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四合院最大的幕后黑手易中海,何家的生活再次进入平静。
时间悄然滑入1964年,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丝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何大清在何雨柱的操作下,悄然回到了四九城。何雨水也顺利毕业。凭借着何雨柱“前世”的记忆,娄家在风起之前,就带着何家,悄无声息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车,最终辗转落脚在繁华的港城。
离开四九城的前夜,何雨水做了一件足以改变国运的事。她以将这些年悄然“搜刮”的无主黄金和财富,以及她在世界各地“借粮”时顺手发掘的几处隐秘金矿,尽数送到了海子里。
这份来自“未知”的馈赠,沉重而及时,让这个新生的国度,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拥有了更厚实的底气和更稳健的发展轨迹,走向了比原本历史更加光明、强盛的道路。
在港城,娄家凭着何雨柱关于未来的“预见”,在港岛做起海外贸易和新兴的房地产业,成为港岛大富商之一。
而何雨柱则与父亲何大清联手,凭着祖传的好手艺和后世先进餐饮理念,在港岛开起了第一家“何泽园”。
何雨柱掌勺,何大清坐镇,娄晓娥的商业天赋,将酒楼的经营打理得井井有条。“何泽园”以川菜、鲁菜、谭家菜和创新的粤式融合菜,加上超前的服务理念,迅速声名鹊起,短短几年就发展成了港岛知名的连锁餐饮品牌。
何雨水则一头扎进了医学的海洋,在港大攻读硕士,后又远赴英伦深造,取得博士学位。
学成归来,她穿上白大褂,拿起手术刀,成为了一名技术精湛的外科医生,在无影灯下践行着救死扶伤的使命。
何雨水虽然远在港岛,但对那个承载了太多恩怨情仇的四合院,始终保持着一种特殊的关注。她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天网,跨越千里,依旧将那座小小的四合院笼罩其中,院中众人的一举一动皆在她“眼”底。
易中海这辈子终于如愿有了儿子。只是何雨水的药太厉害,后面几年又陆续生了三胎,又添了五个儿子。得了十三个儿子,终于让易中海尝到了苦果。为了养活老婆孩子,他像头老黄牛一样拼命干活儿。等到前头八个儿子刚长大成人,他自己就累死了。
至死,他那双曾经精光四射的眼睛里,除了疲惫,竟也有一丝看着满屋子儿子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慰藉?只是这份慰藉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有了儿子,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关系彻底回到了普通师徒,为了甩掉贾家这个包袱,易中海不像上辈子教贾东旭时藏着掖着,而是倾囊相授,只求他能快速升工级涨工资。
贾东旭在生存的压力和易中海难得的“真传”下,倒也争了口气,顺利考上了四级钳工,每月能拿四十多块的工资。然而,他的天赋终究有限,易中海再怎么使劲,五级工那道坎儿,他拼了命也迈不过去。
易中海现在是铁了心不让贾家再吸一滴血。贾东旭也看清了家里的窘迫现实,收起了混日子的心思,在厂里干活格外卖力,竟也阴差阳错地躲过了1964年那场命中注定的死劫。
秦淮茹自然也就没了“接班”进厂的机会。那个在原着中靠着“馒头换馒头”在轧钢厂“闻名遐迩”的俏寡妇,如今只能困在小小的四合院里,日复一日地与刻薄的婆婆贾张氏斗法,消磨着年华。
没有易中海那三寸不烂之舌在中间和稀泥、颠倒黑白,贾张氏那些陈年陋习——教唆棒梗偷鸡摸狗、在院里撒泼打滚、搞封建迷信“招魂”扰邻——终于彻底激怒了邻居们,也突破了她那个“大孝子”贾东旭的底线。
这一次,贾东旭没再愚孝,他铁青着脸,在邻居们一片叫好声中,强硬地将哭天抢地的贾张氏直接送回了乡下老家,只承诺每月寄去十块钱生活费,算是尽了最后的“孝道”。
没了贾张氏这个搅屎棍,没了易中海的输血,没了傻柱这个“冤大头”,贾家的日子像漏了底的船,一日不如一日。
贾东旭一心扑在赚钱养家上,对家里的管教近乎于无。秦淮茹呢?她所有的“智慧”和精力,似乎都用在了如何溺爱孩子上。棒梗和小当从小被贾张氏带歪的自私性格和偷摸习惯,在她无原则的纵容下愈演愈烈。
棒梗最终在一条邪路上走到了黑,因持械抢劫、致人重伤,被判处了死刑。
小当则凭着几分姿色和从贾张氏、秦淮茹那里学来的“本事”,早早地傍上了一个有家室的港商,做了见不得光的“外室”。
槐花这个最小的女儿,在家中如同透明人,父母不闻不问,勉强读完小学就辍了学,跟着人潮去了南边打工,从此杳无音信,生死不知。
晚年的贾东旭和秦淮茹,守着空荡荡、破败不堪的老屋,儿女死的死,散的散,没有一个在身边。
无尽的悔恨、凄凉和绝望将他们吞噬。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最终一同喝下了早已备好的农药,达成了死同穴的成就。
再看前院的闫富贵。
这辈子虽然带着上辈子的记忆重生,骨子里那份算计和小气劲儿却像胎记一样去不掉。
对家人,他倒是比上辈子“大方”了些,至少咸菜不用论根分了。但他依旧给每个孩子都立了个账本,从小到大的学费、生活费,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等孩子们成年工作了,他就把账本摊开:“爹妈养你们不容易,这钱,该还了。”
孩子们咬着牙,省吃俭用把钱还上。闫富贵倒也“守信”,钱还清了,就不再追着孩子们要生活费。
唯一的不同是,他这次“投资”眼光放得更“长远”,咬着牙给每个孩子都花钱买了份正式工作。
老了病了,他宁愿花自己的积蓄请保姆,也绝不开口给儿女“添麻烦”。这种极致到冷酷的“公平”算计,歪打正着,反而让闫家的几个孩子看明白了:老头子虽然抠门算计到极致,但好歹没亏待谁,给每个人都铺了条路。
等他老两口搬进了条件不错的养老院,几个孩子念着这份“不拖累”的“好”,倒时常带着孙子孙女去看看,买点水果点心。闫富贵戴着老花镜,看着儿孙满堂,推推眼镜,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啪啪响:这买卖,似乎……也不亏?
后院的刘海中。
这辈子得了“天机”,知晓了上辈子众叛亲离、晚景凄凉的结局。虽然骨子里的官迷和动不动就想抄棍子的暴脾气改不了根儿,但每每那股邪火上来,想到上辈子孤零零死在冷屋里的场景,他就一个激灵,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不少。
对老大刘光齐,他也不再像上辈子那样无脑偏心,虽然还是看这个“有出息”的儿子最顺眼,但对刘光天、刘光福,也尽量端平了一碗水,该给钱给钱,该安排工作也想办法。几个儿子感受到这难得的“公平”,虽谈不上多亲热,倒也念着他一份好。
再加上他在轧钢厂教徒弟确实不再藏私,带出了一批有真本事的徒弟。这些徒弟念着他的好,逢年过节常来走动,家里有点力气活也抢着干。
晚年,他跟着小儿子刘光福住在四合院的老屋里,虽然脾气偶尔还是暴躁,但身边有人照应,徒弟们也常来探望,倒也得了善终,比上辈子强了太多。
许大茂这辈子算是走了大运。因为何雨柱截糊,他反而娶了个厉害媳妇,生了个儿子。虽然骨子里还是那个自私自利、见风使舵的真小人,但胜在脑子活络,嘴皮子利索。
风停之后,他瞅准机会,靠着倒腾紧俏物资起家,加上何雨柱在港城那边偶尔给点不痛不痒的“信息”,竟然也让他混成了个小老板,开了家公司,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何雨水在这个世界,将全部的生命和热情都献给了医学,成为了全球知名的外科医生。她终身未婚,情爱似乎与她绝缘。
岁月流逝,青丝成雪。在她六十岁寿辰刚过不久的一个宁静夜晚,她独自站在港岛山顶的别墅露台,眺望着北方。忽然,一个宏大、漠然又带着一丝感激的意念,直接在她识海中响起:
“尊神,感谢您的帮助,本天道已经彻底修复好了。尊神随时可以脱离世界”
何雨水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没有留恋的脱离了这个世界,开启下一段强制任务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