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雨柱现在的心态很好。
心想着。
反正这种事情,最多也就是被人谈论几天,过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对它失去兴趣,便不再关注此事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
棒梗和贾张氏这对婆孙俩,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后的棒梗,他就叫嚷着要吃肉。
这几天在保卫科的羁押室里,压根儿就没吃饱过,更别说沾荤腥了。
贾张氏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沾过荤腥,被棒梗这么一叫唤,她也被馋得不行。
于是,贾张氏心中一横,她决定偷偷去买点猪头肉回来,让祖孙俩解解馋。
平日里,只要她自己嘴馋,就会偷偷跑到街面上买点儿卤猪头肉。
然后她会躲在外面,等吃完了才会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来。
只见她满脸和蔼地看着棒梗,温柔地说道:“好乖孙啊!等会儿奶奶去街上给你买猪头肉吃!”
棒梗一听,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连蹦带跳地欢呼起来。
然而,就在他兴奋之余,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让他有些憋不住了。
于是,他顾不上和奶奶多说,像一阵风似的跑出家门,径直奔向院外的厕所。
只是贾张氏现在身上的钱都用完了,不得已,只能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再取一点出来用。
贾张氏见棒梗急匆匆地跑出去上厕所,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她瞅准时机,蹑手蹑脚地走到供桌前,小心翼翼地摘下了贾东旭的遗像。
将遗像取下来后,贾张氏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将遗像翻了个面。
然而,当她看到相框后面空空如也的背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空荡荡的背板,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将遗像随意地丢在供桌上。
然后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地爬上圆桌。
由于贾张氏身材臃肿,再加上此刻心急如焚,她爬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爬上圆桌。
每一次尝试,她的双腿都会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越发发软,让她险些从圆桌上摔下来。
终于,她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急匆匆地踩着凳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上了餐桌。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慌乱,但还是尽快地稳住身体。
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努力去够房梁上的那个布包。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布包的那一刻,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只见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心头:“谢天谢地!还好我分开藏了!”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
贾东旭遗像后面的那笔钱,十有八九就是被秦淮茹那个小贱蹄子给偷走了。
不过好在自己大部分的家底,都藏在了房梁上,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然而,她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
仅仅三秒钟的时间,她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布包似乎有些不对劲——里面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
不仅如此,布包的重量也明显与以往不同。
要知道,这个布包里可是装着五块冤大头,还有一枚珍贵的戒指呢!
再加上那些钞票的重量,这个布包绝对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儿分量才对。
她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于是她故作镇定地赶紧打开布包,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当她看到布包里的东西时。
贾张氏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哎~呦~喂啊!我的钱呐!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绝户,偷走了我的养老钱呦!
天老爷啊……”
贾张氏的哭声凄惨无比,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她的悲伤所淹没。
院子里,那些不需要上班的大娘、大妈们,正悠闲地聚在一起,谈论着家长里短。
然而,突然间,贾家传来的一阵骚动打破了这份宁静。
听到贾家传出的声响,大家的第一反应不是上前去看看贾家发生了什么事,而是迅速远离中院。
谁都不想去招惹那个出了名的贾张氏,哪怕是出于好心也不成。
这个女人可是个难缠的主儿,一旦惹上她,要么就得挨揍,要么就可能被讹诈。
最好的也得被她咒骂一番。
贾张氏的哭声如泣如诉,仿佛整个院子都能被她的悲伤所淹没。
院里的大妈们见状,纷纷像躲避瘟疫一样,远远地避开了贾家。
原本坐在中院聊天的人们,也都心有灵犀地悄然散去,生怕被这突如其来的麻烦事牵连。
就在这时,棒梗从厕所走回家。
他一踏进中院,就听到奶奶的嚎叫声。
再看看院里像是躲避瘟神一般的邻居,棒梗冷哼一声。
随后快步跑回家去,一进家门,就看到奶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地上还散落着许多钱,而且每张都是几千到几万面额的法币。
对于法币毫无概念的棒梗,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些钱。
喉咙忍不住地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
他从未想过,一张钱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面额。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于是,他灵机一动,决定借着安慰奶奶的名义,直接蹲在贾张氏的身旁。
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关切地问道:“奶奶!您怎么了!?别哭了……”
棒梗一脸焦急地假意安慰着贾张氏,然而,他的手却在屁股下面不老实。
悄悄地将屁股下压着的两张法币,藏进了裤兜里。
贾张氏则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把地上散落的法币捡起来。
她心里还在庆幸,小贼没有把自己的全部财产都偷走,还将这着法币给留了下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法币已经被禁止流通了,而且变得一文不值。
她还在为剩下的那些法币而暗自高兴,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钱已经失去了任何实际价值。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可疑,她开始怀疑偷钱的人是自家人。
而在她的怀疑对象中,只有一个人最有可能——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