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施压:通过家族势力与朝中盟友,向皇帝进谏彻查。
长春宫内,富察仪欣将整理成册的内务府贪腐证据锁进檀木匣,鎏金锁扣闭合时发出清脆声响。和悦公主抱着白兔玩偶凑过来,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疑惑:“母妃,为什么皇后娘娘的舅舅要做坏事呀?”
“因为人心不足蛇吞象。” 富察仪欣轻抚女儿的发顶,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望向紫禁城深处,“但正义终会到来。” 她转向候在一旁的春桃,“即刻传信给父亲,让江南商会明日便呈递奏章,就说内务府采购不公,导致商路受阻。”
次日清晨,早朝钟声未响,太和殿外已暗流涌动。富察家老爷子拄着檀木拐杖,领着二十余位江南富商跪在宫门前,手中联名奏折被晨风掀起边角。“启禀皇上!” 老人声音虽苍老却字字铿锵,“自内务府刘全主理采购以来,绸缎、粮米定价虚高,我等商户血本无归,还请皇上彻查!”
与此同时,户部尚书周明远在朝堂上呈上厚厚一摞账本:“臣近日核查国库开支,发现内务府账目漏洞百出。仅去年一年,宫用支出竟超出往年三成有余!” 他的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皇后兄长,“其中定有贪腐勾结!”
皇帝揉着眉心,龙案上堆积的弹劾奏折几乎挡住视线。昨日淑嫔联名数位冷宫嫔妃的陈情表,今日江南商会的血泪控诉,还有周明远铁证如山的账本,桩桩件件都指向皇后母家。“传朕旨意,” 他猛地拍案,“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务必查清内务府贪腐一案!”
消息传到坤宁宫,皇后摔碎了手中的翡翠茶盏。“富察仪欣好狠的手段!” 她盯着满地狼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让兄长立刻联络朝中大臣,无论如何要保住母家!”
然而,富察仪欣早已料到皇后的反扑。她命永瑾邀请几位亲王世子来长春宫做客,席间看似无意地说起内务府贪腐之事。“那些贪官污吏,连冷宫娘娘们过冬的棉衣都克扣。” 永瑾攥紧小拳头,“皇爷爷若是知道,定会严惩!” 世子们纷纷附和,这些话很快便通过他们传到各自父亲耳中。
三日后的朝堂上,局势愈发激烈。皇后兄长带领御史台官员集体进谏,称江南商会与富察家官商勾结,意图构陷忠良。“皇上,” 他扑通跪地,“富察氏协理六宫期间,多次插手内务府事务,分明是想独揽大权!”
富察仪欣的盟友们岂会坐视?吏部侍郎突然出列:“臣有一物呈上!” 他展开一卷画卷,竟是刘全与锦绣阁掌柜密会的场景,“这是市井画师亲眼所见后所作,铁证如山,容不得狡辩!”
双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下,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关键时刻,富察仪欣的父亲呈上了更重磅的证据 —— 海外贸易往来信件。原来,锦绣阁不仅贪污内廷采购款,还私自与倭寇勾结,倒卖违禁货物。“皇上,” 老人老泪纵横,“此等叛国之举,若不彻查,何以服天下!”
皇帝猛地站起,龙袍扫落案上奏折:“来人!将皇后兄长革职查办!皇后教子无方,暂居坤宁宫思过!三司会审继续,务必将所有涉案人员一网打尽!”
旨意一下,满朝哗然。皇后得知消息后当场昏厥,而富察仪欣站在长春宫的露台上,望着天边火烧云,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这场朝堂施压的大戏,她不仅要扳倒皇后母家,更要借此立威。
“娘娘,刑部传来消息,” 春桃匆匆赶来,“刘全在狱中畏罪自杀,但从他住处搜出了一本密账,记录着多年来行贿官员的名单。”
富察仪欣接过密账,指尖划过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把这份名单交给周大人,” 她眼中闪过寒光,“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她转头看向正在练习骑射的永瑾,小皇子身姿挺拔,宛如初升的太阳,“永瑾将来要坐那至尊之位,朝堂必须干干净净。”
随着调查深入,越来越多的官员落马。富察仪欣趁机举荐自己的亲信进入六部,又让和悦公主与各府千金交好,编织起一张庞大的关系网。当皇帝最终将内务府大权交给她暂理时,整个紫禁城都明白了 —— 这位昭懿昭睿皇贵妃,早已不是初入宫时任人拿捏的女子。
深夜,富察仪欣批改完内务府新的采购章程,望着窗外的明月。春桃端来安神汤:“娘娘,您这一步棋,彻底得罪了皇后。”
“她若不贪心,何至于此?” 富察仪欣轻抿汤药,“这后宫、这朝堂,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战场。我不仅要为自己争,更要为永瑾、为和悦争出一片天。” 她握紧手中的笔,在奏折上写下最后一行字,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延伸到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场朝堂施压的胜利,只是她走向巅峰的又一块垫脚石。而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与阴谋在等着她,但富察仪欣早已做好准备,她将带着手中的权力与谋略,继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