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比赛开始,依然是一对二,不过我今天自然要放水,双方打得难解难分,比分也非常接近,我以21:18、21:16拿下比赛。
这一场比赛双方兴致盎然,对方乐于与高水平选手较量,这是提升自己水平的第一要素。
我也乐于打这样的比赛,没有胜负的压力,不用全力以赴,欣赏移动的美丽风景,自己可以大饱眼福,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比赛结束,梁玉娥和李小小不乐意了,她们知道我放水。梁玉娥点子多,说下一次她们俩拿到11分就算她们赢一局,我必须得21分才算赢。
比如11:19,那就是她们赢了,10:21那就是她们输了。不得不说,这个提议不错。
打完比赛,姐妹俩累得精疲力尽,三个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按摩。技师水平不怎么样,李小小和梁玉娥表示下次再也不来这一家了。
我想起我上次跟李小小学了一点中医按摩的皮毛,就让李小小再教教我,梁玉娥自告奋勇当了小白鼠。
梁玉娥穿着内衣趴在按摩床上,李小小考验我各个穴位,我记住了十之七八,李小小很惊讶,又挨个讲了一遍,我在梁玉娥后背及腿上试着按摩了一遍,梁玉娥直喊舒服。
看我背面都学会了,李小小让梁玉娥转过来躺着,梁玉娥犹豫了一秒就转了过来,场面太诱人,我有点蠢蠢欲动。
不过我还是专心跟李小小学了起来,经过一番探索,我的表现得到了李小小的高度赞扬。
给梁玉娥按摩完之后,我和李小小提议去吃饭,梁玉娥不干了,她让我趁热打铁给李小小按摩一遍,好好巩固一下自己刚刚学到的中医按摩精髓。
李小小也不推辞,同样穿着内衣趴在那里让我按摩,我一按,李小小就知道我穴位找得丝毫不差,她连连称赞我是学中医按摩的天才,她当初可是学了好几天,才基本把穴位找准。
按完了背面按正面,看着李小小羞涩的躺着,我今天真是大饱眼福。
李小小也想到了自己的不同,急忙将休闲服遮住自己,没想到却被梁玉娥一把拿了过去,梁玉娥说道: “就这样挺好,刚才我也是这样,这才公平。”
我给李小小按摩了正面,穴位找得同样精准,等按到腿部,连着好几个都按错了位置。梁玉娥轻轻拍打我: “专心点,凯哥,别老盯着101高地。”
这一下说得我和李小小都脸红了,李小小感觉到了不适,她急忙起身穿好休闲裤,动作迅速至极,梁玉娥根本没反应过来。
离开按摩店的时候,梁玉娥神清气爽,李小小却精神不振,梁玉娥说我是蒙医按摩,害苦了李小小。
李小小有苦难言,她没想到刚才竟然被我按摩出糗了。
我问两人晚上准备吃什么,李小小建议要么就去梁玉娥家吃饭,晚上三个人还可以打一会牌。梁玉娥说那就上她家吃火锅,三个人一起动手,应该很快就能吃上饭。
在梁玉娥家小区的生鲜超市买了蔬菜和海鲜,再买了两盒牛羊肉片加火锅调料,我们就上楼了。我没让买火锅底料,这东西我吃了不安全。
梁玉娥家的房子非常宽敞,也是四室两厅双阳台,看到房间布局,我突然想到梁玉娥会不会和张素素住在一个小区。我一问,巧了,果然是同一个小区,都叫亿达花园。
梁玉娥姐妹俩负责洗菜,我负责烧水煮海鲜,半小时后晚饭开始了,梁玉娥开了一瓶红酒,大家一起举杯。
梁玉娥感慨万千,之前的生活顺风顺水,后来风波突起,老公撂了挑子,自己困难重重,朋友想落井下石,好在我雪中送炭,让她顺利度过难关。
接着,梁玉娥很虔诚地单独敬了我一杯,感谢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我说主要是我认为这样才会双赢,否则有可能双输。
梁玉娥和李小小听了很感动,一个能想着双赢的人,自然值得她们好好相处。
两人吃得不多,一会餐桌就成为我的独角戏,我也不在意,梁玉娥帮我剥虾,李小小帮我处理海螺,我终于吃饱了,梁玉娥开玩笑说我这一顿够她们姐妹俩吃一天。
吃晚饭的时候,李小小接到电话,让她这两天到国家游泳队参加面试,于是我和她约定后天早上一起飞往京都。
梁玉娥一看,立即调侃道: “老板,要不要我这个秘书陪你一起去?”现场真是其乐融融。
吃完饭,三个人并没有打牌,大家一起侃大山,聊天聊得不亦乐乎。过了一会,趁我不注意,梁玉娥给李小小使眼色让她先回家,没想到李小小直接给小梁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家了,在姐家住陪姐唠嗑。
梁玉娥气坏了,我微微一笑看着姐妹俩闹矛盾,李小小说自己困了,就去次卧睡觉了。看这熟悉的样子,估计李小小最近经常过来陪梁玉娥聊天。
看到李小小睡觉了,我就站起来,梁玉娥以为我要走,露出焦急的神色,但却鼓不起勇气挽留我。
我微微一笑,“我今天学了中医按摩,想趁热打铁再练练手,玉娥能不能让我练一练。”
梁玉娥脸红了,却满心欢喜,她朝我点点头,领我进了卧室。她给我拿了一套新睡衣,自己也换上了。
梁玉娥趴在床上,我认真给她中医按摩,梁玉娥觉得我的按摩比李小小效果更加的好,一个是力道更合适,第二个是穴位更准确,第三个是还有一股热流刺激着自己的穴道。
后背和腿部按摩好了之后,我说道,“来,玉娥,翻个身。”
梁玉娥非常听话的翻了身,我看见她满脸通红,我就一点也不着急了,我按得认真又仔细,梁玉娥感觉到了不一样,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接下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我和梁玉娥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卧室门外竟然有人拿了个靠垫坐在地上,耳朵贴着门缝正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