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有些发懵,他迟疑了一下。
然后连忙回应道:“哦,这样啊,那你先别急,我去拿个手电筒照照,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
说罢,他急冲冲的跑回了屋里,拿了一把手电筒就返回了院门处。
结果,当他打开手电筒一照,竟然惊讶地发现,这挂锁看起来并没有任何问题啊!
那么,易中海之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原来,这些锁都是由同一个厂家生产的同一型号!
闫埠贵没有认出来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它们长得实在太像了。
“老易啊,这锁明明就挂在门上嘛!
要不你把钥匙从门缝里塞进来,让我试试看能不能把锁打开。”闫埠贵说道。
易中海连想都没想,就立刻将钥匙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闫埠贵接过钥匙,很轻松地就插进了锁孔里。
然而,当他开始扭动钥匙时,却发现这锁竟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完全纹丝不动!
“老易,这钥匙好像不太对劲儿啊!根本打不开这锁呢。”闫埠贵一脸疑惑地说道。
易中海此刻气得够呛,他对着闫埠贵大声喊道:“别磨蹭了!直接拿铁锤把它砸了!坏了算我的!”
“好嘞!”闫埠贵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像风一样跑回了自己家里。
没过多久,他就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把沉甸甸的铁锤。
在砸门之前。
闫埠贵还特意再次向易中海确认了一下,确保砸坏的锁不用自己来承担责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
他这才放心地举起铁锤,“哐哐”两下,就把那顽固的挂锁给砸开了。
易中海一脸阴沉地走进门,他的脸色异常难看,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锁,毫不犹豫地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满心狐疑地接过锁,定睛一看,顿时也有些懵了。
这把锁看上去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他对这把锁在熟悉不过了。
这不就是前院大门的挂锁吗?
那地上那把锁是?
他狐疑的捡起刚刚砸开的那把锁,将两把锁放在一起对比了起来。
不注意看,简直是一模一样。
然而,还没等闫埠贵开口询问。
易中海就已经气势汹汹地转身,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回中院去了。
闫埠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讹诈易中海的好机会。
他眼疾手快,立刻开口叫住了易中海:“老易啊,这锁现在也不知道咋回事!
可你拿石子儿砸我屋顶,这要是给砸坏了,一下雨屋里不得漏水了?
我不得去买瓦,再找师傅到家里来翻瓦,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易中海此时心中的火气正无处发泄,听到闫埠贵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确实是用石子砸了闫家的屋顶,但那也是为了叫醒闫埠贵!
而且,他扔的石子都不大。
四九城的屋顶在瓦片下还有一层黄土。
瓦片都是压实在黄泥上的,这么小的石子怎么可能轻易砸碎瓦片!
且不说其他,单就他们这座四合院而言,那可绝非一般小门小户的农家小院可比。
据闻,这座院子可是大有来头,乃是满清时期一位王爷,豢养外室的地方。
如此一来,这四合院的建筑质量自然是上乘的,其用工用料皆为上乘之选。
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自己这两下子,瓦片就能给砸破了?
然而,易中海实在懒得与闫埠贵继续纠缠,便气鼓鼓地回了一句:“行啦行啦!
老闫你也别再说了!明儿一早赔你五块钱总行了吧!”
听到易中海如此爽快的应承,闫埠贵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赶忙应道:“得嘞。
要是没啥事,那我就先回屋歇息去咯。”
易中海见状,又是一声冷哼,随即便转身回到了中院。
然而,回到中院自家的易中海,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因为,他越想越觉得今晚这事,又透着一股邪乎劲儿。
要知道,从他从中院走到前院,前后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
就算再加上出去上个厕所的两三分钟,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五分钟而已。
可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来一把锁,然后还把自己给锁在了院外。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思来想去,易中海却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找到。
无奈也得先睡觉,明天还要上班最后一天班,接着放假半拉月。
明天一天的工作量肯定少不了。
……
次日一早。
随着一抹阳光洒在四合院。
唤醒了院里人。
何雨柱也早早的起了床,等他来到前院时,看到闫埠贵在与众人讲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们说奇怪吧!这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把锁,把老易给锁在了门外!”
人群中,刘海中一声惊呼。
“老闫,你把那锁给我看看!”
闫埠贵从窗台上取来昨夜被他砸开的那把锁,转手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接过闫埠贵递过来的锁越看越是熟悉。
这不是自己刚买的新锁吗?
也来也巧。
他被锁在院外那天,大院的锁被许大茂砸了,他给赔了闫埠贵一把新锁。
好巧不巧,刘海中家那把锁将易中海给锁地窖里了,拿回家后,开了几次觉着有些卡。
他一咬牙,就跑到供销社买了一把新锁。
好巧不巧,两把锁前后天,都在一个供销社买的同一型号的锁。
刘海中冷着脸,对着闫埠贵道:“老闫,这锁应该是我们家的!”
说罢他转身看向了自家二儿子刘光福。
“光福,你回屋看看,咱们家大门上的锁还在不在。”
刘光福可不敢忤逆刘海中的话,应声后连忙跑回了后院。
何雨柱看着自己随手的杰作,只是微微一笑出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