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货引巧思,旧友传消息
\"晚星紫苏铺\"的门楣上,新挂了块周砚画的紫苏木牌,青绿色的叶子在风里晃。林晚星正用竹刀把紫苏叶切成丝,老陈挑着担子进门,筐里堆着几包\"2025年新出的冻干果蔬丁\",有芒果、草莓、黄桃三种:\"江南来的货郎说这丁儿能直接撒糕上,我尝了口,甜得正好!\"
苏砚从后院拎着个竹篮出来,里头是刚摘的新鲜紫苏叶,还带着露水:\"前几日撒的紫苏籽发芽了,后院新长了片小紫苏田。\"他拿起片叶子闻了闻,\"用新叶做'紫苏鲜叶卷'正好——把叶梗去掉,卷上冻干果蔬丁和紫苏酱,咬着脆嫩。\"
正说着,沈慕言推着板车来铺子里帮忙,车斗里放着个瓷罐,罐口飘着药香:\"我按家母的方子做了'紫苏茯苓膏',用紫苏粉、茯苓粉和蜂蜜熬的,能当茶点。\"他打开罐盖,膏体透亮,\"这膏配新出的'速溶豆浆粉'冲的豆浆,最是养胃。\"
忽然,门口的铜铃\"叮铃\"响得急。阿瑶挎着个布包跑进来,额角还带着汗:\"星姐!宫里的刘管事派人来传话,说太后想让你去御街开个'紫苏分铺',专供宫里的娘娘们买点心呢!\"
林晚星手里的竹刀顿了顿。御街的铺面金贵,可她总觉得,铺子里的烟火气,还是朱雀街的最暖。苏砚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声说:\"若是不想去,咱们就回绝。左右这朱雀街的摊子,咱们守得好好的。\"
二、分铺初开张,暗潮悄涌动
没等林晚星回话,李明轩带着刘管事走进来。刘管事笑着说:\"星姑娘莫急,这分铺不是让你搬过去,而是在御街'玲珑斋'旁设个小档口,每日送些新鲜的紫苏点心过去就行。\"他从袖中摸出张图纸,\"档口的样子都画好了,就按你朱雀街的铺子样式来,檐下也挂紫苏串。\"
林晚星看着图纸上画的小档口,檐角挂着铜铃,门口摆着木模,倒真有几分自家铺子的模样。她点了点头:\"那我每日卯时送点心过去,酉时收摊,还是回朱雀街住。\"
三日后,御街的\"紫苏小档\"开张了。林晚星带了几样新做的点心:
- 紫苏鲜叶果蔬卷:新鲜紫苏叶卷冻干果蔬丁和紫苏酱,用细棉线系住,像串小灯笼。
- 茯苓紫苏豆浆糕:速溶豆浆粉调糊,加紫苏茯苓膏和冻干芒果丁,蒸好后撒紫苏籽。
- 紫苏黄桃脆米露:用桂花乌龙冻干粉冲茶汤,加紫苏蜜和冻干黄桃丁,再撒层谷物脆米片,又香又脆。
- 紫苏草莓酿山药:山药蒸软后切成小段,挖空中间,填进紫苏豆沙馅和冻干草莓丁,淋层紫苏花露。
- 紫苏叶煎饺:饺子馅里掺紫苏碎和冻干黄桃丁,煎得金黄,咬开有汁。
档口刚摆好,就有宫里的宫女来买点心。为首的宫女穿着粉色宫装,笑着说:\"太后听说你开了分铺,特意让我们来尝尝。\"她拿起个紫苏鲜叶果蔬卷,咬了一口,眼睛亮了:\"这叶子真新鲜,比御膳房的还嫩!\"
不远处的\"玲珑斋\"掌柜站在门口,看着\"紫苏小档\"前的热闹,脸色不太好看。他是个瘦高的中年男人,留着三缕长须,手里捏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响,眼神却一直往这边瞟。
正午时分,一个穿锦缎的太监来买点心,刚拿起个茯苓紫苏豆浆糕,\"玲珑斋\"的掌柜忽然走过来,笑着说:\"李公公,您怎么买这街边的点心?我那刚出炉的'翡翠糕',可是用缅甸翡翠磨的粉做的,您尝尝?\"
李公公皱了皱眉:\"玲珑斋的糕子太甜,还是这紫苏糕实在。\"他付了钱,拎着点心走了。\"玲珑斋\"掌柜的脸沉了沉,转身回了铺子。
三、意外起风波,反转见人心
傍晚,林晚星收拾好档口准备回朱雀街,刚走到巷口,就被两个穿黑衣的人拦住了。其中一个人恶狠狠地说:\"识相的,就别再去御街开档口,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晚星心里一紧,刚要喊人,就见沈慕言从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个药箱,喊道:\"你们想干什么?\"那两个黑衣人见有人来,骂了句脏话,转身跑了。
沈慕言扶着林晚星,皱着眉说:\"定是'玲珑斋'的人干的。方才我在铺子里,看见'玲珑斋'的掌柜偷偷给这两个人塞钱。\"
林晚星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犹豫。她不想惹事,可又舍不得御街那些喜欢紫苏点心的客人。
回到朱雀街的铺子,林晚星把事情跟大家说了。温老者捋着胡须说:\"这'玲珑斋'的掌柜我知道,前几年为了抢生意,把隔壁的'甜水铺'逼得关了门。\"
张嬷嬷握着林晚星的手说:\"星丫头,别怕。咱们做的是良心买卖,不怕他们搞鬼。\"
第二日,林晚星照常去御街开档口。刚摆好点心,李公公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刘管事。刘管事笑着说:\"星姑娘,太后听说你昨日遇袭了,特意让我来看看。\"他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带刀侍卫,\"这两个侍卫以后就跟着你,看谁还敢捣乱。\"
\"玲珑斋\"的掌柜站在门口,见了这情景,脸色发白,转身回了铺子。
中午时分,\"玲珑斋\"的掌柜忽然拿着个点心盒来道歉,盒子里装着块\"翡翠糕\"。他低着头说:\"星姑娘,昨日是我不对,不该让下人去捣乱。这'翡翠糕'您尝尝,就当我赔罪了。\"
林晚星看着他,忽然笑了:\"掌柜的,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你那'翡翠糕'虽好,却不如我这紫苏糕实在。若是你肯用心做点心,客人自然会来。\"
\"玲珑斋\"掌柜愣了愣,点了点头,转身回了铺子。
四、紫苏香满街,烟火暖人心
从那以后,\"玲珑斋\"的掌柜再没找过麻烦。有时,他还会来\"紫苏小档\"买块点心,尝尝味道。
林晚星的\"紫苏小档\"在御街越来越受欢迎,不仅宫里的娘娘们喜欢,连京城里的百姓也特意绕路来买。林晚星又新做了几样点心:
- 紫苏芒果冰粉:用速溶冰粉粉冲好,加紫苏蜜和冻干芒果丁,冰凉爽口。
- 紫苏黄桃蛋挞:蛋挞液里加紫苏碎和冻干黄桃丁,烤得金黄,又香又甜。
- 紫苏草莓奶昔:用速溶奶粉冲好牛奶,加紫苏蜜和冻干草莓丁,搅成奶昔,上面撒层紫苏籽。
朱雀街的铺子里,苏砚和沈慕言忙着做点心,老陈和阿瑶招呼客人,温老者和张嬷嬷坐在门口晒太阳,手里缝着紫苏帕子。周砚则拿着画笔,把这热闹的景象画下来,画里的铺子飘着炊烟,檐下挂着紫苏串,门口摆着木模,像一幅温暖的市井画。
林晚星翻开《云栖紫苏谱》,新添的一页写着\"紫苏满京城,烟火暖人心\",旁边画着御街的\"紫苏小档\"和朱雀街的铺子,两个地方的炊烟在画里连在了一起。她抬头时,看见苏砚正把新烤的紫苏蛋挞装进盒子,阳光透过窗棂,在他的发梢落了层金粉。
原来,最暖的烟火,不是在某个热闹的地方,而是在人心深处。当紫苏的香,从朱雀街飘到御街,再飘进每个喜欢它的人心里,这满京城的烟火,就成了最温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