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咱们接上张彩凤阿姨冲进病房的“移驾大法”,让信息科的“刷机匠”闪亮登场,把这锅“科学玄学羊肉串”彻底炖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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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被张阿姨“砰”地撞开又弹回,隔绝了走廊上众人呆滞的目光,却挡不住里面瞬间爆发的“法事交响乐”!
“老太婆!醒醒!老神仙移驾要紧!莫困啦!” 张阿姨的狮吼功直冲病床,震得盐水瓶都晃了三晃。奶奶在“安神”盐水的强大作用下,只是吧唧了两下嘴,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钥匙…咸肉…”,翻个身,呼噜打得更响了。
“嘿!睡得倒死!” 张阿姨一跺脚,也不强求了。她动作麻利得像在烧烤摊翻肉串,哗啦一下把无纺布袋里的“法事装备”全倒在地上——黄裱纸、红蜡烛、大把线香,还有那个油光锃亮、散发着致命诱惑香气的**烤羊腿**!
她先抽出三根粗线香,就着床头柜上的电子体温计(显然当成了临时香炉),“啪”地划了根火柴(居然随身带火柴!),点燃。一股浓烈到呛人的劣质檀香味瞬间压过了消毒水味。
“老祖宗哎!弟子彩凤来迟!让您屈尊在这…这…油水之地(指胃)受苦了!” 张阿姨对着奶奶的肚子(胃部方位)噗通一声跪下了,手里高举着那根黢黑发亮的不锈钢烤签子,如同举着尚方宝剑,“弟子这就备下三牲…呃…一牲(指着烤羊腿)供奉!香火引路!请您老人家…移!驾!回!府——!”
说着,她一手持签,一手抓起那张最大的黄裱纸,嘴里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开始在病床边踏着诡异的、类似广场舞交叉步的“禹步”。红色战袍翻飞,珠链哗啦作响,线香的烟雾缭绕在她明黄色头带周围,场面极其…震撼。
走廊上,众人透过门上的小窗看得目瞪口呆。
“她…她真在跳大神?” 啊富声音发颤。
“那羊腿…是给神仙吃的…还是她自己饿了?” 一个保安忍不住吐槽。
护士长面色铁青,对讲机都快捏碎了:“信息科的人呢?!保卫科增援呢?!里面那个举着凶器(烤签子)在易燃物(纸钱香烛)旁边蹦跶呢!”
病房内,张阿姨的“移驾大法”进入高潮!她猛地停下脚步,烤签子直指奶奶的胃部,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仙裤归位!敕——!” 同时,另一只手抓起那张黄裱纸,“啪”地一下,**精准地贴在了奶奶肚脐眼的位置!**
就在黄裱纸贴上肚皮的瞬间!
异变突生!
奶奶的胃部位置,隔着病号服,**竟然极其微弱地透出了一小团深蓝色的光晕!** 光晕一闪即逝,快得像幻觉!但伴随着这光晕,一股熟悉的、浓缩版的**“孜然辣椒粉猫尿仙屁”味**,极其微弱地从奶奶口中…呃…可能是胃部反出来的气体?…飘散出来!
“有反应!有反应了!” 张阿姨大喜过望,如同打了鸡血,“老祖显灵了!闻到供品的香味了!快!再加把火!” 她抓起那根油亮的烤羊腿,毫不犹豫地……**不是供奉,而是用烤签子狠狠扎了进去!** 然后,像举着火炬一样,把串着羊腿的烤签子,猛地递到奶奶鼻子底下!
“老祖!闻闻!香不香?!跟弟子回家!天天有肉吃!”
**浓烈到极致的烤羊腿油脂混合孜然辣椒的霸道香气,如同生化武器,近距离糊了沉睡的奶奶一脸!**
“咳咳…咳…阿嚏!!!”
奶奶,终于被这物理+化学的双重攻击,**硬生生呛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根近在咫尺、油光锃亮、散发着罪恶香气的巨大烤羊腿!羊腿后面,是张彩凤那张涂脂抹粉、表情狂热、缠着黄带子的胖脸!
“钥匙?” 奶奶茫然地眨眨眼,思维还停留在她的咸肉柜子,鼻子却本能地嗅了嗅,“香…香得来…羊腿?彩凤?你…你找到钥匙…来送肉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去抓那羊腿!
“哎哟我的老祖宗哎!这不是给您吃的!” 张阿姨赶紧把羊腿往后一撤,差点戳到天花板,“这是给老神仙引路的!您快!快跟老神仙说说!让他从您肚子里出来!咱回家慢慢吃!”
“老神仙?肚子里?” 奶奶更迷糊了,揉着肚子,“我肚子里…只有钥匙啊…老神仙…把钥匙变羊肉了?” 她看着张阿姨头上的黄带子、地上的纸钱蜡烛、满屋子的烟,还有那根扎着羊腿的凶器烤签,浑浊的老眼突然闪过一丝清明(?),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
“哦!晓得了!彩凤!你在做…**法事**!超度钥匙!对不对?!钥匙死在我肚子里了!要超度它升天!”
张阿姨:“……” (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
走廊众人:“……” (集体石化)
就在张阿姨被奶奶这神逻辑噎得翻白眼,奶奶执着地要去够羊腿,场面即将陷入“超度钥匙还是请神移驾”的哲学辩论时——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皱巴巴格子衬衫、背着个鼓鼓囊囊双肩包、头发乱得像鸡窝、戴着一副厚厚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眼神却锐利地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张阿姨手里的烤羊腿和烤签子上,以及地上那堆“易燃易爆品”。
“谁!谁是机主?!” 他大喊一声,声音带着技术宅特有的急切,“刚才是哪部手机中了‘仙裤病毒’?!快给我看看!趁热…呃…趁数据缓存还在!”
信息科的“刷机匠”,终于到了!他叫小王,人送外号“王工(攻)”,专治各种电子设备疑难杂症,尤其擅长在作死的边缘抢救数据。
护士长如见救星,指着角落里还冒着点余烟、屏幕裂成蛛网的手机残骸:“王工!就是那部!突然发烫,屏幕出现蓝色裤衩图案!然后摔了!”
王工一个箭步冲过去,捡起手机残骸,手指在滚烫的屏幕上飞快滑动(居然还能点亮!),眼神专注得像在拆炸弹:“嘶…温度异常…cpU过载…强制关机失败…残留进程…咦?” 他突然停下,凑近破碎的屏幕,几乎把鼻尖贴上去,“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只见那碎裂的屏幕深处,在液晶层与背光板的夹缝里,极其极其微弱地,**嵌着几个肉眼几乎不可辨的深蓝色像素点,旁边还有一丝比头发丝还细的金色反光!**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屏幕碎裂的光影效果。
“残留…物理印记?” 王工眉头拧成了麻花,“这病毒…够狠!直接烧屏了?还带…物理特效?” 他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扫视众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仙裤病毒’怎么传播的?接触?空气?意念?”
众人的目光,再次“唰”地一下,聚焦在阿涛身上。阿涛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个装“自愈残片”的塑料小盒,此刻感觉那盒子烫得像烙铁。
张阿姨一看这架势,立刻来了精神,指着阿涛大声道:“工程师同志!就是他!他身上有老神仙的…呃…‘信号发射器’(指着小盒)!肯定是他把病毒传给我的手机!不对!是老神仙显灵!警告你们!”
王工推了推眼镜,目光锁定了阿涛手里的盒子:“信号发射器?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阿涛头皮发炸,下意识后退一步:“不…不行!这东西…很邪门!”
“邪门?” 王工嗤笑一声,技术宅的倔劲儿上来了,“在科学面前,没有邪门!只有未知的bug!给我!” 他不由分说,伸手就去拿阿涛手里的盒子。
就在王工的手指即将碰到塑料盒的刹那!
【滋…警告…未知能量探测…威胁等级…低…系统能量…1.5%...自动防御…启动…‘初级物品修复’…逆向应用…目标:探测源…】 阿涛脑子里那坑爹系统突然急促地报警!
“别碰!” 阿涛惊恐大叫!
但晚了!
王工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塑料盒!
**滋啦——!**
一道极其微弱的蓝色电火花,猛地从塑料盒盖的缝隙里窜出,精准地打在了王工的手指上!
“嗷!” 王工痛呼一声,像被蝎子蛰了,猛地缩回手!再看指尖,赫然出现一个微小的、焦黑的点!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里抓着的那个“中邪”手机残骸,屏幕猛地一亮!那几颗深蓝色的像素点和金色细线,**如同回光返照般,骤然爆发出刺眼的蓝金光芒!** 光芒形成一个极其微小、但清晰无比的**蕾丝边三角裤衩图案**!并且,一股熟悉的、微弱的孜然辣椒味,从手机的充电口…飘了出来?!
“卧槽!病毒激活了!” 王工又惊又怒,顾不上手指疼,职业病让他下意识地想分析这诡异现象,“这…这是电磁脉冲?生物电干扰?还是…新型硬件木马?!”
他手忙脚乱地想从背包里掏检测工具。
然而,光芒只持续了不到一秒,手机屏幕就彻底熄灭,黑屏了。那点孜然味也迅速消散。
塑料盒里的“自愈残片”,黄铜丝线也彻底黯淡下去。
【滋…防御成功…能量耗尽…系统休眠…】 阿涛脑子里的声音彻底消失,一片死寂。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张阿姨得意洋洋的声音打破沉默:
“看到伐?!工程师同志!老神仙发威了!警告你别乱动他的‘信号器’!这病毒…不!这仙力!你们搞不定的!还是得靠我的移驾大法!”
王工捏着被电麻的手指,看着彻底报废的手机,又看看阿涛手里那个“邪门”的盒子,再扫视一圈病房——跳大神的张阿姨、执着要钥匙和羊腿的奶奶、满地的香烛纸钱、空气中混合的檀香孜然消毒水味…他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默默地、默默地把被电黑的手指放进嘴里嗦了嗦(技术宅缓解疼痛的祖传秘方?),然后,用一种混合着崩溃、敬畏和强烈求知欲的复杂眼神,看向护士长:
“护士长…这单…得加钱。另外…能申请点科研经费吗?我觉得…这可能是…**基于未知生物能和民俗信仰耦合的跨次元信息干扰综合症**…简称‘仙裤综合征’?我得立项研究一下…”
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仿佛灵魂已经出窍的李主任,此刻终于动了。他缓缓摘下被“仙屁”熏过、又被眼前魔幻场景洗礼过的老花镜,用白大褂的袖子仔细地、珍惜地擦了擦镜片,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然后,他重新戴上眼镜,走到护士长面前,脸上是一种历经沧桑、看破红尘的平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郑重地递给护士长。
护士长疑惑地打开一看——
**《提前退休申请书》**
申请人:李建国
理由:**因遭遇不可抗力(玄学侧)及高维信息干扰,身心俱疲,世界观需要重建。自愿提前退出临床一线,申请调入医学院…古籍文献研究室(专攻《肘后备急方》等涉及巫医部分)。**
护士长:“……”
**(羊腿熏醒老太婆,刷机匠遭电指尖,科研立项仙裤症,主任心死递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