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
清璞阁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每天客流量不断,秦婉宜凭借流利的粤语、专业的玉器知识和出色的管理能力,把店铺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不仅能精准把握客户需求,还能妥善处理客诉,上次有个顾客买了玉佩后觉得不合适,秦婉宜耐心解释,还免费帮他抛光,最后顾客不仅没退货,还介绍了朋友来买玉。
这天晚上,打烊后,钟清清和姜国栋召集大家在二楼开会。桌子上摆着水果和灵泉茶,气氛轻松。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尤其是婉宜,为清璞阁付出了很多。”
钟清清笑着说,目光落在秦婉宜身上,“经过我和国栋商量,决定正式任命婉宜为清璞阁店长,负责店铺日常运营、员工管理和客户维护,月薪涨五十块,年底还有业绩提成。”
秦婉宜又惊又喜,眼眶泛红:“清清姐,姜同志,谢谢你们信任我,我……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石叔笑着鼓掌:“婉宜这丫头机灵又踏实,当店长当之无愧!以后我们都听婉宜的!”
龙伯也点头:“婉宜做事细心,和客户打交道有一套,清璞阁交给你,我们放心。”
钟清清拿出一块小巧的和田玉平安扣,递给秦婉宜:“这是给你的奖励,祝你平平安安,也祝咱们清璞阁越来越好。”
秦婉宜接过平安扣,紧紧攥在手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谢谢清清,我一定会把清璞阁当成自己的家,用心经营!”
散会后,秦婉宜留下来整理账目,钟清清则和姜国栋一起,乔装打扮去了荔湾区的废品站。
这里比之前去过的废品站都大,堆着各种旧家具、老物件,还有不少从老宅子拆下来的门窗。
钟清清刚走进来,就看到个穿长衫的老头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块碎瓷片,看得入神。
她凑过去一看,老头手里的碎瓷片是青花的,釉色清亮,画着缠枝莲纹,看起来像明代的。
“大爷,您也来淘宝啊?”钟清清笑着打招呼,老头抬起头,露出一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小姑娘,你也懂这个?”
“略懂一点,喜欢老物件。”
钟清清谦虚地说,目光落在老头身边的一个旧木箱上,里面堆着不少碎瓷片。
“我是文物商店的退休老师傅,姓郑,叫我郑伯就行。”老头笑着说,“这些碎瓷片是从老宅子拆下来的,说不定能拼成完整的瓷器。你手里这是什么?”
钟清清举起刚找到的一个旧铜壶:“我看着这铜壶造型特别,想收回去玩玩。”
郑伯接过铜壶,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掂了掂:“这是清代的‘宣德炉’仿品,铜质不错,造型规整,虽然不是真品,却也有收藏价值。”
钟清清眼睛一亮:“郑伯,您真是专家!那您帮我看看这个?”
她又拿出刚找到的一个旧砚台,砚台是端石的,上面刻着“云纹”,边缘有些磨损。
郑伯接过砚台,用手指摸了摸砚堂:“这是端砚中的‘麻子坑’,石质细腻,发墨快,是好东西,最少是民国时期的。”
他看着钟清清:“小姑娘,你眼光不错,这些破烂里藏着宝贝,以后要是有不懂的,可以来文物商店找我,我帮你掌掌眼。”
钟清清喜出望外:“谢谢郑伯,以后肯定会麻烦您!”
她付了钱,把铜壶、砚台和几个旧木盘装进麻袋,心里乐开了花——
不仅淘到了宝贝,还认识了文物专家,以后捡漏更有底气了!
姜国栋笑着说:“我们清清真是福星,走到哪都能遇到贵人。”
两人刚要走,就看到个年轻人在和管理员争吵,说管理员把他的“宝贝”当废品收了。
钟清清凑过去一看,年轻人手里拿着个旧账本,上面记着不少清末民初的商号信息。
“这账本我要了,多少钱?”钟清清连忙说,管理员瞪了年轻人一眼:“给五块钱,赶紧拿走!”
钟清清付了钱,年轻人感激地说:“谢谢大姐,这是我爷爷留下的,里面记着不少老商号的信息,对我很重要。”
回到清璞阁,钟清清把铜壶、砚台、木盘和账本收进空间。
灵泉水汽萦绕,铜壶上的铜锈慢慢剥落,露出金黄的铜色,炉身的缠枝莲纹清晰可见;
砚台变得温润,砚堂光滑,发墨效果更好;
木盘的纹理变得鲜亮,还带着淡淡的木香;
账本的纸张变得柔软,字迹清晰,上面记着不少清末民初广州商号的进货、出货信息,说不定能找到“蝰蛇”组织早期的线索。
姜国栋看着账本,眉头紧锁:“这里面记着不少边境商号的信息,和勐拉边贸公司有关,看来‘蝰蛇’的历史不短了。”
钟清清点头:“我们得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些宝贝修复好,等西关分店开业,摆进去肯定能吸引更多客户!”
秦婉宜整理完账目,看到两人手里的宝贝,惊讶地说:“清清,姜同志,你们又淘到好东西了?”
钟清清笑着说:“婉宜姐,以后分店开业,这些老物件就交给你打理,我们主打‘玉器+古董老物件’,肯定能在羊城站稳脚跟!”
秦婉宜用力点头:“放心吧,清清,我一定把分店打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