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们突然动手?”
云雪眉头轻皱,步伐迈动间走上前去,直接开口询问出声。
她未曾将之斩杀的原因,便是想要询问是谁派其来的。
究竟是不是他们暴露了身份,所以才会有人跟踪。
苏烬生则是静然站立一旁,目光扫视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然而,均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均不曾见过。
这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疑惑,倘若真是了解他的人指使的。
那也不应该只派出圣人七重境武者才对,毕竟,凭借他强横的实力。
就算是圣人九重境武者出手,也并非他的对手!
可如今偏偏派来了一个圣人七重境武者,这是为何?
专门派来送死吗?
“我没有想对你们动手,刚才只是一时走神,误以为有人对我出手,所以才会发动攻势!”
中年男子嘴角挂着鲜血,面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说完之后,便直接躺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要让他一个圣人七重境武者动手。
这不是摆明了让他送死吗?
“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云雪双眼微眯,声音冰冷,翻手间,缕缕剑气浮现,寒意席卷而出。
继而,剑气奔涌而去,直接在其腿上开始绞杀,丝毫未曾有半点留手。
“你若是如实交代,我便让你死个痛快,若是不交代,那便忍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啊!”
“啊!”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瞬间席卷方圆数百丈,痛苦至极。
中年男子眼中布满血丝,双目瞪得溜圆,眼球微微凸起,极其恐怖。
小腿衣衫已经被完全绞碎,血肉也已模糊,凌厉剑气在血肉中肆虐,疼痛不断蔓延加深。
鲜血流淌,形成血泊蔓延四周。
这般瞳孔,纵使他为圣人七重境武者,也无法忍受。
活了几百年时间,他也从未忍受过这般痛苦!
苏烬生位于一旁,嘴角翘起丝丝弧度,云雪这是学习了他的折磨人的手段啊。
先前他便喜欢以烈焰燃烧血肉,折磨敌人!
而云雪则是利用剑气生割血肉,折磨敌人,大相庭径,差距不大。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人会不会那般嘴硬,忍受如此疼痛!
“我的天呐,这手段可真狠啊,看着就感觉很痛了!”
“这不算狠吧,只是一种逼迫敌人交代事情的正常手段罢了!”
“没错,这都算好的了,换做我,直接击碎丹田,切断四肢,再进行逼问!”
“是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看来你还是太过于年轻,未曾经历过什么人心险恶,这简直就是最普通的手段了!”
“这人究竟是谁派来的,竟然暗杀有圣人九重境武者守护的人,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周围诸多弟子听闻这悲惨之声后,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继而言语出声。
一些未经世事的武者则是感觉太过残忍,面色形成一个囧字。
甚至,直接看不下去,转身迈步离开了此地。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中年男子身上已是大汗淋漓,牙关紧咬,面色狰狞,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极为低沉。
他知道,此刻绝对不能承认此事,不然的话,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所以,便只能咬紧牙关,强行忍受这割肉之痛。
云雪双眼微眯,并未言语,只是操纵着剑气持续在其小腿上肆虐。
寒意闪烁间,淋漓气息逐渐向上蔓延,让其遭受更大的痛苦。
她自然不会相信这人的言语,毕竟,跟踪他们那么久,必然是早有谋算。
只不过,不敢说出罢了。
“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便先碎你丹田,再断你命根子,让你今后都无法再享受天伦之乐了!”
苏烬生眼见这般折磨对其没有效果,便一步走上前去,声音冰冷开口。
对于男子武者来说,最为痛苦的事情,便是丹田破碎,命根子被毁。
前者会让人成为蝼蚁般的存在,后者会让人失去很重要的意义。
所以,他便直接开口,毁掉这两种最重要的东西,他就不信,这中年男子还能忍受不言语。
说话间,翻转手掌,一缕三尺剑气便已浮现而出,锋芒毕露,寒光乍现。
继而缓慢地朝着那胯下斩去。
这种事情不能太直接,若是直接斩下,中年男子就更不会全盘托出了。
所以,这种未曾斩下,如头顶悬刀之时,才让人最能感受到压力。
最主要的是,身为圣人七重境武者,一旦丹田破碎,那将需要极其重要的丹药亦或者天材地宝才能疗好。
至于命根子,一旦被斩断,此生都不可能恢复了!
周围围观的诸多男子都感到胯下一凉,眉头轻轻皱起,心中暗道。
这实在太狠了。
直接将身为男子最重要的东西毁掉,基本没有人能抗住。
“不……不要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
然而,即便如此,中年男子依旧没有要讲出的意思,但脸上已经满是恐惧之色。
挣扎着身子,朝着后面退去,他不敢全盘托出,因为他怕死。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他再不托出背后之人的话,他就比死还难受了。
想到这里,正要开口之时,一道声音在远处响起。
“住手!”
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戴着灰色面具的男子,身材消瘦,自带威压,席卷全场。
虽然只有圣人五重境,但却给人一种极其强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