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空空,随便写一点,娱乐一下)
阎老西的“搬家经济学”
太原撤退行动总指挥部(其实就是阎锡山的炕头),阎长官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
“司令,兵工厂那台德国造的百年老机床,拆起来太费劲了,要不要……”副官小心翼翼地问。
“放屁!”阎锡山眼一瞪,“那玩意儿比你爷爷岁数都大,但刨出来的零件公差比新的还小!拆!给老子用棉花裹上,用木头箱子钉死,找二十个壮劳力轮班抬!少一个螺丝,我扣你全年饷钱!”
“司令,库房里还有三千袋陈年小米,生虫了,带不走咋办?”
“蠢货!生虫了也是粮食!喂鸡不行吗?鸡生了蛋给伤兵吃!告诉后勤,能带走的全带走,带不走的……掺上沙子土灰,堆在显眼地方!便宜了鬼子?老子宁可喂了山西的黄土!”
几天后,先头部队报告:“司令,咱们丢下的那些‘掺料’粮食,鬼子还真当宝贝运回去了!听说有几个鬼子小队吃了上吐下泻!”
阎锡山捻着胡子,得意地对幕僚说:“看见没?这就叫‘废物利用’!咱山西的土,那也是能杀敌的!”
另一边,负责和“东山”接洽的代表回来汇报:“长官,‘东山’那边说,咱们答应给的铜料,纯度不够,要扣两成。”
阎锡山一拍大腿:“扣就扣!告诉他们,咱老西儿实在,下次运过去的锡锭,保证足斤足两……对了,你回来的时候,没顺道看看他们的武器咋造的不?”
代表一脸苦相:“长官,他们工厂门口养的狗都比咱的侦察兵机灵,靠近不了啊!”
桂系的“锰矿换枪”奇遇记
广西,李宗仁看着一车车锰矿运出大山,心疼得直抽抽。
“健生啊,咱这锰矿,可是造好钢的宝贝疙瘩,就这么换几张图纸,亏不亏啊?”
白崇禧摇着扇子:“德公,眼光放长远。图纸是死的,人是活的。咱派去‘东山’学习的那几个娃崽,才是真宝贝。等他们学成回来,咱自己能造枪造炮,那才叫划算。”
几个月后,学习团回来了,带队的年轻工程师兴奋地汇报:“李长官,白长官!我们学到了!‘东山’的标准化生产太厉害了!一颗螺丝拧到底,都不用换扳手!”
李宗仁大喜:“好!立刻仿制!”
又过了俩月,军工负责人哭丧着脸来报:“长官,咱……咱仿出来的步枪,打三枪就卡壳……”
白崇禧检查后,发现问题是钢材热处理不过关。他叹了口气:“看来光有图纸不行,还得有‘东山’那种高级炉子。罢了,先把锰矿生意做稳当,细水长流吧。”
某天,桂军前线小队用刚换来的“新桂式”步枪伏击了一队日军。
战斗结束后,小队长拿着缴获的日军饭盒对比自家步枪的钢口,嘟囔道:“总感觉咱这枪,用来看门比打仗更好用……”
云南王龙云的“国际物流”烦恼
昆明,龙云看着堆积如山的锡锭和铜料,发起了愁。
“这些东西,怎么平安运到‘东山’手里是个问题。走陆路,要过鬼子好几道关卡;走空中,咱没那么多飞机。”
手下献策:“主席,不如走缅甸那条线?咱们用马帮运到边境,再让‘东山’的人接手。”
龙云点头:“只好如此。告诉马帮的弟兄,运费加倍!但要是敢私吞一块锡锭,老子把他沉到滇池喂鱼!”
于是,一支支特殊的马帮队伍出发了。驮筐里表面是茶叶、药材,底下全是沉甸甸的金属。马帮头子对伙计千叮万嘱:“碰上鬼子盘查,就说咱是给缅甸土司送寿礼的!”
与此同时,“东山”承诺的技术指导小组到了云南。
小组长看着龙云兵工厂里老掉牙的设备直摇头:“龙主席,您这机器,年纪比我爹都大。造子弹壳还行,造迫击炮管……容易炸膛啊。”
龙云一咬牙:“换!需要什么新机器,你开单子!我砸锅卖铁也买!”
小组长默默递上一张清单,龙云看完,感觉血压有点高,喃喃道:“看来,得多卖点锡给美国佬才行了……”
戴笠的“醋坛子”与老蒋的“平衡术”
重庆,军统办公室。
戴笠看着各地军阀与“东山”秘密交易的情报,酸溜溜地对毛人凤说:“齐五兄,你看看!李宗仁、龙云、阎老西,都跟柯明义穿一条裤子了!这还了得?再过几年,这天下是听委座的,还是听他柯明义的?”
毛人凤附和:“是啊局长,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们这么自在。”
戴笠眼珠一转:“给我们在山西、广西、云南的站点发报,想办法给他们的交易添点堵!比如,泄露点运输路线给鬼子……当然,要做得干净,别引火烧身。”
结果,派去搞破坏的特工,不是被阎锡山的晋绥军当鬼子探子抓了,就是被桂军的山地连追得满山跑,最惨的一队,在云南边境直接撞上了武装押运的“东山”护卫队,人间蒸发。
消息传回,戴笠气得眉毛都在抖。毛人凤小声劝:“局长,息怒。委座那边,似乎……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
戴笠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老蒋的办公室里,他正对陈诚说:“辞修啊,水至清则无鱼。让他们和‘东山”勾连,既能增强抗战力量,也能让他们互相牵制。等赶走了鬼子,再收拾局面,不难。”
陈诚心领神会:“委座高见。这就叫……驱狼吞虎,坐收渔利?”
老蒋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从“东山”那里,也弄点真正的好东西给自己的嫡系部队。
鬼子占领区的“魔幻现实主义”
武汉,日军司令部。新任警备司令看着空荡荡的仓库和破败的工厂,欲哭无泪。
“八嘎!蒋介石大大地狡猾!留给我们的是一座空城!修复工厂需要资金和材料,向国内申请,大本营说资源要优先保障南洋方面!”
参谋建议:“司令,不如……鼓励本地商人投资重建?我们提供‘保护’。”
于是,日占区出现了奇景:鬼子兵陪着笑脸,动员残留的中国商人开工复产。商人们表面应承,背后却把能搬的机器零件都偷偷拆下来,当废铁卖给地下党换盐巴。
太原的情况更逗。鬼子征发民夫修复同蒲铁路,白天刚铺好铁轨,晚上就被游击队扒了,顺带埋上地雷。
第二天鬼子逼着民夫再去修,民夫们磨洋工,一边刨土一边唱:“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泪长流……铁轨溜啊溜,拉向那山沟沟!”
鬼子监工听不懂,还觉得调子挺哀伤,以为是日本民歌《樱花》的山西版。
最让鬼子头疼的是“经济战”。他们发行“军票”强行购买物资,结果老乡们宁愿以物易物,拿鸡蛋换针线,也不要那擦屁股都嫌硬的纸片子。
鬼子小队长拿军票去买鸡,老乡把鸡藏起来,抱出一只瘟鸡:“太君,这个,军票的,大大地配!”
这些鸡飞狗跳的日常,构成了1936年暗流汹涌之下的生动注脚。
各方势力在生存与发展的钢丝上跳舞,有精明,有狼狈,有算计,也有无奈,共同演绎着乱世中光怪陆离的众生相。
而真正的风暴,正在这看似滑稽的喧嚣中,悄然积蓄着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