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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着樱井绘梨香的踪迹,穆之与阿尔忒弥斯最终在一处远离尘嚣、濒临大海的悬崖断壁上找到了她。她背对着两人,面向着波涛汹涌的大海,海风吹拂着她素色的衣袂,背影孤寂得仿佛要融入那无垠的灰蓝之中。

“来杀我的?” 樱井绘梨香没有回头,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彻底的沉寂。

阿尔忒弥斯银瞳微闪,周身清冷的月华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语气疏离而直接:“我可没这个想法。”她微微侧身,示意身旁的穆之,“是这小子有事找你。”

穆之深吸一口气,海风带着咸腥灌入肺腑。他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锁定樱井绘梨香的背影,问出了那个萦绕心头许久的问题:

“绘梨香前辈,关于‘金乌令’,您知道多少?”

樱井绘梨香的身体似乎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片刻沉默后,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却带上了一丝追忆的微澜:

“我确实是这一代的‘金乌’。” 她坦然承认,却紧接着泼下一盆冷水,“但,那不过是个虚名。一个我师傅强加给我的、沉重的枷锁。”

她终于转过身,脸上没有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穆之和阿尔忒弥斯:

“百鸟巢…那地方像迷雾里的海市蜃楼。我不知道它具体在哪里,也不知道它后面究竟藏着什么。师傅在世时,只告诉我,守护京都,维持幕府与皇室的微妙平衡,就是在履行‘金乌’的职责,就是在…回应百鸟巢的意志。” 她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苦涩的自嘲,“多么可笑又模糊的使命。”

“这些年,” 她继续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漠然的旁观,“幕府高层,一直有人定期向一个隐秘的渠道输送巨额的财富和物资,美其名曰‘供奉’。流向哪里?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挂名,确保这条线不断,确保京都的‘秩序’不被打破。至于那些东西最终去了哪里,供养了谁,我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

她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我只在师傅还活着的时候,随他见过一次百鸟巢的联络人。那人…戴着华丽的凤凰面具,声音…很细,很尖,像被刻意掐着嗓子说话。他说的是…大雍官话。”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判断,“我推测…那人很可能是个太监。”

穆之的心脏猛地一跳!大雍官话!太监! 樱井绘梨香的证词,完美地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想——百鸟巢与大雍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甚至可能是直接隶属的关系!那些来自东瀛幕府的巨额“供奉”,最终流入了大海彼岸那个庞大帝国的深宫!

“多谢前辈坦诚相告。” 穆之郑重地行了一礼。樱井绘梨香提供的信息虽然有限,但指向性极其明确,价值巨大。

樱井绘梨香只是微微颔首,重新转过身去,再次面向大海,背影重新变得孤绝而遥远,仿佛已经斩断了与尘世所有的联系。她的使命(无论她是否认同)随着织田裕二的覆灭和京都秩序的重建(即使是以惨烈的方式),似乎也走到了尽头。剩下的,只有她自己的放逐。

信息已得,再无停留的必要。阿尔忒弥斯银瞳扫过穆之,意思不言而喻。

穆之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个背负着沉重枷锁、最终亲手斩断一切的女人,她的前路,又通向何方?但此刻,他有更重要的方向。

京都的港口,经历了动乱后正在缓慢恢复生机。一艘坚固的海船停泊在码头,风帆已经扬起,准备迎接漫长的归航。

码头边,气氛却充满了离别的愁绪与少年人的意气。

穆之、阿尔忒弥斯(银发银瞳依旧,但气质稍显内敛)、慕婉儿站在船边,与他们告别的是东野稷、樱木雪,以及…一脸坚决的东野轩。

“穆大哥!阿尔忒弥斯…姐姐!婉儿姑娘!” 东野轩声音洪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蓬勃,“我跟你们一起去大雍!”

此言一出,除了阿尔忒弥斯依旧清冷没什么表情外,穆之和慕婉儿都愣住了。慕婉儿更是脸颊微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己的师兄。

东野稷看着自己这个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眼神中燃烧着热情和向往的弟弟,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骄傲,更有深深的不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他重重地拍了拍东野轩的肩膀,拍得少年一个趔趄:

“好小子!有胆气!像哥哥当年!去吧!”

他看向穆之,眼神真诚:“穆之兄弟,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就拜托你照看了!” 随即,他望向大海的方向,目光悠远,带着一丝深沉的感慨,声音也低沉下来:

“大雍…那也是我的故土啊!可惜…”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象征着京都所司代权威的甲胄,又指了指身后初显重建气象、却依旧百废待兴的京都,“…这身担子太重,走不开了。若有朝一日,天下太平,我真想回去看看…看看祖先当年生活过的地方,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他的语气里,是武将少有的、浓得化不开的乡愁。

樱木雪的眼眶有些泛红。她走上前,将一个精致的药囊塞到慕婉儿手里,又递给东野轩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婉儿,小轩,这里面是我配的常用药和海上可能用到的驱寒祛湿、防晕止吐的方子。大雍路途遥远,海上风浪难测,千万…千万保重身体。” 她看向慕婉儿,眼神温柔又带着不舍,“婉儿,照顾好自己,也…看着点小轩,别让他太莽撞。”

她又看向穆之,眼神带着医者的关切:“穆之,阿月…阿尔忒弥斯大人虽然能力非凡,但此次损耗根基,切不可再让她轻易动用武。这包药材是温养经脉的,希望能对…对阿月姑娘的恢复有些帮助。” 她的话语里,依然习惯性地称呼着那个沉睡的少女。

最后,她看向阿尔忒弥斯,恭敬地行了一礼:“阿尔忒弥斯大人,感谢您为京都所做的一切。愿月华指引您的归途。”

阿尔忒弥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目光却已投向海船,仿佛对尘世的离别并无太多感触。

“东野兄!雪姐!保重!” 穆之心中亦是激荡,抱拳郑重道别,“待大雍事了,我们定会再回来看你们!”

“哥!雪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闯出个名堂,不丢咱东野家的脸!” 东野轩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身旁的慕婉儿。

慕婉儿强忍泪水,对着东野稷和樱木雪深深一福:“稷大哥,雪姐姐,婉儿…就此别过。你们的大恩,婉儿永世不忘。请务必保重!”

汽笛长鸣,催促着离人。

东野稷再次重重拍了拍东野轩的背,又对穆之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樱木雪,退后几步。他高大的身影立在码头上,如同守护京都的磐石,目送着承载着故人之子、妹妹和友人的海船缓缓离港。

海风渐劲,吹动着众人的衣袂。慕婉儿靠在船舷,望着渐渐远去的京都和码头上那两个越来越小的身影,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东野轩笨拙地站在她身边,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默默递上了一方干净的手帕。

穆之站在船头,看着海天一色,思绪却已飘向大洋彼岸那片古老而复杂的土地——大雍。百鸟巢、金乌令、太监、皇室供奉…谜团的核心就在那里。樱井绘梨香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指引着他们的归途。

阿尔忒弥斯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船头,银发在阳光下闪耀着清冷的光泽,银瞳倒映着浩瀚的海洋。她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带着神只俯瞰尘世的疏离,又似乎隐含着一丝对即将揭晓的棋局的兴味。

海船破开碧波,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向着那个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古老帝国,扬帆起航。新的风暴,正在大洋彼岸酝酿。而东野稷则久久伫立在码头的长阶上,直到海船彻底消失在海平线之下,才缓缓转身,他那魁梧的背影融入京都重建的喧嚣烟尘之中,带着守护的沉重,也带着一丝对遥远故土的怅惘。

丰臣信彦府邸·内室

日影西斜,金红色的余晖透过精致的障子窗棂,将和室的榻榻米分割成明暗相间的长条。空气里浮动着名贵沉香的袅袅青烟,却驱不散那份尘埃落定后的寂静与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

丰臣信彦端坐于主位的矮几后,身形在渐浓的暮色中如同一尊凝固的塑像。他并未穿着正式的铠甲,仅一身墨色常服,领口微敞,露出内里素白的中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搁在冰冷的紫檀木几沿上,一下、一下,极轻地敲击着,规律得像某种沉滞的心跳。室内几乎没有声音,连呼吸都变得浅而难以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侧面的拉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一个轻盈得像幽灵般的身影闪了进来——是卯兔(兔娘)。她一身烟霞色的贴身劲装,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腰间束着暗银色的丝绦,系着几柄短小锐利的飞刃。那双平时清澈灵动、此刻却带着几分猫儿般狡黠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落在丰臣信彦的侧脸上。

她没说话,只是无声地踱步到靠近窗棂的阴影里,随意从壁龛架上拿起一卷空轴把玩着,指尖漫不经心地描摹着上面的纹路。

“他们走了?” 丰臣信彦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凝结的空气。很沉,很稳,不带疑问语气,更像是一个确凿事实的确认,只是需要一个回应。

卯兔像是等这句话很久了。她闻言,立即旋过身,脸上绽开一个明媚得几乎晃眼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下属的谦卑,反而透着亲昵、邀功,甚至一丝顽皮的挑衅。

“走了!干干净净,连片衣角都没剩下,就像被大地吞了似的!” 她的声音清脆,打破了室内的压抑,甚至带着点兴奋的小雀跃。她一边说着,一边轻快地向前跳了两步,跪坐在矮几前的软垫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托着下巴,直视着丰臣深邃如古井的眸子。

她的目光闪闪发亮,充满了不容错识的期待。“大人,” 她的尾音拖长,带着小钩子般的黏腻,“这下可真的是一朝夙愿得偿了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整个棋局都如您所愿尘埃落定…...” 她顿了顿,大眼睛眨了眨,带着促狭的笑意,“这一切背后,小女子没有功劳,也该有点苦劳吧?”

她的身体又凑近了些近,带着清淡的甜香,目光灼灼地锁住丰臣不动声色的脸:“您说,该——怎么——谢谢我才好呢?”

丰臣信彦的目光终于从虚无的空气中收回,沉沉地落在卯兔那张娇俏又大胆的脸上。他那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眼神深处,或许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因计划完美达成而生的疲惫与轻松,又或许是被眼前这女子毫不掩饰的邀功逗得有些无奈。他沉默着,室内的空气因卯兔的主动而变得更加微妙,一种介于主子与心腹之间、甚至隐含着某种更特殊默契的张力在无声流淌。

片刻,丰臣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几乎算不上是笑。他伸出之前轻敲桌沿的那只手,没有碰卯兔,而是探向矮几旁那个小巧的、绘着金粉菊纹的精致食盒。他用指尖拈起一块小巧精致、颜色如初雪般的茶点(和菓子),目光却没有看点心,依然锁定在卯兔期待的脸上。

“想邀功?” 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疲惫过后独有的沙哑,语气平淡却暗含重压,“那些‘吞掉’衣角的大地,可不是用来施恩的……清扫之功,也算功。”

卯兔脸上的笑意半分未减,反而更盛,像是早知他会如此说。“清扫也是功呀!”她理直气壮地反驳,“再说了,没有我的人悄无声息给他们‘指路’,那‘大地’怎么会张开得那么及时,那么……合适呢?”

丰臣没有立刻回应。他缓缓地将手中的茶点,精准地放在卯兔向前伸出的、并拢向上摊开的、等待“谢礼”的娇小掌心中。柔软的糕点带着一丝凉意,落入她的掌心。

当卯兔看着掌心的糕点,眼中刚刚掠过一丝“就这?”的嗔怪,丰臣的指尖却轻轻离开了点心,转而向上,叩了叩那个食盒本身——那是个昂贵而稀有的描金漆器食罐。

“这罐八桥饼…” 丰臣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沉静,却在卯兔耳中如同天籁,“赏你了。省着点吃。”

卯兔眼中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彩,那点小小的不满烟消云散。她喜滋滋地、像是获得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食罐捧了过来,抱在怀里。罐子上细腻冰冷的描金纹路贴着她温暖的脸颊,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得了鲜鱼的小猫,甜腻腻地拖长了调子:

“大人最好了——!”

暮色四合,光影沉静。怀抱甜点的兔娘依偎在阴影里,像一朵盛放在血樱边缘的无害小花。丰臣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一片逐渐被黑暗笼罩的庭院,深沉的眼底,映着远处残余的光。那寂静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今日风云变幻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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