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玉紫舒还以为自己猜错了,醉仙楼不会再找自家的麻烦。
哪想他们竟然对云来客栈出了手。
玉紫舒赶到县里的时候,云来客栈已经被人围的水泄不通,一男子躺在门板上,面色青紫,嘴角还残留着呕吐,旁边一妇人在那里哭嚎。
“黑心店啊……为了赚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家男人就是吃了你家的罐头鱼才这样的,没了我家男人,叫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呀?”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王掌柜先是叫伙计去请大夫,才拨开了人群走到了男人的身边,蹲下身想要查看地上放着的罐头鱼。
却被妇人拉住了。
“你就是云来客栈的黑心掌柜,赔我男人的命来,赔我男人的命来。”
云来客栈的伙计见自家掌柜被人拉住,连忙上前帮忙挡住那妇人。王掌柜已经用手拿起一块完好无损的罐头鱼仔细观察了一番,
发现色泽有些不同,他掌管这家原来客栈也有十几年,什么龌龊没有见过,这罐头鱼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
因为知道罐头鱼是新鲜吃食,他丝毫不敢大意,每次拆罐都会让客栈里的大厨仔细检查,确保没问题后才会上桌。
就算是购买整罐的,也会当着购买者的面开罐检查,双方确定没问题后,才会出手。
甚至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还会留底,确认是被人做了手脚后,王掌柜也不再理会那妇人,而是叫另外一个伙计去县衙报案。
玉紫舒目光凌厉地看向对面醉仙楼二楼,赵掌柜与玉紫舒对上的瞬间,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玉紫舒冷哼一声,她还以为这人有多大的本事,竟然选择在吃食上动手,这种最蠢的方法。
“让一让,让一让。”云来客栈离县衙并不远,没一会儿衙役就来了,还带来了仵作。
伙计也把大夫给请来了,正在给躺在门板上的那男子号脉,没多久他就收回了手,又查看了男子的颈部,最后对着围观的人说。
“已经没救了。”
“当家的,你咋个就这么没了?留下一家子老小叫我怎么活呀?”
那妇人闻言,立马就哭嚎了起来,这次是真哭。
“让开让开,别影响县衙办案。”衙役可不会跟她客气,直接把她拉开,丢在了一边。
仵作也立即上前开始检查男人,和地上的罐头鱼和呕吐物。
妇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噩耗,瘫软在了地上,给她们银子那人可是说了,这只是普通的药,吃下后看上去惨,实则都是假象。
这怎么就没救了?
把证据都收集好后,一行人就移到了县衙里。
惊堂木重重的拍下。
“王掌柜,你状告何人?”坐在高堂的县令面色威严。
“回县令大人的话。”王掌柜不卑不亢跪在了地上,语言清晰的开口。
“我要状告这妇人诬陷云来酒楼。”
“大人冤枉呀。”原本陷入失去男人的悲哀中的妇人,听到这话,立即尖叫了起来。
“就是云来客栈的罐头鱼害了我家男人,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有何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