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破庙冷白晨光依旧,郭靖掌心的热度还烫在小龙女胸间臀上,她僵着身子,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恍惚间,黄蓉随吕文德去四川后,郭大哥眉眼间总凝着愁绪,黄姐姐这大房夫人不在,师姐作为二房替她陪着夫君本就应当。可夜里在隔壁耳房,她偏就听见了不该听的声响:师姐李莫愁软黏的轻吟缠在空气里,混着郭大哥压抑的喘息,那时她攥着被角,心里莫名发堵,明明是师姐在宽慰烦闷的郭大哥,她却没来由地不高兴,连指尖都攥得发白,自己也说不清那股酸溜溜的滋味是什么。)
她虽听过那夜声,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景,师姐李莫愁从不对她提半分男女间的私密,黄姐姐走前也没说过床笫间的分寸——哪晓得这抓胸揽臀的动作,原是郭靖与她们相处时最寻常的亲近,更不知自己这处子身子,藏着不比两人逊色的好:乳峰不比黄蓉小半分,却因常年练剑身姿挺拔,比黄蓉的软绵多了份紧实的弹性;臀峰虽不如李莫愁丰满圆润,可腰肢纤细衬得臀线利落,触感竟比李莫愁的还要瓷实些。黄姐姐最得意自己胸乳饱满,总爱凑到郭靖跟前,笑着让他掌心裹着揉弄,说那温热的力道比暖炉还熨帖人心;师姐李莫愁则偏爱自己臀峰挺翘,私下里跟黄蓉笑称,郭靖攥着时的紧实触感,比什么温言软语都管用。这是黄蓉和李莫愁藏在心底的小得意,也是李莫愁懂小龙女那点“不高兴”的缘由——正因看透她悄悄动了心,才会默许甚至鼓励她跟着郭靖去四川,才会有厨房那回,郭靖误闯时见她烫了手,帮着冲洗的瞬间,顺着她敞着的领口那偷偷的一瞥。
郭靖还皱着眉呢喃,抓着胸乳的手无意识捏了捏,指尖触到那比黄蓉更紧实的软肉,竟不自觉加了点力道。小龙女浑身一颤,又麻又胀的触感顺着胸口往四肢窜,却像被钉住似的不敢躲——她怕惊醒郭大哥,更怕他醒后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拆穿她藏不住的心思。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布料都被捏出了褶子,她偷偷抬眼望他,见他眼睫垂着睡得沉,心里又慌又乱:郭大哥梦里喊着黄姐姐和师姐的名字,手却实实在在碰着自己的这些地方,师姐明明懂她为啥不高兴,为啥还让她跟着来四川?这抓着胸、攥着臀的动作,到底是郭大哥对她们的亲近,还是……对谁都这样?
怀里的人气息发颤,郭靖似是被惊动,揽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掌心贴着那比李莫愁更瓷实的臀峰轻轻摩挲,嘴里含糊咕哝:“蓉儿软……莫愁翘……”这话轻飘飘飘进小龙女耳里,她脑子“嗡”的一下,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原来黄姐姐的“软”、师姐的“翘”,就是指这些见不得人的地方?那自己的呢?郭大哥现在摸着,会不会觉得又不软又不翘,比不上她们?懵懂的酸涩混着心慌,堵在胸口比小腹被硬物顶着还难受,她这才隐约懂了,当初那莫名的不高兴,原是怕郭大哥眼里,只有黄姐姐和师姐的“得意”,从来没有她小龙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