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咱们接上张阿姨手持“鼻毛罪证”、徐家祖孙三代“双血狂飙”的混乱现场,看仙裤这滩“安眈”的毛线如何引爆终极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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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血腥味混着香灰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毛线味(以及鼻毛味),构成了一曲荒诞的“人间灾难交响乐”。
“血…血啊!阿姆!快!快按住!” 啊富自己鼻子还汩汩冒血,却慌得想去捂老娘飙血的额头,手里还捧着那条“罪魁祸首”仙裤,动作笨拙又绝望,血滴子甩得到处都是,有几滴还精准地落在了仙裤浅蓝色的裤腰上,晕开几朵暗红的小花。
“别碰我!你个老猢狲!手脏!” 奶奶(阿姆)痛得龇牙咧嘴,捂着额头的指缝里鲜血直流,糊了半张脸,看着比啊富还吓人,“涛儿!死哪里去了!快!快拿毛巾!还有…还有红药水!要死啊!哈色宁了!”
阿涛也被这“双血齐飙”的场面震得头皮发麻,赶紧冲向里屋翻箱倒柜。
张阿姨(彩凤)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惨剧(徐富飙鼻血,徐阿姆飙头血),再看看自己手里那根还顽强挂着几根带血鼻毛的仙裤蓝线头,感觉像是攥着一条烧红的烙铁!她“嗷”一嗓子把那“罪证”甩飞出去,线头带着鼻毛,**“啪叽”一声,精准地黏在了佛龛里仙裤原本的位置——那个空荡荡的木头底座上!** 像一面耻辱的小旗。
“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张阿姨哭嚎着,试图撇清关系,“是门槛!是仙裤的线!是…是你们家那个瘟神孙子招来的邪气!仙裤老神仙!你开开眼!给我作证啊!” 她扑通一声朝着被啊富捧在手里的仙裤跪下了,磕头如捣蒜,“显灵啊!告诉他们真不关我事啊!要死啊!哈色我了!”
她这一跪一拜,动作幅度太大,胳膊肘**“砰”地一声,撞在了歪斜的香炉上!**
那豁了口的黄铜香炉,本就重心不稳,被这一撞,**“哐当”一声巨响,彻底翻倒!** 里面残留的陈年香灰,如同黑色的沙尘暴,**“噗”地一下,兜头盖脸,全扬在了跪地磕头的张阿姨头上、脸上、还有她手里攥着的、那条沾满烂苹果泥和鸟粪的“双料开光”碎花头巾上!**
“呸!呸呸呸!” 张阿姨被呛得剧烈咳嗽,瞬间变成了一个“灰头土脸”的泥人,精心打理的头发和脸上糊满了黑灰,那条宝贝头巾更是雪上加霜,烂苹果泥+鸟粪+香灰,彻底成了“三料开光”的抽象派艺术品!“我的头巾啊!我的脸啊!仙裤!你…你帮倒忙啊!哈色宁了!” 她绝望地抹着脸,越抹越黑。
【滋…检测…到…强烈…‘混乱…升级…能量’…及…‘信仰…崩塌…能量’…自动…吸收…中…嗝…】 系统3.10的电子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仿佛在享受这场混乱盛宴提供的自助餐。
阿涛拿着毛巾和红药水冲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地狱绘图:
* 老爹捂着飙血的鼻子,血从指缝渗出,滴在仙裤和他自己衣襟上。
* 奶奶捂着飙血的额头,血糊了半边脸,痛得直抽气。
* 张阿姨跪在地上,满头满脸满身香灰,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手里还攥着那条“三料开光”的脏污头巾,哭得鼻涕眼泪在黑脸上冲出两道沟。
* 地上,香炉翻倒,香灰撒了一地,混着奶奶的血、老爹滴落的血、还有张阿姨蹭上去的黑灰,一片狼藉。
* 佛龛底座上,那根挂着带血鼻毛的仙裤蓝线头,迎风… 微微颤抖。
而这一切的中心——那条被血滴“点缀”、被啊富颤抖的双手捧着的浅蓝色仙裤,依旧软趴趴的,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都别嚎了!” 阿涛吼了一嗓子,试图控制局面,“奶奶!毛巾!按住头!爹(啊爸)!仰头!捏住鼻梁骨!张阿姨!你…你先起来!去水龙头洗把脸!” 他手忙脚乱地给奶奶递毛巾,又去掰老爹捂鼻子的手想帮他处理。
就在这时,阿涛脑子里那点“不当人”的恶念,如同跗骨之蛆,在目睹了如此惨烈的混乱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点燃了!他盯着老爹手里那条“安眈”的仙裤,一个**极其亵渎、又带着强烈试探意味**的念头,轰然炸开:
* *恶念核心:* 让这条装死的破毛线裤彻底“活”过来!让它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从老爹手里蹦出去!最好蹦到张阿姨那张糊满香灰的脸上,给她来个“毛线糊脸pLUS”!再让它的裤腿“不小心”缠住老爹飙血的鼻子,把刚有点凝固的血痂猛地撕开!让血喷得更高!更壮观!
* *附加恶念:* 最好让蹦起来的仙裤,带翻旁边八仙桌上奶奶刚择好的一篮子水灵灵的**小青菜**!让青菜天女散花般砸在正在洗头的张阿姨头上!给她“三料开光”的头巾再添点“生机勃勃”的绿意!
【滋!!!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释放…‘终极亵渎…神明…恶念’!‘物理伤害…升级…恶念’!‘精准投掷…蔬菜…恶念’!能量…强度…破表!反噬…预备…方案…过载…150%…执行…究极…接地气…返还…启动!】 系统3.10的电子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近乎刺耳的警报声!仿佛被这波“渎神+物理+蔬菜”的终极恶念撑到了极限!
反噬!史无前例的猛烈反噬!目标…依旧完美避开阿涛!
**第一条反噬:终极亵渎神明恶念返还!**
那条被血滴“点缀”、被啊富颤抖的双手捧着的仙裤,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狂暴的灵魂!
“嗡——!!!”
它不再是软趴趴的,而是猛地绷直!如同一条通了高压电的蓝色鳗鱼!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弹力从啊富掌心爆发!
“嗖——啪!!!”
仙裤挣脱了所有束缚,**如同离弦之箭,带着破空之声和淡淡的血腥味,精准无比地、狠狠地糊在了正蹲在水龙头边、手忙脚乱试图清洗脸上香灰的张阿姨的后脑勺上!**
“啊——!!!” 张阿姨被这突如其来的“毛线糊头”砸得往前一栽,整张脸“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埋进了盛满脏水(混合了香灰、烂苹果汁、鸟粪残留)的洗衣盆里!**
“咕噜噜…救命…” 张阿姨在水盆里疯狂挣扎,双手乱抓,仙裤湿淋淋地糊在她头上,像顶诡异的蓝色水母帽!
**第二条反噬:物理伤害升级恶念返还!**
就在仙裤糊中张阿姨后脑的瞬间,它裤腰处一根坚韧的线头,如同毒蛇的信子,**“咻”地一下弹射而出!**
这根线头,精准地、带着恶毒的目的性,**“噗嗤”一声,狠狠戳进了啊富那刚刚因为阿涛帮忙处理而稍微止住血的鼻孔伤口里!然后猛地一勾!**
“嗷呜——!!!!!” 啊富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绝人寰的嚎叫!比刚才被拽出鼻毛惨烈十倍!刚有点凝固的血痂被彻底撕裂!鲜血如同微型喷泉,**“滋”地一下,飙起半尺高!** 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血线!几滴滚烫的血珠,甚至溅到了旁边捂着额头的奶奶脸上!
“血!血喷出来了!要死啊!涛儿!快!快拿棉花塞住!塞住啊!” 奶奶看着儿子那恐怖的“喷血鼻孔”,吓得魂飞魄散,都顾不上自己头上的伤了。
**第三条反噬:精准投掷蔬菜恶念返还!**
那条糊在张阿姨头上、带着她一起在脏水盆里扑腾的仙裤,一条裤腿如同垂死的挣扎,猛地向上扬起!
“哗啦!”
八仙桌边缘,奶奶刚择好、还没来得及收走的那一篮子水灵灵的**小青菜**,被扬起的裤腿精准地扫中!
翠绿的青菜如同绿色的炮弹,天女散花般呼啸着飞向还在水盆里挣扎的张阿姨!
“噼里啪啦!”
水花四溅!
张阿姨刚挣扎着把糊着仙裤的脑袋从脏水盆里抬起来,**劈头盖脸就被一堆湿漉漉、沾着泥的小青菜砸了个正着!** 菜叶子糊满了她的脸,塞进了她因惊恐而大张的嘴里,挂在她湿漉漉、沾满黑灰和脏水的头发上!那条“三料开光”的头巾,此刻彻底被烂菜叶淹没,成了“四料开光”的垃圾堆代言人!
“呸!呸!呕——” 张阿姨吐出嘴里的烂菜叶,看着自己满身的脏水、香灰、烂菜叶,头上还顶着那条湿哒哒、糊满脏物的仙裤,精神彻底崩溃了!她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撕裂夜空的尖叫:
“鬼啊!!!毛线精索命啦!!!仙裤成魔啦!!!救命啊!!哈色宁啦——!!!”
她像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冲出徐家堂屋,顶着那条湿漉漉的仙裤和满身烂菜叶,一路尖叫着狂奔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巷子尽头。她的哭嚎声在寂静的小营巷久久回荡:“毛线精杀人啦!仙裤变妖怪啦!救命啊——”
堂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 啊富捂着再次疯狂飙血的鼻子,痛得浑身抽搐,眼神空洞。
* 奶奶捂着流血的额头,看着儿子那恐怖的“喷血鼻孔”和消失的张阿姨,彻底石化。
* 阿涛手里拿着毛巾和红药水,僵在原地,看着一地的血、灰、烂菜叶、翻倒的香炉、佛龛底座上那根招摇的鼻毛线头… 还有张阿姨消失的方向。
而那条完成了终极反噬的仙裤… 它被张阿姨顶走了。
【滋…反噬…究极执行…完毕…能量…吸收…200%…满足…系统…能量…过载…进入…深度…休眠…恢复…zzz…】 系统3.10发出了满足到极致的“鼾声”,彻底沉寂。
阿涛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老爹那还在“滋滋”冒血的鼻孔上,再看向奶奶额头上那道狰狞的血口子,最后,他望向佛龛里那个空荡荡的位置,以及底座上那根挂着带血鼻毛、在穿堂风中微微晃动的蓝色线头…
一股冰冷刺骨、名为“闯下泼天大祸”的寒意,终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淹没了他。之前那点疯狂的兴奋和“不当人”的爽感,被眼前这真实的、血腥的、彻底失控的灾难碾得粉碎。
“爹(啊爸)…奶奶…” 阿涛的声音干涩发颤,“我们…我们好像…真的…把仙裤老爷爷…给… **气跑了**?还被张阿姨… **顶走了**?”
啊富和奶奶缓缓地、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阿涛。那眼神,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看“灭门灾星”的绝望和恐惧。
院子里,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个被张阿姨尖叫引来的邻居,探头探脑,脸上写满了惊骇和八卦。
小营巷“恶人谷”的名号,今夜,伴随着张阿姨“毛线精索命”的凄厉哭嚎和徐家堂屋的血腥狼藉,算是彻底坐实了。
而那条浅蓝色的仙裤,它的征途… 是星辰大海?还是张阿姨的… **垃圾堆**?
**(究极亵渎毛线飞,血泉菜叶人崩溃,仙裤顶走巷皆畏,魔王终尝恐惧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