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愣，随即嘴硬道：“去就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破烂玩意儿！”
次日，工厂试验场上人山人海。
不仅有何雨柱的同事领导，还有不少记者和附近村民。
当何雨柱驾驶着履带式拖拉机轰隆隆驶入场地时，人群中爆发出热烈掌声。
拖拉机驶过荒地，沉重的履带碾过土块，深翻的土壤如同波浪般翻滚。
原本需要十几个人力耕作一天的土地，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完成了。
贾张氏站在人群中，目瞪口呆。当她亲眼看到这个“铁疙瘩”的威力，那张刻薄的嘴终于闭上了。
许大茂得意地碰了碰她：“贾张氏，现在信了吧？这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是真本事！”
贾张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最后灰溜溜地钻出了人群。
当晚，四合院特意为何雨柱办了庆功宴。
大家围坐一堂，欢声笑语不断。
只有贾家门窗紧闭，早早熄了灯。
许大茂举杯道：“柱子，别理会那些眼红的人。
你是咱们院的骄傲！
来，为大家都能吃饱饭，干杯！”
何雨柱举起酒杯，目光越过院墙，望向远方星空下的田野。
那里，将有更多的拖拉机轰鸣作响，翻开肥沃的土地，播下来年丰收的希望。
而在某个昏暗的屋内，贾张氏透过窗缝望着热闹的院子，心里五味杂陈。
或许她永远不会承认何雨柱的优秀，但那一刻，她确实感受到了时代前进的脚步——那履带碾过的轰鸣声，不会因任何人的诋毁而停歇。
***
第一拖拉机厂迎来了一位特殊的总工程师。
何雨柱站在厂区大门前，仰头望着斑驳的厂牌。
他刚完成了龙国第一台履带式拖拉机的研发。
如今带着一纸任命书来到这里，肩上却压上了更沉的担子——三个月内，批量生产五十台新式拖拉机，确保东北垦区春耕使用。
“何总工，欢迎你的到来！”
厂长老马快步迎上来，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何雨柱，
“部里刚来电话，说您今天到任，没想到这么快！”
何雨柱微微一笑，拍了拍随身携带的帆布包，
“时间不等人啊，马厂长。带我去车间看看吧，咱们边走边说。”
厂区比何雨柱想象中更加忙碌。
工人们推着零件车穿梭往来，电焊的火花四处飞溅，锻压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但细看之下，整个生产线却显得杂乱无章，各个环节衔接不畅，几台半成品拖拉机孤零零地停在车间中央，像是被遗弃的钢铁巨兽。
“老实说，何总工，我们现在问题不少。”
老马搓着手，面露难色，
“自从样机成功後，我们试生产了五台，结果三台出了问题。
履带强度不够，发动机运行不稳定，最麻烦的是变速箱......”
何雨柱停下脚步，仔细察看一台正在组装的拖拉机。
他伸手摸了摸履带的销轴连接处，又俯身查看底盘焊接点。
“工装夹具不足，靠手工定位肯定误差大。”
何雨柱一针见血，
“焊接变形没控制好，导致传动轴不同心。
还有，这履带板热处理不到位，田间作业肯定撑不过一百小时。”
老马惊讶地睁大眼睛：“您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们正为这事发愁呢！”
何雨柱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想了些方案。
走吧，把各车间主任和技术骨干叫来，我们开个会。”
攻坚克难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十几个人围坐在长桌旁，目光聚焦在新任总工程师身上。
何雨柱在黑板上画出一条生产线布局图，
“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生产方式落后。各干各的，没有流水作业概念。
我建议重组生产线，实行工序流转制。”
底下一片窃窃私语。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技师站起来：“何总工，拖拉机不是小商品，那么大个家伙怎么流水作业？”
“问得好。”
何雨柱点头，
“所以我们不是让整机流动，而是让工序流动。
把装配过程分为底盘、发动机、传动、履带、总装五大工位，每个工位专业化作业。”
他转向老马：
“马厂长，请立即抽调二十名最好的焊工，成立底盘焊接专班。
我亲自培训他们二氧化碳保护焊技术，确保焊接质量。”
接着又对供应科长说：
“现有的履带板钢材不行，必须改用锰钢。
我给鞍钢的同志写了信，他们答应优先供应，一周内首批材料就会到货。”
会议持续到深夜。
何雨柱逐一解决每个环节的难题，从热处理工艺到齿轮加工精度，从装配顺序到质量检验标准。
当最后一个人带着任务离开时，窗外已是晨曦微露。
老马递给何雨柱一杯浓茶，“何总工，您这么拼，身体撑得住吗？”
何雨柱呷了一口茶，眼中布满血丝却目光炯炯：
“马厂长，我在实验室熬了无数个日夜才搞出样机，现在好不容易成功了，绝不能倒在生产的最后一道坎上。”
第二天开始，整个拖拉机厂仿佛一台突然被注入强大动力的机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何雨柱亲自示范焊接技术，手把手教工人如何控制变形；
他设计并造出了十几套专用工装夹具，使装配精度大大提高；
他开创了“三检制”——自检、互检、专检，将质量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
最让工人们佩服的是，这位总工程师不仅懂技术，还能与他们同甘共苦。
何雨柱每天穿着工装在一线工作八小时以上，浑身油污汗水，与工人一起吃食堂住宿舍。
不到两周，全厂上下都对他心服口服。
然而，挑战才刚刚开始。
履带难关
履带制造成为最大的瓶颈。
现有的冲压设备无法一次成型履带板，需要多次加热锻压，效率低下且质量不稳定。
周六深夜，何雨柱独自站在车间里，对着问题履带板沉思。
这些钢铁巨兽的“鞋”关系到整个拖拉机的性能，目前的成品率只有可怜的四成。
“何总工，您又熬夜了。”
老马拎着饭盒走来，“炊事班给您留了饺子，趁热吃吧。”
何雨柱接过饭盒，却仍然盯着履带板，
“老马，你看这裂纹。每次冲压后材料内部应力集中，田间作业时就会从这里断裂。”
“是啊，热处理组的同志试了好几种方法，效果都不理想。”
何雨柱忽然放下饭盒，拿起粉笔在地上画起来：
“我们可能思路错了。
不应该是先冲压后热处理，而应该热冲压一次成型！
就像包饺子，皮和馅要同时熟才好。”
老马愣住了：“热冲压？可我们没那样的设备啊！”
“设备是人造出来的。”
何雨柱眼睛发亮，
“我记得厂里有一台旧的压力机，是当年小鬼子留下的。
虽然老旧，底座够结实。咱们可以把它改造一下......”
说干就干。
何雨柱连夜画出改造图纸，周日一早便组织机修车间投入改造工作。
三天后，一台奇特的热冲压专机诞生了——旧压力机加装了加热模具和送料装置，虽然看起来简陋，却解决了大问题。
试制那天，车间里围满了人。
当通红的钢板被送入模具，压力机轰然压下，取出后冷却，一块完美的履带板呈现在众人面前。
掌声雷动中，老马激动地抓住何雨柱的手：“成功了！成品率提高到九成以上！
何总工，您真是神了！”
何雨柱抹去额头的汗水，笑道：
“没什么神的，就是换个思路而已。
通知履带车间，连夜生产，把之前的亏空补回来！”
发动机危机
正当生产逐渐步入正轨时，又一个致命问题出现了——发动机批量运行测试中，连续三台出现缸体裂纹。
会议室气氛凝重。
发动机车间主任老王一脸愧疚：“何总工，都是我的责任。
检测了所有工序，找不到原因。”
何雨柱沉思片刻：“把所有出问题的发动机都拆开，排列对比。”
故障发动机被一字排开在车间空地上。
何雨柱带着技术人员逐一检查，时而测量尺寸，时而察看裂纹形态。
突然，他停下来：
“你们看，所有裂纹都出现在缸体水套壁最薄的地方，而且方向一致。”
他拿起一支粉笔，在地上画出发动机工作原理图，
“这是共振产生的疲劳裂纹。批量生产时，我们改进了铸造工艺，提高了生产效率，但也改变了材料的晶体结构......”
技术员们面面相觑，没人听懂其中的物理原理。
何雨柱换了个说法：
“就像一排士兵齐步过桥，步伐频率恰好与桥的固有频率一致，就会引起共振，导致桥梁坍塌。
发动机工作时也有固有频率，现在批量生产的缸体恰好在这个频率上共振。”
“那怎么办？重新设计缸体吗？时间来不及啊！”老王焦急地问。
何雨柱摇摇头：
“不必大改。我们只需要在内部加几条加强筋，改变结构频率就行。
就像在桥上增加支撑点，破坏共振条件。”
又是三天不眠不休的攻关。
何雨柱带领设计组重新计算了发动机结构动力学参数，在不影响生产线的情况下，对模具做了最小改动。
改进后的发动机再次测试，共振现象消失了。
老马看着测试数据，长长舒了口气：
“何总工，又一次化险为夷。
要是没有您，这批发动机全得报废重做，至少耽误一个月工期。”
何雨辰拍拍他的肩：“危机就是转机。
通过这次问题，我们不仅解决了隐患，还提高了发动机的可靠性。
记录下所有数据，这都是宝贵经验。”
捷报频传
日子在忙碌中飞逝。
车间的生产板上，完成数量一天天增加：10台、20台、30台......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当第50台拖拉机驶下生产线，全厂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工人们把何雨柱高高抛起，接住，再抛起。
老马激动地宣布：
“同志们！我们提前一个月完成了部里下达的任务！
五十台大铁牛全部验收合格！”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声音因连续熬夜而沙哑却充满喜悦：
“感谢大家的辛勤付出！
但这只是开始，我们的目标是超额完成任务，让更多拖拉机驶向祖国的田野！”
有了成熟的生产经验，接下来的生产速度越来越快。
工人们熟练地操作着各道工序，何雨柱又进一步优化了生产线，发明了许多小改小革，使生产效率提高了整整三倍。
第三个月结束时，生产板上赫然写着一个惊人的数字——108台！
超额116％完成任务！
消息传到农业部，领导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本做好了下半年才能勉强交付50台的准备，没想到短短三个月就收到了翻倍的产品。
……
部里来人
年关将至，数辆吉普车驶入第一拖拉机厂。
农业部、机械工业部联合考察组莅临视察。
何雨柱和老马早早等在厂门口迎接。
只见从车上下来十几位干部，为首的是农业部王部长和机械工业部李副部长。
“哪位是何雨柱同志？”
王部长目光扫过迎接队伍。
何雨柱上前一步：“首长好，我是何雨柱。”
王部长握住他的手，仔细端详这个年仅三十出头的总工程师：
“了不起啊，何雨柱同志！
你们不仅提前完成任务，还超额一倍多！
部里听到这个消息，都不敢相信啊！”
李副部长也笑道：“是啊，我们这次来，一是实地验收，二是取经学习。你们创造了奇迹！”
考察组深入车间，看到整齐排列的百余台履带式拖拉机，不禁连连称赞。
工人们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最后的总装作业，生产线流转顺畅，质量管控严格。
王部长驻足在一台刚下线的拖拉机前，抚摸着闪亮的红色车身：
“这就是你说的大铁牛？好名字！象征着农业机械化的曙光啊！”
何雨柱详细介绍：
“首长，这是54马力柴油发动机，扭矩大，油耗低，特别适合农田作业。
履带设计增加了接地面积，减小了对土壤的压强，即使在泥泞地也不会下陷。
一台能带动五铧犁，作业效率是畜力的四十倍以上。”
“好！好！好！”
王部长连说三个好字，“这下东北垦区的机械化有希望了！你们解决了大问题啊！”
中午食堂加餐，部领导与工人一起就餐。
王部长坚持要何雨柱坐在身边，详细询问生产过程中的困难和经验。
何雨柱汇报了技术攻关和组织生产的全过程，最后说：
“首长，我认为成功的关键在于充分调动了工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
许多改进建议都是一线工人提出来的，我们只是加以总结推广。”
李副部长点头称赞：
“不居功，不自傲，好作风！何雨柱同志，部里决定将你们厂列为全国拖拉机生产示范基地，要你把经验推广到全国去！”
……
田野欢歌
考察组临走前，王部长提出一个要求：“我想亲眼看看这些铁牛在田里的表现。”
第二天，十台拖拉机组成编队，浩浩荡荡开往郊外的试验田。
秋日的阳光洒在红色的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履带碾过土路，留下深深的印记。
田间地头，闻讯赶来的农民围得水泄结实。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些从未见过的“铁牛”，议论纷纷。
“这玩意儿真能耕地？”
一个老农怀疑地摸着履带，“比几十头牛还厉害？”
何雨柱亲自跳上一台拖拉机，启动发动机。
随着一阵轰鸣，排气管冒出淡淡青烟，拖拉机稳步向前驶去。
身后的五铧犁深深插入土壤，翻起整齐的泥浪。
围观的农民发出惊叹声。
老农瞪大了眼睛，快步跟上拖拉机，抓起一把翻出的土壤：“好深！比牛耕得深多了！”
王部长兴致勃勃地也试驾了一圈，虽然操作生疏，却满脸喜悦：
“好！真好操作！比学开车简单多了！”
十台拖拉机在田野中纵横驰骋，不到一小时就耕完了原本需要数十人干好几天的土地。
农民们跟着拖拉机奔跑，笑声回荡在田野上。
王部长站在田埂上，望着这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感慨万分：
“农业机械化的时代真的来了！何雨柱同志，你们为龙国农业立了大功啊！”
回到厂里，王部长当即召开现场会宣布：
“部里决定，给第一拖拉机厂全体职工记集体功！
给何雨柱同志记个人特等功！
同时，追加订单200台，明年开春前交付！”
全场沸腾了。
工人们欢呼雀跃，几个月的辛苦付出得到了最高认可。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看着一张张激动的面孔，眼眶湿润了。
他想起研发过程中的无数次失败，想起生产攻关中的不眠之夜，想起工人们手上的老茧和脸上的油污......
这一切，值了。
新的征程
送走部领导，厂里召开了庆功大会。
老马代表全厂向何雨柱敬酒：
“何总工，没有您，就没有第一拖拉机厂的今天！这杯酒，敬您！”
何雨柱举杯却道：“这杯酒应该敬所有奋战在一线的工人同志！敬每一个为‘东方红’付出心血的人！”
庆功宴后，何雨柱独自一人回到车间。
夜已深，厂区静悄悄的，只有巡逻保安的脚步声偶尔响起。
他漫步在生产线旁，抚摸着一台台崭新的拖拉机，如同抚摸着自己孩子的头顶。
这些钢铁巨兽即将奔赴祖国各地的田野，改变千年来的农耕方式，解放无数农民的双手。
“何总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老马不知何时出现在车间门口。
何雨柱回头笑道：“睡不着啊。
看着这些拖拉机，我在想下一步的改进方案。现在的型号虽然好用，但还有很大提升空间。”
老马走过来：
“部里已经决定在全国推广我们的经验了。接下来恐怕更忙，你要指导新建的拖拉机厂呢。”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炯炯：
“这只是开始，老马。拖拉机要系列化，发展不同马力段的产品。
还要研发配套农具，实现耕、种、收全程机械化......”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本从不离身的笔记本，就着车间昏暗的灯光，画起了新的设计草图。
“我想设计一种自动挂接装置，让农机具更换更便捷；
还想改进液压系统，提高操作精度......”
何雨柱完全沉浸在技术创新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惫。
老马静静地听着，不禁感慨万千。
这就是龙国自己的技术专家，不骄不躁，永不停步。
正是有这样一批人，国家的工业化进程才能大步向前。
窗外，曙光微露，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车间里，两个身影仍在讨论着、规划着，墙上投射出他们舞动的手臂影子，仿佛正在描绘着一幅农业机械化的宏伟蓝图。
第一拖拉机厂的机器声即将响彻全国，而何雨柱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歇。
在他的心中，已经装满了整个龙国田野的丰收景象——那是一片片由钢铁巨兽耕耘出的希望之地。
这些日子，何雨柱未完成第一拖拉机厂的生产任务前，总是憋着一口气。
没有完成任务时，总感觉身上重担压身。
好在他没有出岔子，漂亮地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生产任务。
这一批生产的拖拉机，现在已经安排送去东北开垦荒地。
接下来，还有二百台的生产任务，等到开春前，就可以送到全国各地。
何雨柱想想，这都是一个好的兆头。
这一年又要过去了。
这一年超额完成了不少任务，离他的目标又更进了一步。
虽然这一年的成果还不少，但是何雨柱觉得还不够。
马上就要下一年了。
马上要开始一五计划。
只有不断努力，祖国方方面面，继续完成的研究不少。
有这一句话，叫一步快步步快，只有祖国加快建设，才能站立在世界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