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红场的晨光被硝烟染成淡红色,五万沙俄骑兵的方阵早已乱作一团。曾柔的连发火炮还在 “砰砰砰” 地轰鸣,开花弹裹着硫磺火砸向骑兵,铁砂混着雪粒溅起,每一声炸响都能掀翻两三匹战马。玄甲骑兵踩着残雪冲阵,亮银刀劈砍的脆响、战马的嘶鸣、沙俄士兵的惨叫混在一起,成了这场决战最刺耳的背景音。
“冲!把他们的方阵彻底打散!” 图海的亮银枪往前一指,玄甲骑兵像潮水般涌向溃散的沙俄骑兵,枪尖挑、马刀砍,没一会儿就把黑甲骑兵分割成好几段。一个沙俄骑兵想举火铳反击,却被身后的阿琪弯刀架住脖子 —— 红衣在乱阵里像团火,她的 “雪地快刀” 专砍马腿,骑兵们摔在雪地里,立马被清军士兵捆住。
“谢大哥!装甲车冲过来了!” 曾柔的声音从土坡上传来,三辆雪地装甲车碾着残雪往红场中央开,车身上的小火铳不停喷射子弹,把躲在重炮残骸后的沙俄炮兵吓得四处逃窜。韦小宝扒着车窗,手里举着个小火铳,对着逃跑的炮兵喊:“别跑!再跑俺就用装甲车碾你们的屁股!”
索额图坐在第二辆装甲车上,手里的小秤对着旁边的重炮残骸晃:“这炮管是铜的!至少值两百两!还有那炮弹壳,熔了能铸不少铜钱!本官得记下来,算在莫斯科的战利品里!”
“你别光顾着算账!” 曾柔趴在第一辆车上,对着索额图喊,“前面有瑞典雇佣军!他们还拿着重剑,装甲车的小火铳打不透他们的盔甲,得用连发火炮轰!”
谢辉这时策马赶过来,玄铁剑上还沾着血,他往远处一看 —— 果然有三百多瑞典雇佣军,穿着厚重的钢甲,举着重剑往装甲车冲,每一剑都能劈断清军士兵的长枪,显然是沙皇最后的底牌。“曾柔!换‘穿甲开花弹’!我昨天让你改的那种!”
“早准备好了!” 曾柔立马让工匠换弹,炮膛里塞进颗裹着精铁碎片的开花弹,点燃引线,“放!”
“轰!”
穿甲弹带着尖啸砸向雇佣军,在空中炸开的瞬间,精铁碎片像暴雨般落下,直接穿透钢甲,扎进雇佣军的身体里。前排的雇佣军瞬间倒下一片,剩下的吓得停住脚步,再也不敢往前冲。“降者不杀!” 谢辉纵身跃起,玄铁剑用的正是九阴真经里的 “摧心掌” 内力,一剑劈在雇佣军头目的重剑上,剑身在雪地里断成两截,“你们的重炮没了,骑兵散了,再抵抗就是死路一条!”
头目看着断成两截的重剑,又看了看碾过来的装甲车,终于扔下武器:“我降!我们都降!”
雇佣军一降,红场的抵抗彻底瓦解。谢辉勒住马缰绳,往莫斯科皇宫的方向看 —— 宫墙上的沙俄旗帜还在飘,却没了之前的嚣张,显然沙皇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阿琪,你带五百精锐,跟我去皇宫找沙皇!图将军,你带着骑兵收拾残兵,别让一个沙俄兵跑了!”
“放心!” 图海的亮银枪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末将保证把红场的残兵都捆起来,一个都跑不了!”
谢辉和阿琪带着精锐往皇宫赶,路上正好遇见双儿和沐剑屏的医疗队。双儿提着食盒,正给受伤的玄甲骑兵递热汤:“辉哥,粮草我从你小宇宙里调了不少,肉干和面粉都够吃一个月,还有桃花岛的丹药,剑屏妹妹说能快速止血,你带着点,皇宫里说不定有埋伏。”
沐剑屏也赶紧递过个药包:“这里面有解毒丸,沙俄人喜欢用毒箭,你小心点。阿琪姐,你肩膀上的伤还没好,我再给你敷点药膏。”
阿琪摸了摸肩膀上的药膏,暖意顺着皮肤往下滑,她笑着点头:“谢谢,这点伤不算啥,等会儿砍沙皇的马刀,保证不耽误!”
两人刚到皇宫门口,就看见沙皇带着十几个侍卫举着马刀守在宫门后,身上的紫袍沾了不少雪,脸色发白却还嘴硬:“谢将军,别以为赢了红场就能进皇宫!这宫门后有五十个火铳手,你们再过来,我就下令开枪!”
“开枪?你敢吗?” 谢辉从怀里摸出个小宇宙映像戒指,对着沙皇晃了晃,“苏菲亚公主已经归顺新朝,莫斯科的通商权、割让的城池,还有你藏在国库的三十万两黄金,我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要是开枪,我就用装甲车轰了你的皇宫,再把你的国库搬空,让你变成个穷光蛋!”
沙皇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没想到谢辉连国库的情况都知道。就在这时,曾柔的装甲车 “咯吱咯吱” 地碾到皇宫门口,车上的小火铳对准宫门,曾柔探出头喊:“沙皇陛下,我们的装甲车能扛五发重炮,你那五十个火铳手,还不够我们打一轮的!”
沙皇看着装甲车泛冷光的铁皮,又看了看谢辉手里的戒指,终于泄了气,马刀 “当啷” 掉在地上:“我投降!我愿意跟新朝签降书,称臣纳贡,再也不犯边境!”
“早这样不就好了!” 韦小宝从装甲车上跳下来,怀里揣着个刚从红场捡的沙俄彩蛋,“俺早就说了,跟新朝作对,没好果子吃!你这皇宫里有没有好吃的?俺得给小红姑娘带点!”
索额图也赶紧跳下来,手里的小秤对着皇宫的金大门晃:“本官先去清点国库!三十万两黄金,一两都不能少!还有你这金大门,得称称值多少银子,算在战利品里!”
沙皇看着这两个活宝,气得脸都青了,却也不敢反驳 —— 现在他就是阶下囚,没资格讨价还价。
谢辉让阿琪带着侍卫看住沙皇,自己则跟着索额图去国库。国库的大门一打开,满屋子的黄金和宝石晃得人睁不开眼,索额图立马蹲在地上,小秤对着金条比划:“一两、二两…… 这箱有五千两,那箱有三千两,加上宝石,总共三十五万两!比探子说的还多五万两!本官这就记入账本,新朝的军饷又多了一笔!”
“索大人,别光算金子!” 陈圆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手里拿着份刚整理好的 “疆域划分图”,白色裙角沾了点雪,“沙皇已经签了降书,不仅承认割让的五座城池,还把莫斯科以西的三座城池也割给新朝,以后新朝的疆域,能从赤塔城一直延伸到伏尔加河!”
谢辉接过降书和地图,指尖划过新划定的疆域线,心里满是踏实 —— 从破紫禁城立新朝,到征俄拿下莫斯科,这一路的辛苦终于有了结果。他摸出怀里的小宇宙钥匙,意念一动,茅十八的牌位就出现在眼前,牌位上的 “忠义伯” 金字在黄金的映衬下格外亮。“茅大哥,” 他轻声说,“咱们做到了,新朝的疆域扩大了,百姓们再也不用怕沙俄的骑兵,你放心,兄弟们不会让你白死的。”
双儿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份粮草清单:“辉哥,国库的粮食够咱们吃三个月,还有不少冻肉和好酒,我已经让医疗队的兄弟分下去,给受伤的士兵补身子。对了,阿琪姐说,莫斯科的铁匠很厉害,能帮曾柔姐打造更好的装甲车零件,以后咱们的武器会更厉害。”
沐剑屏也提着药箱走进来,里面的桃花岛丹药还剩不少:“刚才给沙皇的侍卫敷了药,他们说愿意归顺新朝,帮咱们训练骑兵,阿琪姐已经答应了,说正好教他们‘雪地快刀’。”
曾柔抱着个装甲车零件跑进来,脸上沾了点机油:“谢大哥!莫斯科的铁匠说能给装甲车加‘蒸汽动力’,比现在快两倍,还能装十门小火铳!我这就去画图纸,以后咱们去别的世界,也能用上这玩意儿!”
谢辉笑着点头:“好!你抓紧弄,不过别太累,等处理完莫斯科的事,咱们就回京城办庆功宴,让皇上和百姓都高兴高兴。”
夕阳西下时,莫斯科皇宫的宫墙上,沙俄的双头鹰旗帜被缓缓降下,取而代之的是新朝的 “辉” 字大旗 —— 红底金线,在风中猎猎作响,映着红场的残雪,美得像幅画。玄甲骑兵在皇宫外列队,百姓们从家里走出来,举着刚做好的小红旗,对着队伍喊:“新朝万岁!谢将军万岁!”
索额图还在国库清点战利品,算盘珠子响得比火炮还热闹;韦小宝则在皇宫里翻找好吃的,怀里已经揣了好几个沙俄彩蛋;曾柔在跟铁匠讨论装甲车零件,图纸画了一张又一张;阿琪在教玄甲骑兵 “雪地快刀”,红衣在夕阳里格外显眼;双儿和沐剑屏在给百姓发粮发药,脸上满是温柔的笑;陈圆圆在整理降书和疆域图,准备派人送回京城。
谢辉站在皇宫的城楼上,手里握着沙皇签的降书,心里满是感慨。从穿越到《鹿鼎记》的怡红院,认识韦小宝,收服双儿,到智斗鳌拜、推翻清朝、征俄拿下莫斯科,这一路有热血,有牺牲,有欢笑,更有身边这些人的陪伴。他知道,这场征俄之战不是结束,而是新朝扩大疆域的开始,也是他穿越之旅的重要一站。
“辉哥,该吃晚饭了!” 双儿端着碗热汤走过来,里面放了沐剑屏熬的驱寒草药,“皇宫的御厨做了不少好吃的,有莫斯科的红菜汤,还有你爱吃的芝麻饼,我特意让他们多做了点。”
谢辉接过汤,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传到心里。他看着双儿温柔的眼神,又看了看远处忙碌的众人,突然想起现实世界的魔都 —— 那里有高楼大厦,有汽车火车,还有他曾经的生活。“双儿,” 他轻声说,“等处理完莫斯科的事,我想带你们去我来的世界看看,让你们尝尝现实世界的好吃的,看看比装甲车还快的汽车。”
双儿的眼睛一亮,脸瞬间红了:“好!我们都等着,不管你去哪个世界,我们都跟你一起。”
夜风掠过城楼,带着远处军营的号角声 —— 那是玄甲骑兵在换岗,是新朝安稳的声音。谢辉握紧手里的降书,心里清楚,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处理莫斯科的政务、安抚当地百姓、安排归京的行程,甚至还要准备回归现实世界的事。但只要身边这些人在,只要新朝的根基还在,他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有迈不过的坎。
皇宫的灯渐渐亮了起来,映着城楼上的 “辉” 字大旗,也映着谢辉和双儿的身影。远处的红场已经清理干净,只剩下装甲车碾过的痕迹,像是在诉说这场决战的激烈,也像是在预示新朝更广阔的未来 —— 莫斯科不是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