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卧室里，气氛那叫一个奇怪。
四个在外面都能横着走的女人，现在跟小学生似的，一个个正襟危坐，谁也不敢先说话。
林诗诗穿着清凉的吊带裙，不停地用脚尖点着地毯，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秦雨墨的脸还是红的，端着一杯水，假装在喝，但眼睛却老往楚凡那边瞟。
黑蛇最直接，还是那身皮衣，就那么岔着腿坐着，眼神跟刀子似的，在韩菱身上来回刮，明摆着就是不爽。
韩菱则像个木头人，抱着胳膊，面无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行了，都别绷着了，”楚凡靠在床头，看着眼前这四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乐了，“说了是‘战后复盘’，就得有个开会的样子。”
他拍了拍床沿。
“都过来，坐近点，一个个来。咱们先搞个‘绩效考核’。”
四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但还是乖乖地围了过去。
“林诗诗，你先来。”楚凡冲她招了招手。
林诗诗眼睛一亮，立马就挤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楚凡身边，伸手就要抱他的胳膊。
“老公，我今天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最棒的？”
“棒个屁，”楚凡捏了捏她的鼻子，“咋咋呼呼的，差点坏了大事。罚你今天晚上，只能用嘴，不准用手。”
林诗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但眼睛里却全是兴奋的光。
“好呀，我就喜欢这个惩罚！”
秦雨墨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下一个，黑蛇。”
黑蛇哼了一声，也走了过去。
“你，”楚凡看着她，“有功，也有过。功在于抓了个活口，过在于……死了两个姐妹。”
黑蛇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所以，”楚凡伸手，把她也拉到身边，“罚你今晚，给我讲讲你那两个姐妹的故事。奖你……等下第一个‘深入交流’。”
黑蛇的身体颤了一下，她看着楚凡，眼神复杂。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关心她手下人的死活。
“好。”她点了点头，声音有点沙哑。
“韩菱。”
韩菱走了过来。
“你，”楚凡看着她，“今天是指挥官，居功至伟。所以，你的奖励最特别。”
他凑到韩菱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今晚，我让你在上面。”
韩菱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她那张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表情。
“至于你嘛，雨墨……”楚凡最后看向秦雨墨，笑得特坏，“你今天运筹帷幄，功劳也很大。所以，我决定……”
他顿了顿，慢悠悠地说：“让你在旁边看着，给我们当裁判。”
“啊？！”秦雨墨当场就傻眼了。
“噗嗤……”旁边的林诗诗和黑蛇，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在楚凡准备开始他那不正经的“战后复盘”时，秦雨墨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是她爸的秘书打来的。
“喂？”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大小姐！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顶罪的那个刘副局，在路上被一辆失控的卡车给撞了，当场死亡！还有……还有一份关于老爷子在新城区项目里收受贿赂的匿名举报信，直接送到了纪委书记的办公桌上！”
“什么？！”
秦雨墨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客厅里，瞬间死一般地寂静。
所有人都明白了。
萧蔷这个女人又开始作妖了。
而且，比她们想象的，还要狠！
她不仅废了秦雨墨的计划，还反手就将了一军！
“妈的！”黑蛇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拳砸在床上，“那个疯婆子！”
林诗诗也慌了：“怎么办？现在人证没了，还多了份新证据，秦叔叔这次……”
韩菱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楚凡的脸上，也没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片灯火辉煌的夜景，眼神冷得吓人。
“萧蔷……”
“跟胶水一样粘着我们！怎样才能除掉这个女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