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九月十四,夜,襄阳竹林别院卧房。烛台里新换的灯芯燃得极旺,暖黄烛光将四壁映得透亮,帐幔绣着的缠枝莲纹样在光影里若隐若现。窗外竹影摇曳,偶尔有晚风穿过竹隙,带着初秋的凉意,却吹不散室内浓得化不开的缱绻。)
黄蓉解了外衫,指尖在吕文德胸前的软肉上慢慢划着圈,眼尾因方才的亲昵染着潮红,比烛火还要艳几分。“我这一去蒙古,路途遥远,少则两月,多则半年才能回来。你这死胖子,可别趁我不在,被营里那些莺莺燕勾了魂。”
吕文德慌忙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汗蹭在她腕间,急声道:“不会!绝对不会!我眼里心里只有你,旁人再好也入不了眼!”
他那副憨直较真的样子,逗得黄蓉低笑出声。她凑得更近,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光说没用,得让我瞧瞧你的心意。”
话音未落,她轻轻翻身,将他圈在臂弯里。烛光映着她明艳的脸,褪去了往日“王军师”的算计与锋芒,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柔媚。指尖缓缓解开他的衣襟,动作带着几分不舍的急切,像在珍藏一件即将久别的珍宝。
“今夜,咱们好好说说话,省得路上夜里孤单,净想着这些日子的暖。”她贴着他的耳畔轻声道,气息拂过他的颈侧,惹得他身子微微发颤。
吕文德被她这模样撩得心头发烫,反手将她拥紧,软乎乎的肚腩贴着她的腰侧,带着熟悉的温度。他喘着气,动作却格外轻柔,像是怕碰碎了眼前人,只敢用掌心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将这即将分别的不舍,都揉进这相拥的暖意里。
帐内的低语很快漫了开来。黄蓉没再克制,偶尔发出几声轻软的呢喃,随着他的动作起落,时而低哑如叹,时而娇俏如嗔,像夜里最温柔的曲,撞在四壁上,又弹回来,缠在烛火的光晕里。
“吕文德……抱紧些……”她抓着他的臂膀,指节微微泛白,声音里带着点不舍的颤,“让我记住这温度,路上好有个念想。”
他被她叫得心头发软,只知道将她搂得更紧,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呼吸,听着她的呢喃越来越柔,从帐内传到帐外,惊得院中的夜虫都收了声。她的话语里,有不舍,有眷恋,还有点隐秘的牵挂——就算走了,也要让这暖意刻在彼此心头,让他这半年里,想起来的都是此刻的安稳。
“死胖子……有你在,倒真舍不得走了。”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肩头,留下浅浅的温痕,声音软得发腻,“等我回来,定要好好赏你这贴心的样子。”
吕文德闷声应着,手臂收得更紧,像要把这一夜的时光,都攥在怀里。烛火在两人的相拥里明明灭灭,映着她汗湿的鬓角,泛着莹润的光,像上好的暖玉浸了晨露。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动静才渐渐歇了。黄蓉趴在他胸前,呼吸还带着微颤,指尖在他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声音哑得像被晚风磨过:“记住了吗?这暖意,只能是给我的。”
吕文德搂着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带着几分慵懒,只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巴抵在她发顶,蹭得她颈窝发痒。
烛光依旧亮得温柔,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像幅没干的画。黄蓉望着帐顶的纹路,忽然觉得,这一去纵有千难万险,至少此刻,她被这暖意填得满满当当,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舒坦。
“天亮前,就这样靠着,别分开。”她往他怀里缩了缩,眼尾的红还未褪,声音带着点贪得无厌的娇懒,“不然,路上没力气想你。”
吕文德虽也乏了,却还是撑着精神,紧紧抱着她,眼里亮得像星火,哑着嗓子应:“好……就这么抱着,直到你起身。”
帐内的烛火,还亮着,像要陪他们,燃尽这最后一夜的缠绵,将此刻的暖,化作日后万里路途里,彼此心头最真切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