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西市因波斯胡商与大食胡商争夺香料贸易权爆发械斗,死伤数人。李恪介入调查,发现争斗由一名神秘胡商暗中挑唆,深入追查后竟揭露其为 “影先生” 安插在西市的眼线,意图通过扰乱商贸动摇长安经济,李恪顺势整顿西市商贸秩序,加强对外商的监管。
长安西市素来是西域胡商聚集之地,每日驼铃声不绝于耳,香料、琉璃、象牙等异域商品琳琅满目。入秋后的一日清晨,西市香料区却突然爆发混乱 —— 数十名波斯胡商与大食胡商手持棍棒,在街巷中激烈械斗,货架被推倒,香料散落一地,两名胡商当场被打成重伤,另有三人轻伤,一时间哭喊与怒骂声传遍西市。
西市市令见状,连忙带人驱散人群,将伤者送往医馆,同时快马加鞭将此事奏报至东宫。李恪正处理岭南救灾后续文书,听闻西市械斗,眉头一皱:“波斯与大食胡商在西市经营多年,虽偶有摩擦,却从未爆发如此大规模械斗,此事定有蹊跷。”
他当即带东宫侍卫与百骑司暗探前往西市,先在市令的陪同下查看事发地。香料区地面仍残留着血迹与散落的豆蔻、胡椒,几名未参与械斗的胡商正瑟瑟发抖地收拾货物。李恪蹲下身,拿起一把散落的香料,问道:“你们可知,此次械斗是因何而起?”
一名粟特胡商颤声回答:“回太子殿下,昨日有个自称‘阿古拉’的胡商,分别找到波斯与大食商队首领,说对方要垄断西市的香料货源,还说波斯商队在香料里掺了沙土,大食商队故意抬高价格…… 两边首领都信了,今日一早就带人打了起来。”
“阿古拉?” 李恪心中起疑,“此人是什么来头?在西市经营多久了?”
市令连忙翻阅商户名册:“殿下,名册上没有叫‘阿古拉’的胡商,此人像是近期才来西市的,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只说他卖过几次稀有香料,出手阔绰。”
李恪立刻命百骑司暗探在西市及周边胡人聚居区排查 “阿古拉” 的踪迹。暗探们乔装成商人,在西市茶馆、客栈逐一打听,终于在城南一家波斯客栈得知,“阿古拉” 昨日傍晚曾在此住宿,且与一名戴着帷帽的黑衣人见过面。
“追!” 李恪下令,暗探们顺着客栈伙计指的方向,一路追踪至长安城外的一座破庙。破庙内,“阿古拉” 正与那名黑衣人交谈,桌上摆放着一封密信。暗探们趁机冲入,将两人当场抓获。
李恪随后赶到破庙,拿起桌上的密信,只见信中用波斯密语写着:“借胡商争斗扰乱西市,拖延大唐香料与丝绸出口,待西域物资准备就绪,便截断丝绸之路商道。” 落款虽无署名,但信中符号与此前 “影先生” 密信一致。
“你是‘影先生’的人?” 李恪盯着 “阿古拉”,语气冰冷。“阿古拉” 起初抵赖,可当暗探拿出他与黑衣人联络的证据,他终于崩溃招供:“我是‘影先生’麾下‘影使’,奉命来长安挑唆胡商争斗,破坏大唐商贸,为后续截断丝绸之路做准备。”
真相大白后,李恪当即下令:将 “阿古拉” 与黑衣人押入大理寺审讯,彻查其在长安的同党;同时召集西市所有胡商首领,在市令署召开会议,澄清械斗真相,告知众人 “阿古拉” 的阴谋。
会议上,波斯与大食商队首领得知被欺骗,既羞愧又愤怒,当场向对方道歉,并承诺日后和睦相处。李恪趁机宣布整顿西市商贸秩序:“凡在西市经营的外商,需到市令署登记备案,注明货源与经营范围;设立‘商盟会’,由波斯、大食、粟特等胡商与大唐商人共同组成,调解商贸纠纷;百骑司将在西市设立常驻点,加强巡逻,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胡商们纷纷赞同,西市的秩序很快恢复。几日后,大理寺从 “阿古拉” 口中挖出其在长安的五名同党,全部抓获归案。李恪将此事奏报给李世民,李世民欣慰道:“你不仅平息了纷争,还借机整顿了商贸秩序,既安抚了胡商,又防了暗敌,做得好。”
李恪躬身应道:“儿臣只是尽己所能守护长安稳定。‘影先生’想通过商贸扰乱大唐,儿臣定会加强对丝绸之路沿线商道的监管,绝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长安西市的驼铃声再次恢复往日的热闹,只是在这份繁华之下,李恪知道,与 “影先生” 的暗战仍未结束,每一处关乎大唐稳定的角落,都需时刻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