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刚回到分配的新宿舍,没过多久,门就被“砰砰砰”地从外面砸响了。
大年夜,谁特么没事闲的来找我?
正准备趁着这时候不忙偷摸睡一觉,眼下这觉就要没了?
带着疑惑和些许不耐烦,我翻身下床。
要是薛鹏那个小比崽子,我不介意把他的黑眼圈再加深几度!
抱着这个想法,我悠闲地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
到门边儿一下子把门打开。
“薛鹏,你这个小崽子…”
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就一黑!
接着我马上感觉到有一个布状的东西把我给罩住了!
我双手赶紧举过头顶,试图把头上的布给掀开。
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毫无无济于事!
挣扎之中,我听见耳朵旁边有人喊。
“不好意思了,东北帮的老大……”
卧槽,果然是有人在偷袭我!
我挣扎的更狠了。
两只手使劲儿一摸,应该是一个麻袋一类的东西。
我迅速抬起一只脚,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猛的一踢!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功法都很了得。
无论我朝着哪一边踢,一直都踢不到人!
折腾了几下,我就没力气了。
我边用双手挥舞着,边使劲大声喊:来人快点来人!
但今天是大年夜。
所有人都他妈去看表演了!
挣扎的没有力气后,我猛的感觉有人从后腰把我一把抱了起来。
接着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
“欢哥别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双脚一下子腾空了。
身子也很快打横。
有两个人分别架住了我的腿和脚。
几个人一起,拖着我往外走。
走出去没几步。
我就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他们扔进了,一个很软的垫子上。
我用手一摸,应该是一辆车。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砰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
听见开车的声音后,我反而不想挣扎了。
奉命行事。
那他奉的是谁的命呢?
在这个园区里面。
无非也就是白一成呗。
但白一城想见我,还至于用这种方法吗?
难道还能是宁永明?
怎么可能!
正想着,我突然感觉身体一晃,车子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身体又被他们抬了起来。
我的身体随着一颠一颠的,大概颠了几十步。
突然他们身体一晃,我的两只脚又踩在了地上。
紧接着,蒙在我头上的麻袋也被解了下来。
“哈哈哈,这不就是东北帮的欢哥吗,欢迎欢迎!”
我赶紧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和狗推的屋子,差不多大的房间。
屋子里边站了十几个人。
每一个人都满含笑意的看着我。
在人群之中。
为首的一个男人,笑呵呵的边说话边朝我走了过来。
他踩着一双黑色的皮鞋。
身穿一身深灰色的大衣。
脸上狞笑着,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的。
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
“欢哥,不好意思啊,用这种方法把你请过来!”
他边朝我走近,边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眉头微微一皱。
被他给看出来了。
“欢哥别紧张。”
“跟你介绍一下。”
“我跟你是同行,我是岭南帮的老大。”
“他们都叫我坤哥。”
原来是岭南帮的人,想必他肯定是为了那个小岭南人来的!
来者不善!
我没有握上他伸出来的,看似友善的右手。
站在他身旁的一个男人,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
坤哥斜看了他一眼。
嘴角不经意的向上扬了扬。
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说说吧,把我这种方式弄过来是什么意思呀?”
他眉毛挑了一下。
“没别的意思。”
“刚才在拳击场上,你把我的兄弟给打死了,我作为岭南帮的老大,想要一个说法。”
呵呵。
真tm搞笑。
人活着的时候,你们这么不待见。
个个都推三阻四的。
把他往外推。
不拿他当个人。
现在看着他死了,反而一个个哭爹骂娘的。
兄弟你装也装的像样点儿。
我笑了。
“我是东北帮的老大不假,刚才这个岭南人,在拳击场上差点打死了我兄弟,于情于理,我必须得还手。”
“你觉得有没有道理啊?坤哥。”
我特意把坤哥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的脸上突然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就勉强挤出了一点假笑。
“那是那是,为兄弟们着想,应该的。”
“欢哥,既然你愿意为兄弟着想,我也是为了兄弟着想,那咱们两个就是朋友啊!”
“今天是大年夜,我早就让兄弟们准备了好吃好喝的。”
“相信你不会拒绝吧?”
还好吃好喝的,这他妈明摆着就是个鸿门宴!
谁知道你会在食物里下多少毒?
不过一想到我本身就有任务在身。
还是尽量不要把事情闹大。
不然白一成那边我也很难解释。
我笑了笑,推辞道。
“哈哈哈,兄弟不用这么客气的。”
“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恐怕还有很多,”
“今天是大年夜,但我更希望自己一个人单独待会儿。”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走。
一转身的功夫,我猛然间用余光看见他的手往大衣兜里伸。
我就知道。
他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在这一刹那间,站在他两旁的两个男人,突然间朝我扑了过来。
我一个猛转身,朝着左边的人猛地踹了一脚。
在他往后退的功夫,又伸出右脚,猛的踹了右边人一下。
两个人受力后,应声倒地。
嘴里不停的发出哎哟哎哟的声音。
坤哥一看。
嘴里骂了一句操,然后就从兜里伸出一把枪。
我三两步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手腕。
然后顺时针拧了180度。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枪就从他的手中滑落了。
我抓着他的手,笑呵呵的说道。
“坤哥,大年三十的晚上你就送我这么个礼物啊?”
他的脸上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是那种既想打又打不过,气又气不得的表情。
尴尬地回应道。
“哈哈哈,都是兄弟们不懂事儿,”
“他们非想试试你的身手是真是假,我早就说过了,别轻易尝试,他们不听!”
说完,他猛的朝那两个人各踹了一脚。
“妈的,废物!还不自量力!”
“快点给欢哥道歉!”
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
他看着我,又邪魅一笑。
“不过欢哥,刚才都是开玩笑,”
“说到礼物,我还真给你准备了一个。”
说完。
他把手举到耳边,摆了摆手。
不大一会儿,从屋子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一身旗袍,婀娜多姿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