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接上阿涛啃着烤红薯的逍遥时光,看这“恶作剧之神”如何用他的倒灶系统,在杭州小营巷掀起新一轮爆笑社死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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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咬了一大口烤红薯,金黄的瓤儿冒着热气,甜香四溢。他满足地眯起眼,感受着脑子里系统那慢悠悠的【能量…缓慢充盈…】的提示音,像在听一首安详的催眠曲——如果忽略这“安详”背后随时可能引爆的社死炸弹的话。
“爹(啊爸),真不吃?香得很!” 阿涛故意把红薯往啊富鼻子底下凑。
啊富正跟全家福上顽固的猫尿味较劲,头也不抬,瓮声瓮气:“不吃!吃不起!吃了怕等下从鼻孔里喷出来!你个62,离我远点!” 他手里那块抹布,都快擦出火星子了。
奶奶喂完大狸花,拍了拍手上的鱼干碎屑,叹口气:“涛儿啊,你消停两天行不行?张彩凤头发还炸着,李老头假发还在天上飞,王老板看见水管就腿软…巷子里鸡飞狗跳,都是你搞七念三!”
“阿奶奶,冤枉啊!” 阿涛一脸无辜,三两口把剩下的红薯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水管爆裂是王伯伯家水管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张阿姨手机进水那是她自己龙井仙茶喝多了手抖!李伯伯假发飞了是鸽子审美独特!跟我有啥关系?我顶多…顶多算个路过看戏的!”
【滋…检测到宿主…‘甩锅…恶念’!能量波动…轻微…反噬…预备…方案…加载…接地气…返还…】 系统幽幽冒泡。
阿涛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在脑子里默念:“别别别!系统大哥!我开玩笑的!咱不甩锅!咱看戏!纯看戏!”
系统似乎犹豫了一下:【…恶念…撤回…反噬…取消…】 能量波动平息。
阿涛松了口气,暗骂自己嘴贱。这倒灶系统,现在跟个易燃易爆的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得顺着毛捋!
**新的“乐子”很快送上门。**
这天下午,阿涛晃悠到巷子口,正好看见张阿姨顶着那半永久“赛博朋克鸦”炸毛发型(上次直播事故后,头发怎么也压不下来了),正对着手机直播哭诉,背景是她家门口那面“仙裤附体,妖魔退散”的破旗子。
“老铁们啊!家人们啊!看看我这头发!” 张阿姨对着镜头,悲愤地捋着自己根根竖起的发丝,“都是那个徐家小魔王!瘟神附体啊!他害得我仙裤生意做不成,手机也报废了!现在连头发都成避雷针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求家人们火箭游艇走一波!帮我众筹个新手机和新发型啊!仙裤老神仙在上,保佑我啊!”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还时不时对着旁边供着的“猫尿仙裤”拜两拜。
阿涛躲在墙角,看着张阿姨那滑稽又悲愤的样子,一个**极其缺德但绝对“接地气”**的恶念,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 *恶念核心:* 让张阿姨这场悲情众筹直播,瞬间变成大型翻车现场!最好让她刚拜完仙裤,那顶炸毛头就精准地戳进旁边**王老板小卖部门口那桶新熬的、滚烫粘稠的、用来做珍珠奶茶的黑糖浆**里!给她来个“鸦香”变“焦糖”!
* *附加恶念:* 最好让她的手机镜头,完美捕捉到这“甜蜜暴击”的全过程!让直播间老铁们看得清清楚楚!
【滋!检测到宿主…强烈…‘精准物理…互动…恶念’及…‘社死直播…恶念’!能量充足…反噬…预备…方案…加载…超级加倍…接地气…返还…执行!】 系统瞬间来了精神,电子音都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反噬来得迅雷不及掩耳!
张阿姨正对着镜头,声泪俱下地完成一次对“猫尿仙裤”的深情膜拜,刚直起腰——
一阵穿堂风毫无征兆地刮过巷口!
“呼——!”
那风不大不小,**精准地掀起了张阿姨那蓬松炸裂、根根竖立的“赛博朋克鸦”发型最尖端的一撮!**
这撮头发,如同被命运之手牵引,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和精准的导航,**“噗嗤”一声,不偏不倚,深深地插进了旁边王老板小卖部门口那桶刚熬好、还咕嘟冒泡、散发着浓郁甜香的滚烫黑糖浆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
张阿姨保持着直腰的姿势,头顶传来一阵**滚烫粘稠**的触感!
王老板刚拿出手机想拍张阿姨直播(看热闹),看到这一幕,惊得手机差点掉糖浆桶里!
直播间里,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然后稳定地聚焦在张阿姨的头顶——一撮倔强的黑发,如同**焦糖味的天线宝宝触角**,笔直地插在浓稠的黑糖浆中,还微微颤动着!
“……” 张阿姨愣住了。
“……” 王老板石化了。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主播新技能!糖浆探测器?!”
“仙裤显灵!赐你焦糖发饰!”
“这糖浆看起来好正宗!主播带货吗?”
“哈哈哈哈哈哈!这翻车姿势我给满分!”
几秒后,张阿姨才感受到头皮传来的**灼痛感**!
“啊——!!!烫!烫死我了!我的头发!我的头!” 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忙脚乱地想拔出头上的“焦糖天线”,结果越拔越粘,滚烫粘稠的黑糖浆顺着发丝往下淌,糊了她半张脸和脖子,还滴到了她直播的手机屏幕上!
“滋啦…” 手机屏幕被滚烫的糖浆一烫,瞬间花屏!直播信号中断前最后一帧画面,是张阿姨那张糊满黑糖浆、表情扭曲、如同刚从巧克力沼泽爬出来的“焦糖乌鸦”脸!
“噗哈哈哈!” 躲在墙角的阿涛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滋…反噬…执行完毕…宿主…‘精准物理互动’效果…拔群…‘社死直播’效果…满分…能量…充盈…愉悦…】 系统满足地“饱嗝”。
王老板看着自己那桶被“污染”的、还粘着几根头发的黑糖浆,欲哭无泪:“我的糖浆啊!新熬的!张彩凤你个倒灶鬼!我的生意啊!”
张阿姨顶着一头黏糊糊、热烘烘、甜腻腻的“焦糖头盔”,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眼泪冲开的糖浆),对着冒烟的手机和空荡荡的直播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我的直播!我的脸!我的头发啊啊啊!瘟神!徐涛你个挨千刀的小魔王!仙裤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你到底保佑谁啊?!哈色宁了!要死啊!”
**家里的日常,依旧在麻木中带着一丝荒诞的温馨。**
啊富终于放弃了跟全家福上的猫尿味较劲,把那相框塞进了床底下“封印”起来。此刻,他正对着空荡荡的佛龛位置,小心翼翼地摆上了一小碟… **烤红薯**。
“仙裤老伙计…走了就走了吧…这红薯…香得很…你…你也尝尝?” 他对着空气念叨,神情复杂。
奶奶则抱着大狸花,一边给它梳毛,一边看着阿涛哼着小调晃悠进来,手里还拎着半袋糖炒栗子。
“又去哪儿祸害人了?” 奶奶眼皮都没抬。
“没啊!看张阿姨表演新发型去了!焦糖味儿的!啧啧,老时髦了!” 阿涛笑嘻嘻地剥了颗栗子塞嘴里。
奶奶手一顿,大狸花“喵”了一声,嫌弃地扭开头,仿佛闻到了空气中的甜腻味。
“作孽啊…” 奶奶长叹一声,给大狸花挠了挠下巴,“臭小子,下次离糖浆桶远点!别把咱家大花也染成焦糖色!”
阿涛看着老爹供着的烤红薯,听着奶奶的吐槽,再感受着脑子里系统那充盈的能量,惬意地眯起了眼。
生活啊,就像这糖炒栗子,外面看着普普通通,谁知道下一颗会不会特别“社死”呢?反正,他有的是“栗子”等着炒!
**(焦糖鸦发直播间,老爹供薯慰神仙,奶奶撸猫叹孽缘,魔王剥栗笑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