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阳光刚铺满琴键,边伯贤就抱着那本中国传统音乐曲谱集坐了下来。朴灿烈端着咖啡走进来,瞥见谱页上的《茉莉花》旋律,挑了挑眉:“这是打算把中国民乐搬进新曲里?”
“不止新曲。”边伯贤翻到《彩云追月》的简谱,指尖在琴键上试弹了几个音,“昨天和中国音乐人交流时,突然觉得不同乐器的碰撞太奇妙了——比如二胡的颤音和中提琴的音色,说不定能擦出特别的火花。”
崔始源这时提着铃鼓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小巧的竹制乐器:“你们看我从中国带回来的排箫!老板说这是手工做的,音色和口琴完全不同。”他试着吹了一段,清透的声音像泉水流过石缝,刚好和琴键上的《茉莉花》旋律接在了一起。
姜涩琪抱着中提琴走过来,耳朵微微动了动:“排箫的音色适合做间奏的铺垫。”她拿起琴弓,轻轻拉了段《彩云追月》的旋律,中提琴的醇厚与排箫的清亮缠在一起,练习室里瞬间飘起了几分东方韵味。
“对了,aespa那边说今天会过来。”朴灿烈突然想起日程表,“她们昨天发消息说,想试试用韩语和声配中国旋律,比如在《茉莉花》的副歌部分加几句轻唱。”
话音刚落,练习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宁艺卓手里拿着个纸包,进门就嚷嚷:“我们带了中国的桂花糕!昨天尝了觉得甜而不腻,特意多买了些。”柳智敏则掏出平板,上面是她们连夜做的和声谱:“我们把《茉莉花》的旋律改了下节奏,试试这样的和声能不能搭。”
几人围在谱架前,柳智敏先哼了段和声,金玟庭和内永绘里分了高低声部,宁艺卓在结尾加了个清亮的转音——原本温婉的民乐旋律,突然多了几分青春的跳脱,像晨露落在花瓣上的轻响。
“这个转音绝了!”崔始源用排箫吹了个长音接在后面,“就像两种花在同一个园子里开着,各有各的好看,又特别和谐。”边伯贤立刻在琴谱上标注:“钢琴的和弦可以再简化些,给排箫和和声留更多空间。”
正忙着,金亨锡拿着个录音笔走进来:“刚才在走廊就听见了,你们这是在搞‘中西合璧’?”他按下播放键,里面是昨天交流会现场录的二胡版《彩云追月》,“我找中国那边要了这段录音,你们试试把它和排箫、中提琴混在一起。”
当二胡的旋律从录音笔里流出来,朴灿烈突然拨动吉他弦,弹出一段轻快的节奏;崔始源用铃鼓轻轻敲击,跟着二胡的韵律打拍子;姜涩琪的中提琴和二胡的颤音慢慢重合,aespa的和声像一层薄纱,轻轻盖在旋律上——练习室里的声音突然变得立体起来,有东方的温婉,有现代的灵动,还有乐器碰撞出的意外惊喜。
“停一下!”金亨锡突然抬手,“刚才宁艺卓那个转音后的空拍,能不能用排箫填起来?就像对话一样,你唱一句,我应一声。”
宁艺卓立刻点头,和崔始源对着试了几遍。当她的声线落下,排箫的清响准时响起,像月光接走了夕阳的余晖。边伯贤看着琴键上的影子,突然笑了:“现在的旋律,像把中国的园子搬到了练习室里,每样乐器都有自己的位置,又都在陪着彼此唱歌。”
中午休息时,大家围着桂花糕聊天。内永绘里翻着那本曲谱集,突然指着《渔舟唱晚》的插画:“这个旋律听起来像傍晚的海边,我们下次能不能试试加些海浪的音效?”金玟庭立刻接话:“还可以用口琴吹出海鸥的叫声!”
边伯贤把这些想法记在手机备忘录里,抬头时看见窗外的云慢慢飘着,突然觉得音乐真的像条河——从最初的口琴旋律,到aespa的和声,再到粉丝的心意,现在又融进了中国民乐的浪花,每一段相遇都让它变得更宽、更暖。
“对了,”金亨锡突然想起什么,“中国那边的音乐平台说,想把我们今天试的这段‘中西合璧’的旋律,做成新曲的预热片段,下周先放出去。”
“真的吗?”粉丝送的那个手绘乐器插画被放在谱架上,画里的口琴和铃鼓旁,不知何时被人添了个小小的排箫。边伯贤看着插画,突然觉得这首曲子已经不再只是“他们的作品”——它像个慢慢长大的孩子,带着所有人的心意,正在往更远的地方走。
下午的练习里,他们又试了《茉莉花》和口琴的搭配。当文彬那把旧口琴的声音响起,和排箫、中提琴缠在一起时,崔始源突然轻声说:“感觉文彬前辈也在听呢。”
边伯贤的手指顿了顿,随即笑着继续弹奏:“他肯定会喜欢的。毕竟音乐这东西,从来不怕走得远,就怕遇不到新的风景。”
夕阳把练习室的影子拉得很长,谱架上的曲谱摊开着,中国民乐的简谱旁,写满了韩文的和声标注,还有排箫、铃鼓的节奏记号。朴灿烈把今天试录的片段存进手机,备注写着“未完待续的灵感”——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等新曲正式发布后,这些藏在旋律里的相遇,还会继续生长出更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