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顶天以为对方会单刀直入的时候，倪清月突然松开了手。
她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的好师弟啊。”
王顶天眉头一皱，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劲。
“姐姐的身子骨弱，可经不起你的折腾。”倪清月说着，还真的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王顶天嘴角抽搐。
你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跟我说身子骨弱？
“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话……”倪清月转身指了指院子里的石墙，“姐姐可以把周围的墙壁全部让给你。”
王顶天整个人僵住了。
什么玩意儿？
墙壁？
他盯着倪清月，怀疑自己听错了。
倪清月看着他的表情，笑得更欢了。
“师弟不用害羞的，姐姐就当没看见。”她说着，还真的转过身去，“等下姐姐就在外面等着你。”
王顶天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
“哦，对了。”倪清月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这些墙壁不够的话，外面的围墙也是可以的。你只要不把它们给顶塌了就行。”
听到这句话，王顶天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脸色瞬间黑了。
好家伙。
自己一辈子的耻辱，难道今天又要上演一遍？
那个该死的称号，就这么甩不掉了？
王顶天咬牙切齿。
自己喜欢那样吗？
当初在那房间，那是被逼的，被下药的，那个时候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呀！
不然！谁他娘的无聊顶墙玩？
不怕肿吗？
“师姐。”王顶天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倪清月转过身，眨了眨眼睛。
误会？倪清月笑得花枝乱颤，那双眼睛眯成了月牙。“我看那个留影球上，师弟你玩得可欢了，不过瘾的时候，还拿拳头砸呢。”
王顶天脸色一僵。
“那姿势，那力道，那持久力……”倪清月啧啧两声，“姐姐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猛的。”
她走到王顶天身边，手指在他胸膛上点了一下。“从那天起，姐姐就念念不忘。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拿出来看两遍，就想着什么时候能亲眼见识一下。”
王顶天额头青筋暴起。
“所以那天在山脚碰到你，姐姐一眼就认出来了。”倪清月眨了眨眼，“赶紧把你带进去，想看看你本人是不是和留影球里一样厉害。”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结果师弟你果然没让人失望，比留影球里还要猛。那场面，姐姐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王顶天深吸一口气。“师姐，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倪清月摆摆手，“姐姐都懂。男人嘛，总有些特殊的爱好。”
她转身指着院子里的石墙。“所以姐姐特意把这些墙壁都让给你。随便用，别客气。”
“就算控制不住力气全顶塌了也没事，姐姐不会让你赔的。”倪清月说得一本正经，“只要师弟你开心就行。”
听到这话，王顶天彻底绷不住了。
“开心个屁！”他一拍桌子，茶杯都跳了起来。“那次是意外！被下药了懂不懂？”
倪清月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下药？那师弟你当时顶得那么起劲，看起来可不像是被迫的。”
王顶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还有啊。”倪清月继续火上浇油，“留影球里你那表情，啧啧，那解脱的小表情多享受。姐姐看了都替你高兴。”
“我……”王顶天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突然想起那天的场景。药效发作的时候，他确实有点失控。但那能怪他吗？
“行了行了。”倪清月摆摆手，“姐姐不笑你了。墙壁就在那，你要是真憋得慌，就去吧。”
王顶天咬着牙，转身就往外走。
“师弟，你去哪？”倪清月在身后喊。
“回去睡觉！”王顶天头也不回，“再也不来了！”
别啊！
倪清月一个闪身，直接拦在了王顶天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师弟这就生姐姐的气了？姐姐只是跟你开玩笑。”
王顶天扭过脸，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这一点都不好笑。”
看着他那副模样，倪清月再也绷不住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王顶天站在原地，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心里那股火气反而消了大半。
算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辈子算是有了个黑历史，甩都甩不掉的那一种。
倪清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脸色突然一板，认真说道：“师弟，其实我今天叫你来，还另有其事需要你帮忙。”
王顶天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另有其事？真的假的？我看你就是来消遣我的。”
倪清月叹了口气，松开他的胳膊，转身走到桌边重新坐下。
“师弟啊，你有所不知。”她端起茶杯，声音低了几分，“这次找你，确实有正事。”
王顶天看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去坐下了。
“什么事？”
倪清月放下茶杯，抬眼看着王顶天：“师弟，你可知道我们这些女修每个月都有特殊的那几天？”
王顶天眉头一皱：“不会吧，都修仙了还有大姨妈？那这仙不是白修了？”
“什么是大姨妈？”倪清月问道。
王顶天挠了挠头：“就是那个…算了，不说这个。”
“其实也没办法。”倪清月笑道，“九欲天魔心经讲究阴阳平衡。如果没有那个，从你们身上吸收的元阳和精气也就没用了。”
她顿了顿：“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这些姐妹都得长胡子。”
王顶天翻了个白眼：“那也不关我事啊。”
“怎么不关你的事？”倪清月凑近了些，“整个宗门像你这么气血旺盛的可不多。所以我想跟师弟借点气血，不知道行不行？”
王顶天笑了。气血？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个问题，但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自从上次药无极那事后，他能量团里存了不少气血。
不过白给肯定是不行的。
“师姐，这气血可是我辛苦修炼出来的。你们想白拿，是不是说不过去？”
倪清月眼睛一亮：“放心，我们红霞峰别的没有，灵石还是不缺的。只要师弟能吃得消，我们就给得起。”
“那行。”王顶天竖起一根手指，“但我只要上品灵石，中品下品免谈。”
倪清月皱了皱眉。上品灵石确实贵重，但想到王顶天那旺盛的气血，她还是点了头：“成交。不过你得保证气血的质量。”
“这个自然。”王顶天拍着胸脯，“我王某人做生意，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