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后好好过日子。”
大家七嘴八舌,白桃桃捂着脸忍笑,嘤嘤嘤的一边点头,一边委屈假哭。
陆天赐将头扭到一边,恶心的不行。
以前怎么没发现,白桃桃这个贱女人,居然这般下贱无耻,还能演。
白夭夭成功恶心到陆天赐,也没久呆,她笑着离开,深藏功与名。
反正,白桃桃这个女人拎不清,感谢她就不指望了。
她以后能念着点好,不来给自己添堵就算谢天谢地了。
她走的干脆,陆天赐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怨毒。
见白夭夭走了,傅祁言也跟着要离开,一眼瞅见陆天赐怨毒的眼神,他冷笑一声。
人渣!
于是,假装从他身旁走过,肩膀一横,猛地撞了上去。
“借过借过!”他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天赐被撞得,肩膀剧痛,肩胛骨差点都没碎了,踉跄好几步才站稳身体。
望着那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他又气又怕。
也不知道那男人怎么长的,力气又大,骨头还硬,白夭夭难道真是跟他勾搭上了吗?
呵,陆天赐不屑,这种流氓混混,白夭夭也能看上,等着以后倒霉吧。
再想想自己目前的处境,更觉憋屈,临了临了,自己居然还得娶白桃桃这么个破鞋!
他怎么能甘心!
离开宾馆后,白夭夭正要自行离开,被男人叫住。
“白夭夭!”
白夭夭回头看他,挑眉:“怎么?”
傅祁言气笑:“你这女人很没良心哎,一起过来看得热闹,你就这么走了?”
白夭夭没好气的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傅祁言也没跟她计较,而将车子取过来,调头,下巴一抬。
“不怎么样,上车,我送你回去。”
白夭夭想了一下,也不矫情:“行。”
大晚上的,她也懒得走路了。
等她坐上去后,傅祁言就踩着脚踏骑了起来。
夜风微凉,吹得人很惬意,白夭夭心情舒畅,刚才这一出大戏,看得她可真是毛孔舒张,浑身哪哪儿都痛快。
便说:“刘大壮,谢谢你啊。”
前面骑车的男人还有些奇怪:“谢我什么?”
白夭夭轻笑一声:“谢谢你通知我这样的八卦,还带我来看热闹,挺爽的。”
傅祁言就笑,又逗她:“是嘛,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人高腿长,车子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自己租住的街道,不等车停下,白夭夭就直接跳了下去。
也没搭理他!
呵,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男人,她理他才怪。
傅祁言按下刹车,将车停住,见她走得头也不回,不禁失笑。
这丫头!
大晚上的,街坊邻居都在外面拖儿带女的,乘凉的乘凉,闲聊的闲聊。
白夭夭过来住了这么段时间,跟左邻右舍也都熟了,见她回来,附近热络的大娘大婶们,笑着跟她打招呼。
看她总有几分审视和好奇,毕竟她一个年轻小姑娘,独自一个住这里,又深居简出的,大家难免疑惑。
白夭夭也不生气,不过是一点好奇心而已,谁都有的。
于是她难得停下来,主动跟这些街坊邻居,大娘大婶们聊天。
人家问她:“小姑娘,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哩,这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出门可要多注意着点,被给坏人给盯上可就麻烦的嘞。”
白夭夭笑着道谢,又神神秘秘的说道:“大娘,不妨事,我平时晚上也不怎么出门,今晚是去看了一场大热闹,耽搁了点时间,这才回来得晚了些。”
大娘大婶们一听说热闹,立刻来了精神。
“呀,什么样的大热闹哇,小姑娘说说看,我们也听听。”
白夭夭故意面露难色:“哎呀,这瓜很炸裂,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们还是别知道的好……”
大家伙儿一听,更来劲了,“什么事什么事儿?你倒是快说呀。”
“就是,小姑娘莫吊人胃口,可真急死个人。”
白夭夭这才说道:“要我说可以,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呐。”
大娘大婶们一听,赶紧都答应下来再说,很是兴奋的吃瓜。
然后白夭夭就把今晚的事情一说,重点就是陆天赐和白桃桃那点子勾勾搭搭,又想对人家始乱终弃的事。
说完之后,又很是慎重的再叮嘱她们一句。
“大娘,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事说起来也不光彩,人家知道了估计要来找麻烦的呢。”
众大娘大婶们正听得兴奋的兴奋,吃惊的吃惊的,听她提醒,大家都答应下来说,保证保守秘密。
白夭夭哪里相信,她们会真的保守秘密。
她笑着得意离开,相信这几个人肯定会将事情说出去。
而且她越说得神秘,越提醒她们不要说出去,她们就越是心痒痒,肯定会迫不及待找人分享的。
到时候,不说白家那边左邻右舍,她住的这条街道,大街小巷,都会将陆天赐和白桃桃的这点子破事,传得人尽皆知。
等到那个时候,白桃桃肯定是无所谓的,反正白家已经落魄,只要能嫁进陆家,再糟也不会比眼下这情况更糟。
而陆家人呢,只怕会出门连头都不敢抬,再这种情况下,陆天赐还能和白桃桃恩爱的起来吗?
他们不打起来都算好事!
这也算是自己做了场好事,成全他们这对怨偶,从此以后再不用祸害别人。
想到这里,白桃桃简直心情畅快到不行,真想仰天大笑三声啊!
她料的没有错,果真这群人一转头,就和家里的人说了这些事。
“哎哟我的天爷啊,我可跟你说,今晚听到一个了不得的事,那城南陆家,你知道吧,陆家的小子还没结婚呢,就跟小姑娘勾勾搭搭,为了甩掉人家,竟给自己戴绿帽子。”
“啊?还有这事?”
“嗯呢,可不是嘛,都有人亲眼看到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假不了。”
听说这事的人不免惊叹:“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竟还有给自己个儿戴绿帽子的。”
“可不是,这男人啊,脱衣服的时候爽,提起裤子就绝情,心黑的哟。”
大娘大婶们感慨了一通,又不约而同的叮嘱:“对了,我这话可就跟你说说罢了,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