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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玄天机关术,入门第一课

邯郸老城区的傍晚总飘着股说不清的味道——隔壁“张记包子铺”的蒸汽裹着肉馅香,斜对面铁匠铺的打铁声“叮叮当当”撞在青石板上,还有墙角老槐树的叶子被风一吹,落下细碎的阴凉。项尘坐在客栈小院的石凳上,手里摩挲着那只墨家机关鸢,眼睛盯着院门口的铜环,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跳。

他来邯郸已经三天了。按苏先生说的,先找了家藏在老巷里的“平安客栈”住下,白天假装逛古城,晚上就躲在房间里翻《墨门秘录》,把机关城遗址的地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昨天傍晚,他终于敢在小院里放出机关鸢,指尖注入玄气时,木鸢翅膀上的纹路亮了亮,振翅飞向暮色里,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屋顶后面。

现在就等苏先生的回信了。

“吱呀”一声,院门口的铜环响了。项尘猛地站起来,机关鸢差点从手里掉下去——门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戴顶旧草帽,肩上挎着个布包袱,不是苏先生是谁?只是他脸上多了道浅浅的疤痕,从颧骨划到下颌,像是刚躲过什么麻烦。

“苏先生!”项尘迎上去,声音都有点发颤,“您没事吧?这疤……”

“小伤,被逆时盟的探子划了一下,不碍事。”苏先生摘下草帽,露出额角的汗,随手把包袱放在石桌上,“我绕了三条路才过来,应该没被跟上。”他打开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个木盒子,打开一看,全是做机关用的工具——刻刀、刨子、砂纸,还有几块泛着浅黄的木头。

“这是梧桐木,老料了,玄气容易渗进去,做木鸢哨正好。”苏先生拿起一块木头,递给项尘,“玄天机关术的入门,就从这木鸢哨开始。你可别觉得它简单,这小东西既能探测玄气,还能传信号,当年项少龙在邯郸跟我们墨家传消息,靠的就是这玩意儿。”

项尘接过梧桐木,触手温温的,纹理很细,比他想象中轻。他摸了摸木头表面,又看了看苏先生手里的刻刀,心里有点发怵——他从小就不是手巧的人,小时候手工课做个纸飞机都能歪翅膀,更别说用刻刀削木头了。

“苏先生,这木鸢哨……具体要怎么做啊?”项尘攥着木头,手指都有点用力。

苏先生没直接回答,而是从布包袱里掏出个巴掌大的东西——是个做好的木鸢哨,通体浅黄,像只缩成一团的小鸟,翅膀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尾巴上留着个小孔。他把木鸢哨递到嘴边,轻轻一吹——

“啾——”

哨声不是普通的尖锐,而是带着点嗡嗡的颤音,像春末的布谷鸟叫,却又比布谷鸟声沉,落在耳朵里暖暖的。项尘正觉得奇怪,胸口突然传来一阵轻震——是青铜龙符!符身贴在衬衣上,隐隐泛着淡青色的光,像是在跟哨声呼应。

“看到没?”苏先生放下木鸢哨,眼神里带着点笑意,“木鸢哨的哨芯是按墨家玄气纹路做的,吹出来的声音能引动玄气;你龙血初步觉醒,龙符里的玄气跟你血脉通着,所以会有反应。等你自己做出能发声的木鸢哨,并且能引动龙符,就算是玄天机关术入门了。”

项尘恍然大悟,原来这不是普通的手工活,是要把机关和玄气结合起来。他盯着苏先生手里的木鸢哨,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梧桐木,深吸一口气:“那您教我,第一步该怎么做?”

“第一步,先把木头削成鸟形。”苏先生拿起刻刀,在木头上画了个简单的轮廓,“鸟身要圆,翅膀要薄,尾巴留个小孔装哨芯——记住,翅膀的角度很重要,太陡了哨声发闷,太缓了引不动玄气,就得是三十度角,跟你之前看的机关鸢翅膀角度差不多。”

项尘拿起刻刀,学着苏先生的样子,先在梧桐木上画轮廓。他平时握笔多,握刻刀的姿势总不对,手指僵得慌,画出来的小鸟歪歪扭扭,左边翅膀大,右边翅膀小,活像个被踩过的团子。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苏先生没笑话他,接过刻刀,在木头上重新画了一遍,“你看,画的时候手腕要松,跟着木头的纹理走,别跟它较劲。梧桐木软,你一较劲就劈了。”

项尘点点头,重新拿起刻刀。这次他没敢用力,慢慢顺着木头纹理削。刀锋划过木头,落下细细的木屑,带着点淡淡的木香。可刚削到翅膀,“咔”的一声——右边翅膀削多了,缺了个角,像被老鼠啃过似的。

“得,第一块废了。”项尘放下刻刀,有点泄气,手里的木头缺着角,怎么看怎么丑。

苏先生没说什么,只是从木盒子里又拿出一块梧桐木,递给他:“正常,我当年学的时候,废了七块木头才削出个像样的形状。做机关最忌急,得耐着性子跟木头磨。”

项尘接过第二块木头,这次不敢再快了。他先把苏先生画的轮廓描了三遍,确认记熟了,才拿起刻刀慢慢削。夕阳从院墙上爬下来,落在木头上,把木屑染成金红色。他屏住呼吸,一点一点调整翅膀的角度,心里默念着“三十度,三十度”。

削到尾巴的时候,项尘心里有点得意——这次翅膀看着对称了,鸟身也圆滚滚的,总算像个样子了。可刚想给尾巴钻小孔装哨芯,手一抖,刻刀划偏了,小孔钻到了鸟肚子上,还把木头划了道深沟。

“唉……”项尘叹了口气,把第二块木头扔在石桌上,指尖有点发麻。他看着那道深沟,像看着自己的挫败感,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明明觉得不难,怎么动手就总出错?

苏先生捡起那块木头,摸了摸上面的深沟,又看了看项尘紧绷的脸,突然笑了:“知道我师父当年怎么教我的吗?他说‘墨家做机关,先学认怂’——认怂不是怕,是知道自己哪儿不行,再慢慢改。你刚才钻孔的时候,手腕太僵了,应该用指腹顶着力,不是用手腕甩力,明白吗?”

项尘愣了愣,想起刚才钻孔时,确实是手腕用了劲,才会抖。他拿起第三块木头,按照苏先生说的,先活动了活动手腕,再握起刻刀。这次他更慢了,每削一下都停一停,看看翅膀的角度,摸摸鸟身的弧度,连呼吸都放轻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客栈老板送来了油灯,放在石桌上,昏黄的光裹着两人的影子,落在墙上摇摇晃晃。项尘的额角渗出了汗,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木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没顾上擦,眼睛盯着手里的木头,终于,一只像样的鸟形木头出现在手里——翅膀对称,角度正好,尾巴上的小孔也钻得圆圆的,没偏一点。

“成了!”项尘心里一喜,举起木头给苏先生看,像个考了满分的学生。

“形状是成了,接下来装哨芯。”苏先生从木盒子里拿出个细竹管,比牙签粗点,管身上刻着螺旋状的纹路,“这是哨芯,要从鸟肚子里穿到尾巴的小孔里,竹管的一头要顶住鸟嘴的位置——记住,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太松了哨声散,太紧了吹不响。”

项尘接过竹管,小心翼翼地往鸟肚子里塞。竹管有点细,他怕捏碎了,手指捏得轻轻的。可刚塞到一半,竹管突然歪了,卡在木头里拔不出来,一使劲——“啪”的一声,竹管断了,半截留在木头里,半截掉在石桌上。

“完了……”项尘看着断成两截的竹管,又看了看手里的木头,心里凉了半截。这已经是第三块木头了,要是再废了,他都不好意思跟苏先生要了。

苏先生没说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断竹管,又从木盒子里拿出一根新的:“哨芯脆,塞的时候要转着塞,顺着木头的纹理转,就不容易卡。来,我给你演示一遍。”

他拿起项尘手里的木头,指尖捏着新竹管,轻轻转着往鸟肚子里塞。竹管像有了生命似的,顺着木头的纹理滑进去,刚好顶到鸟嘴的位置,尾巴的小孔里露出一小截,不多不少,正好。

“看明白了吗?转着劲,别硬塞。”苏先生把木头和竹管递给项尘,“你试试,这次慢着来,别急。”

项尘接过木头,手指还有点抖。他学着苏先生的样子,捏着竹管轻轻转,眼睛盯着竹管的方向,心里默念着“慢,慢”。竹管一点点滑进木头里,没有卡顿,没有歪斜,刚好顶到鸟嘴——成了!

“太好了!”项尘差点跳起来,手里的木头终于像个正经的木鸢哨了,翅膀、尾巴、哨芯,都按苏先生说的来,没差一点。

“别高兴太早,还得打磨,让玄气能顺顺利利流进去。”苏先生递给他一张细砂纸,“把木头表面的毛刺磨掉,尤其是翅膀上的纹路,要磨得光滑,玄气才能顺着纹路走,哨声才亮。”

项尘拿起砂纸,轻轻打磨木头表面。砂纸很细,磨过木头的时候,发出“沙沙”的轻响,木屑变得更细,像粉末似的落在石桌上。他磨得很仔细,连鸟嘴的边缘都没放过,生怕有毛刺挡着玄气。

磨到一半,项尘的手指突然一疼——砂纸边缘划到了指尖,一道小口子冒出血珠,滴在木头上,晕开一小片红。

“嘶……”项尘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用手背擦了擦手指。

苏先生看到了,从包袱里掏出块纱布递给他:“拿着,包上。做机关哪有不流血的?当年我师父做连弩,手指被弓弦勒得全是口子,也没停过。关键是疼了别撒手,一撒手,之前的功夫就白废了。”

项尘接过纱布,自己简单包了包手指。伤口还在疼,可看着手里快完成的木鸢哨,他咬了咬牙,又拿起砂纸继续磨。血珠渗过纱布,沾在木头上,却像是给这只小木鸢添了点生气,不再是冷冰冰的木头了。

油灯的光越来越亮,院墙外的打铁声早就停了,包子铺的香气也散了,只有老槐树的叶子偶尔落下一片,轻轻砸在石桌上。项尘终于磨完了最后一下,把木鸢哨举到灯前看——木头表面光滑得能映出灯影,翅膀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哨芯从尾巴的小孔里露出一点,透着点竹管的浅黄。

“苏先生,磨完了!”项尘把木鸢哨递过去,声音里带着点疲惫,却更多的是期待。

苏先生接过木鸢哨,翻来覆去看了看,又用指尖摸了摸翅膀的纹路,点点头:“形状、哨芯、打磨都没问题,现在试试能不能吹响,能不能引动龙符。”

项尘深吸一口气,接过木鸢哨,小心翼翼地放到嘴边。他想起苏先生之前的样子,轻轻运气,嘴唇贴着木鸢哨的嘴,慢慢吹——

“吱……”

第一声有点哑,像被卡住的蝉鸣,没什么力气。项尘有点慌,又试了一次,这次他稍微用了点劲,想着体内的玄气,试着把那股暖流往指尖送,再传到木鸢哨上——

“啾——”

清脆的哨声终于响了!跟苏先生之前吹的一样,带着嗡嗡的颤音,落在耳朵里暖暖的。项尘还没来得及高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震动——青铜龙符!符身的淡青色光芒透过衬衣映出来,在胸前亮了一小片,跟哨声的节奏一样,一明一暗,像是在呼应。

“成了!成了!”项尘激动得手都抖了,把木鸢哨举起来,又吹了一声,龙符的光芒更亮了,连符身上的龙纹都隐约能看到。

苏先生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真切:“玄气与龙血相通,哨声引动玄气,玄气引动龙血,你这就算是玄天机关术入门了。”他拍了拍项尘的肩膀,“不容易啊,废了三块木头,手指还划了口子,却没放弃,这股劲,像我们墨家的人。”

项尘看着手里的木鸢哨,又摸了摸胸口的龙符,心里暖暖的。手指上的伤口还在疼,可这点疼跟现在的高兴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突然明白苏先生说的“认怂不是怕”是什么意思——不是不疼,不是不挫败,而是疼了还能继续,挫败了还能再来,这才是做机关该有的劲。

“苏先生,这木鸢哨除了探测玄气,还能怎么用啊?”项尘拿着木鸢哨,越看越喜欢,忍不住问。

“用处多着呢。”苏先生从石桌上拿起自己的那个木鸢哨,吹了三声短哨,“不同的哨声有不同的意思,比如三声短哨是‘安全’,两声长哨是‘求救’,我们墨家的暗线听到哨声,就知道是自己人。”他又指了指木鸢哨翅膀上的纹路,“等你玄气再强点,能往哨子里注入更多玄气,哨声能传三里地,还能震碎逆时盟的低阶邪符。”

项尘眼睛一亮,原来这小东西还有这么多用处。他把自己做的木鸢哨揣进怀里,紧贴着龙符,能感觉到两者都带着点暖意,像是一对老朋友。

“对了,明天开始,我教你认机关纹路。”苏先生收拾起石桌上的工具,把废木头和断竹管都包起来,“《墨门秘录》里有机关城的陷阱图,全是墨家的玄气纹路,你得先认会了,才能破解陷阱,找到机关核心。”

“好!”项尘用力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他原本以为找到项少龙会很难,可现在,跟着苏先生学玄天机关术,手里握着自己做的木鸢哨,胸口贴着会呼应的龙符,他突然觉得,这条路虽然难,却走得很踏实。

夜色越来越浓,油灯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小院的青石板上。项尘看着苏先生收拾工具的背影,又摸了摸怀里的木鸢哨,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的样子——爷爷当时握着他的手,说“项家的人,从来不怕难”。现在他终于懂了,不怕难不是不害怕,而是有了目标,有了能一起走的人,就有了往前走的勇气。

第二天一早,项尘就被院子里的“沙沙”声吵醒了。他穿好衣服跑出去,看到苏先生正在石桌上画机关纹路,手里拿着支炭笔,在纸上画着跟木鸢哨翅膀上一样的纹路,旁边还标着注解:“玄气入口,三十度角,引向哨芯……”

“苏先生,您起这么早?”项尘走过去,看到石桌上摆着好几张画满纹路的纸,还有一本翻开的《墨门秘录》,书页上的纹路跟纸上的一模一样。

“早点画出来,你好照着学。”苏先生抬头笑了笑,把一张画好的纹路纸递给项尘,“今天先认这几种基础纹路,记住它们的走向和玄气流动的方向,下午我们再试着在木头上刻。”

项尘接过纸,仔细看了起来。纸上的纹路有直线,有曲线,还有螺旋状的,每条纹路旁边都标着名字:“引气纹”“聚气纹”“导气纹”。他想起昨天做木鸢哨时,翅膀上的就是“引气纹”,用来引玄气到哨芯里。

“苏先生,这些纹路是不是都要刻在机关上啊?”项尘指着“聚气纹”问。

“对,不同的机关需要不同的纹路。”苏先生拿起《墨门秘录》,翻到一页画着机关弩的图,“你看这机关弩的箭槽上,刻的就是‘聚气纹’,能把玄气聚在箭头上,射出去更有力,还能破邪符。”

项尘凑过去看,果然,箭槽上的纹路跟纸上的“聚气纹”一模一样。他突然觉得,玄天机关术就像一门密码学,这些纹路就是密码,只要读懂了,就能操控机关,引动玄气,甚至对抗逆时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项尘都在认纹路、记注解。苏先生很有耐心,他不懂的地方,苏先生就用木鸢哨做例子,指着翅膀上的纹路讲玄气怎么流;他记混的地方,苏先生就用炭笔在纸上画出来,让他对比着看。到了下午,项尘已经能认出五种基础纹路,还能在木头上刻出简单的“引气纹”了。

傍晚的时候,项尘又吹了吹自己做的木鸢哨。哨声比早上更亮了,龙符的呼应也更明显了,符身上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在灯光下轻轻跳动。

“苏先生,您说等我学会了机关城的纹路,是不是就能找到机关核心,激活龙血了?”项尘坐在石凳上,手里转着木鸢哨,眼睛望着院墙外的星空。

“差不多。”苏先生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那本《墨门秘录》,“机关核心里藏着墨家的玄气本源,能跟龙符的玄气共鸣,到时候你的龙血就能完全觉醒,还能通过核心定位项少龙的位置。”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机关城的陷阱比你想的复杂,除了纹路,还有很多联动机关,比如‘连环石刺’‘翻板陷阱’,这些都得慢慢学,急不得。”

项尘点点头,他知道急不来。找到项少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学玄天机关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得耐着性子,一步一步来。就像做木鸢哨一样,废了三块木头,流了点血,最后不还是成了吗?

夜色渐深,客栈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小院里的油灯还亮着。项尘把画满纹路的纸叠好,放进《墨门秘录》里,又把自己做的木鸢哨揣进怀里,紧贴着龙符。他看着苏先生收拾工具的背影,心里突然很踏实——不再是一个人瞎闯,现在有了墨家的传承,有了苏先生的指导,还有这只带着自己体温的木鸢哨,他离项少龙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天刚亮,项尘就拿着刻刀和木头,在石桌上练习刻纹路。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落在纸上,把那些纹路照得清清楚楚。他一边刻,一边默念着纹路的走向,手指虽然还有点生涩,却比昨天稳多了。

苏先生走出来,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没说话,只是悄悄把刚买的包子放在石桌上,又给茶壶续满了热水。

项尘刻完一条“聚气纹”,抬起头才看到包子,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暖暖的肉馅香在嘴里散开。他看向苏先生,苏先生正靠在门框上翻《墨门秘录》,阳光落在他的灰布衫上,像镀了层金边。

项尘咬着包子,心里突然想起爷爷,想起李子昂和王浩,想起社团里的伙伴。他知道,自己现在走的这条路,不只是为了找到项少龙,也是为了守住爷爷的遗愿,守住墨家的传承,守住那些还没被逆时盟破坏的时光。

他低下头,继续刻手里的纹路,刻刀划过木头的“沙沙”声,混着远处的打铁声,在清晨的邯郸老巷里,轻轻响着。玄天机关术的路才刚刚开始,可他已经准备好了——带着木鸢哨,带着龙符,带着苏先生的指导,一步一步,走向机关城,走向项少龙,走向那个藏在时光深处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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