大妈看到宋飞宏出现,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安稳了不少。
但一想到阎埠贵下午说的话,这帮混混谁都不怕,就怕警察,她又有些泄气了。
阎埠贵心里想着:唉,你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总算替我们撑了场面。
他跟这几个混混打交道不止一天了,知道这些人不好对付,宋飞宏一来,虽然多了一个帮手,但恐怕还是改变不了局势。
就在阎埠贵心里叹气的时候,
三哥立刻向宋飞宏鞠躬说:“这位大哥,我们这次只找阎家,没跟您过不去!”
态度卑微得很!
说话也特别客气!
这一幕,让阎埠贵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
三哥居然向宋飞宏低头了!
而且听他的语气,还带着几分害怕!
难道这帮混混真的怕宋飞宏?
阎埠贵心里一下子冒出好几个疑问。
不过,这也让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点。
“你们找阎家麻烦,就是跟我过不去!”
宋飞宏语气依旧冷淡,对这帮混混,他根本不想给好脸色看。
三哥他们顿时露出害怕的表情。
上次宋飞宏还暗示他们要收拾阎解放、阎解旷兄弟俩,怎么这次反而帮起阎家来了?
他们搞不明白这其中的门道。
其实,如果只是欺负阎解放、阎解旷,宋飞宏也不会管。
但要是给阎家惹事,尤其是找阎解娣的麻烦,那他就不会客气了。
现在既然宋飞宏为阎家出头,他们哪还敢有什么想法?
“这位大哥,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找阎家麻烦,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三哥赶紧低头认错,两个跟班也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滚!以后再让我碰到,你就爬回去吧!”
宋飞宏这话,把三哥吓得不轻。
爬回去,难道不是腿被打断?
想起上次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发抖!
三个人战战兢兢,一边道歉,一边退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