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潘,原本我们计划与您一同外出打探消息,然而你并不在家。我只能带着绮梦一同出去转转。”
姜逸尘斜视着阿吉,对于自己的下属近期开始直呼其名,心中涌起一股权威被挑战的不悦。
他冷冷地凝视着站在面前的两人,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凶光。
阿吉面色沉稳,波澜不惊地继续说道:
“依照报纸上的信息,我们去了黎水夕照的修复现场,还前往了市博物馆。”
“可有探听到什么新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绮梦在博物馆里受到了惊吓,我便把她带回来了。”
姜逸尘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随后将手中的雪茄掐灭,转向绮梦,语气冰冷:
“你的身体已然恢复了吗?为何到处乱跑?”
未等绮梦做出解释,姜逸尘起身回到了屋里。
深夜,从姜逸尘和绮梦的房间里传来女人压抑而痛苦的叫声。
姜逸尘眼神冷峻,动作利落,毫不留情地将绮梦的衣服一件件剥离,直至她身无寸缕,娇躯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绮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姜逸尘的挑逗而渐渐发热,激情仿佛即将喷薄而出。
她的目光开始迷离,仿佛又回到了赤麟会别墅里夜夜销魂的夜晚。
思绪的飘飞,绮梦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炽热的火焰之中,无法自拔。
姜逸尘的手如同带着魔力,轻轻掠过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阵战栗。她的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地俘虏,双臂搂紧姜逸尘的肩膀,绮梦幸福地闭上了美眸。
突然,她感觉到脖颈发凉,惊恐地睁开眼睛。
“阿努潘,你干什么!”
温润的手指变成冰冷的刀尖,骤然抵在自己的锁骨之上,姜逸尘的表情从刚才得温柔顷刻间变得冷漠,而且愈发冰冷。
匕首寒光寒光闪烁,让绮梦瞬间从炽热的欲望中惊醒,一股寒意直透心底。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惊愕与恐惧,不知姜逸尘究竟意欲何为,身体僵硬地不敢动弹丝毫。
“说!你们在博物馆看到什么?”
姜逸尘的声音冷如寒冰,手臂上的纹身随着青筋不断蠕动。
绮梦颤抖着,眼中却泛起异样的光芒。她回想起那圆鼎砸下来的一刹那,鼎腹上清晰的姜字符文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古老的低语从鼎中传来,诉说着千年的秘密。
“我们……我们看到了一个圆鼎,上面刻着奇异的符文。”绮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努力回忆着那符文的形状。极度的恐惧中,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短暂的停顿中,匕首的刀尖又向前逼近了一分,寒光映照在她惊恐的双眸中,光洁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战栗而起伏。
“快想!”
姜逸尘怒目圆睁,手上用力,刀尖刺破了绮梦的皮肤,一滴鲜血缓缓滑落。
“阿努潘,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绮梦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由得发出了呻吟。
“求求你,阿努潘,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别紧张,亲爱的,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姜逸尘在邪魅的微笑中,勾起绮梦的脖颈。舌尖划过滴血的伤口,游走到她的耳边。
带血的舌尖卷住绮梦耳垂,低声呢喃。
绮梦颤抖,复杂感觉泛起,想克制却无力挣脱。
姜逸尘气息逼近,脖子酥麻,绮梦几乎要再度沦陷了。
“想起来了吗?亲爱的。”
姜逸尘手掌滑过绮梦的高耸,慢慢伸向绮梦小腹。
她喘息着夹紧双腿,强压着内心重燃的欲火含泪含泪呜咽:
“阿努潘,你变了,你变得冷酷无情。”
“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姜逸尘并不理会绮梦的哭泣,一手紧握匕首,另一只手强行将绮梦双腿分开。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猛地撞开,听到动静的阿吉冲了进来。“阿努潘,放过绮梦,我知道那些符文是啥!”
阿吉怒目而视。姜逸尘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哦,阿吉,你能看懂圆鼎上的符文?”
阿吉看了眼在姜逸尘身下瑟瑟发抖的绮梦,冷冷地说道:“
你先把绮梦放开,再大的困难由我们男人抗,你不能伤害一直爱着你的她。”
姜逸尘从绮梦身上爬起,随手丢了件衣服给绮梦。
“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她。说吧,那符文到底是啥?”
“彭城图腾,姜氏族徽,或许是你们姜家与彭城的某种契约。”
姜逸尘握着匕首的手骤停在半空,贪婪的目光里满是震惊与疑惑。
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概念,从姜氏家族外迁的先辈,流转着一个传说,彭城地下埋藏着奇世珍宝,而打开宝藏的钥匙,只有姜家人。
他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暗潮涌动,这个传说他从小听到大,从未想过会有直面其真相的一天。
房间内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那是历史的尘埃与未知的诱惑相互交织,让人沉醉。
姜逸尘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匕首,面色逐渐缓和,沉声说道:
“看来我们有必要再去一趟博物馆。”
蟠璃纹饰如活蛇缠绕,巨大的压抑感让姜逸尘感觉到呼吸的困难。
玻璃罩的反光让他很难看清楚纹饰的脉络,他的身体逐渐向玻璃罩靠近。
远远跟在身后的绮梦,嘴巴微张了一下欲言又止,冷冷地盯着姜逸尘的举动,眼中充满复杂的情感。
随着光线和角度的变化,圆鼎纹饰的起伏也不断发生变化。
突然,姜逸尘感觉眼前光芒一闪,符文像被赋予了生命,神秘的力量扑面而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脑海中涌入大量陌生的画面,像是古老记忆的碎片。
姜逸尘的表现和绮梦如出一辙,阿吉见状,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扶住了他。
“绮梦昨天就是在这被惊吓到的。”
姜逸尘站定身形,静心闭气,围着圆鼎再度转了几圈,最后停在在圆鼎的正前方。
阳光通过高窗斜射进展览大厅,不偏不倚地投射在姜逸尘的身上。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尝试着在脑海中解读鼎文的秘密。
古老的马牧河畔,一支迁徙的队伍沿河东去。
光影陆离的流转中,t国姜家祖坟山洞的景象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清晰。
先祖石棺封头上的雕刻越来越近,最后与圆鼎的饰纹渐渐重合。
“姜氏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