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就像一场电影的开始又像一场故事的结尾,踏进这里的每一步仿佛走进了一个巨大的电影片场,泰晤士河畔微凉的晚风,大笨钟下人们的拥抱、亲吻,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感受穿梭在电影画面中的神圣时刻。
午后,这时的阳光洒在每一片大地上,玻璃大厦与古老石柱的交错复杂,人潮流动,地上的两道影子由远及近,本还处于A市的两人,此刻已然出现在了伦敦街头。
“你这样出来真的好吗?”
厉瑾修挽着女人的腰肢,时不时贴近:“有什么不好的。”
事情的起因来于自沐苒箐的,因为脱口而出的一句她以前和朋友见过伦敦有一户人家门前种植的垂樱,下一秒男人便带着前往重温。
“公司又不是缺了我就是不会转,再说了还有我们爸在。”
好巧不巧,说曹操曹操到,手机震动声音响起。
是厉决。
沐苒箐示意对方接,厉瑾修是很不情愿的,他知道这一接通迎接他的一定不是好事。
“喂!”
“厉瑾修!你人呢?”果不其然对面开头就是暴击:“你行啊!你怎么当儿子的,你公司还要不要了,现在,立刻,马上,无论你在在哪马上给我滚回来。”
“伦敦。”厉瑾修淡定的报出所在地。
对面怔愣了几秒:“好好的你去伦敦做什么?马上给我回来。”
厉瑾修:“陪老婆。”拒绝的干脆,还不忘在女人脸颊落下一吻。
还想再来第二下时被沐苒箐拒绝,阳光挡在他的眉眼:”好好接你的电话。”
不知对面在说什么一长串,最后重重落下一句:“你要不回来,咱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好。”厉瑾修留下这话迅速将通话结束。
面对这情况,沐苒箐问道:“拒绝的这么干脆。”
搂着女人继续漫步:“他呀,每次都这么说,从来就没实现过,从前一但让他去公司,他总会找这个借口。”
沐苒箐不解:“为什么这么抗拒去公司。”
“不是抗拒,是因为一个人。”
这话引起了女人的好奇心。
“在我还小的时候,颜阮烛也就是我的母亲曾经经历过一场重大的绑架,那个时候的父亲太过风光无限,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做的好,有人赞赏也会有人眼馋,那时候母亲已经怀上了妹妹,没人知道绑匪要做什么或者说需要什么......”
沐苒箐:“那,后来呢?”
“后来......失联了。”男人眉眼低垂,回想起了儿时的情景:“父亲发了疯,几乎将整个A市掀翻一点消息都没有在传来,一个月,两个月......好久好久,若不是有爷爷在想来现在......”
“好啦好啦.”沐苒箐打断:“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面对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路过一间咖啡厅,两人买了咖啡就往公园走去。
靠坐在木椅上,这里的空气,视觉都给人极其良好的优待,一大片郁金香包裹着,偶尔带着鸟鸣。
沐苒箐头微靠在男人肩上,小抿了一口咖啡,闭上眼睛:“这里还真是舒服,让我闭目一会。”
风拂过,发丝飘起,厉瑾修为轻轻女人整理。
两人就坐在椅子上,身后的晚霞已经悄然浮出。
大钟每逢整点就会发出沉重雄浑且悠远绵长的钟声,上方的机械齿轮缓慢而有条不紊地转动着。
一只白鸽停歇在屋檐上,俯瞰着城堡的秀丽景色。
园中的玫瑰也娇艳绚烂地绽放,馥郁的香气四处弥漫,远处柔软的草地上,四周的白纱晃动,两具交缠的身体在纱中若隐若现。
“我给你这么好的生活,为什么想跑!”子书澹整个人覆在女人身上,目光如炬:“我倒要看看,有了孩子你还怎么跑!”
女人白皙的脖颈处落在下的一处处红痕,她双手在不断抵抗着:“我不要,放开我,子书澹你放开我!”
“不要!”男人眼神一凛,变的危险起来:“我告诉你,由不得你不要,你必须要,你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见你挣扎,越发用力的将人按住:“听话姩姩,我会让着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话一落,他猛地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女人的手被彻底被压制,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至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