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它坏,但不能说它菜,此话用在会疯银行身上再合适不过。
会疯银行在凛冬城的办事处除了没有现金,别的银行有的业务它们都有,甚至一般银行没有的业务它们也有。
总之一句话,只要有钱,你就是它们的嘎登。
当然了,嘎登再神也干不过败登。
败登或者川子想弄你,嘎登也拦不住。
更别说小小的会疯。
高兴把电子设备联合会给的支票在会疯银行办事处入了账,然后跟会疯银行签了协议,全权委托银行帮他全球范围内注册方块的版权。
说是全球,其实主要也是欧美等发达国家。
华夏的版权就不用浪费钱去注册了,注册了也没卵用。
花费自然不菲,搞不好高老板那张支票上的钱都不一定够用。
处理完凛冬城这边的事情,高兴和汪月明以及高安娜三人坐上会疯银行给他们这种“vip”客户提供的专车服务去机场准备飞回布市。
毛子的地盘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从凛冬城到布市坐飞机都得十个小时以上,要是坐火车沿着亚欧大铁路走,得汤姆一个多星期。
买票过安检到登机口候机,高安娜看着停靠在廊桥上的客机,对高兴道:“老板,不行咱们还是坐火车回布市吧。”
“为什么?”高兴问。
“我不想坐图154客机,这玩意儿实在是太不安全了。”高安娜道:“80年7月一架图154b坠毁,导致了160多人丧生。84年10月份,一架图154在机场跟加油车相撞,导致150人死亡。”
“85年7月,一架图154从塔什干机场起飞后坠毁,200人丧生。这玩意儿只要一出事故,基本上就很少有幸存者。”
“泥马。”
爱上坐飞机但惜命的汪月明忙道:“那这破玩意儿是不能坐。”
“咱们再去找老彼得吧,让他用军机给咱们送回去。”
王子的舅舅是老毛子远东军区运输机师的师长,他们从布市到凛冬城,就是坐着军用运输机过去的,还是大名鼎鼎的安124运输机。
安124运输机是由安东诺夫设计局设计,82年底首飞,87年正式服役的大型运输机,最大载重量高达150吨,可以拉几百名伞兵。
“是要找老彼得一趟。”
高兴摸着下巴,寻思道。
当他听到高安娜说图154的时候,脑子里缺德的小宇宙就开始疯狂运转了:“罐头换灰机嘛,尼姑……老牟做得,咱老高也做得!”
“就是不知道老牟同志的项目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运转了?”
“无所雕谓。”
“哪怕他已经开始搞,跟他公平竞争不就完了。”
“他一个貌似没什么背景的皮包公司老板,还能搞得过咱背靠罗秦两棵大树好乘凉的高大老板?就是如果把罗秦两家拉进来,肯定得给他们分润,搞不好他们还得拿大头,老子跑腿赚吆喝怪汤姆不美。”
“管逑呢!”
“赚不赚钱无所谓,反正咱重生人士也不会缺钱,就是玩儿。”
“So,怎么搞?”
“把大象装冰箱总共分三步,打开冰箱门,把大象装进去,关门。”
“咱个二道贩子买灰机,其实总共就两步而已。”
“从毛子那买灰机,然后卖给川航。”
“卖给川航这事应该不难搞定,让罗大姐去刷刷脸就行,好像她某个大院里的叔叔现在就在川省当第一副省。”
“买灰机更不难,有钱就行。”
“哎呀,老子真是个天才,不到三分钟就搞定了几个亿的项目。”
先自己把自己夸了一顿,旋即高兴皱起了眉头:“钱从哪来?”
“一架灰机至少得好几个亿吧,老子两辈子唯一拥有以亿为单位的只有裤裆里那点存货,总不能让老子去抢汤姆银行吧?”
“银行?”
“对,就是得从汤姆银行里面搞钱!”
“不管是从毛子的银行还是从华夏的银行,反正这钱得银行出。”
“像老牟那样用罐头换飞机的低端局,老子都不屑于玩,要玩就玩汤姆高端局,否则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救小星星不是白救了嘛。”
老牟:你个钻女人裤裆的白手套,跟老子比谁的手腕更高明?
“老板,老板。”
看高兴一个劲儿冲着窗户外面的飞机傻乐,汪月明伸手在高兴眼前使劲晃了几晃,道:“老板,回魂了,飞机有什么好看的啊。”
“老子搞得就是灰机。”
高兴捧着汪月明的脸“吧唧”就是一口,然后对高安娜说道:“你把咱们三个的飞机票退了吧,退的钱归你,老子赏你的。”
“谢谢老板。”
高安娜屁颠屁颠去退飞机票了。
“大外甥。”
汪月明不乐意了:“我大老远跟你过来这边,你不也赏我点啥?”
“刚刚不是已经赏过了吗?老子的香吻。”
高兴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窗外的图154,跟看大美人儿似的。
“那我还给你行吗?你再赏我点别的。”
说着汪月明就要亲高兴,吓得高兴赶紧往后躲:“雅蠛蝶。”
候机的毛子们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闹成一团的甥舅俩,那眼神仿佛在说:“还是你们本子人会玩,男上加男。”
等高安娜退完票回来,他们仨人打车去了老彼得家。到地方出租车费是高安娜出的,气得高安娜心里直骂“高老抠”。
老彼得还没下班,就他媳妇柳德米拉一个人在家。
将近五十岁的柳德米拉早就过了花期,浑身上下一般粗,跟个站起来的酒桶似的。偏偏汪月明喜欢她这一plus款,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伏特加。要不是还有高兴他们在场,他俩没准得现场来一发。
早退的老彼得回到家,也加入酒局。
“完咯!”
看着喝多的汪月明和老彼得在老彼得家后院,对着一棵不知道什么树玩起桃园两结义,大哥,二弟叫个不停,高兴不由得发出感慨。
“怎么了?”
也喝了不少红酒的高安娜捧着酡红的脸,问:“什么完了?”
“我这小舅有毒。”
高兴抽着老彼得从单位拿的进口雪茄,道:“上一个跟我小舅结拜当他大哥那小子,已经上了河堤吃了铁花生米,死得老惨咯。”
“不至于吧?”
“要不咱俩赌一把,看老彼得这货什么时候被我小舅克死?”高兴压低声音道。不压低不行啊,老彼得跟他媳妇都能说一口流利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