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玉在听完之后,不知道说些什么,一阵沉默过后。
铃木彻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照片,那是他年轻时和朋友们打棒球的合照,他但眼下只能抚摸着这张照片。而沈兆玉刚好看过这张照片,便说道。
“上衫烨…你知道他?”铃木彻在短暂的疑惑后想到,“哦,也对,毕竟他是日本的守馆教练。”
“你们……”
沈兆玉话音刚落,铃木彻便打断。
“我们很少联系,每次联系也是因为他帮我找到了omega的位置的线索”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可以,我从那时就没在吃过人类的食品了。”
两人来到一处面馆,面馆里的两名阀界者看见邋遢的铃木彻感觉恶心想要驱赶,但直接被沈兆玉打飞了。老板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敢再说什么,立马按照沈兆玉的安排,弄了两碗肉面。
“呵呵,这面不错…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也请你……”话还没说完铃木彻就像是感应到什么放下筷子,扔下沈兆玉跑了出去,沈兆玉赶忙去追。
两人来到码头,正好看见一群omega在啃着一个人的尸体。两人直接冲了上去,和这群omega杀了起来。在杀完之后,铃木彻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
“我这是在哪?”铃木彻看着周围如酒店一般的环境。
“是我的房间,不过你放心,我设的有结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会发现你。”沈兆玉在一旁回答,而沈灵玉也出来,好奇的看着这个异类。
“…谢谢。”
“呵呵,没什么,我有一个提议你答不答应,我和你一起猎杀omega”沈兆玉想要跟着他。
“……好,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如果我活到了最后…请,杀死我。”
………
之后的几天,沈兆玉和铃木彻便一同踏上猎杀omega的征程。他们来到一座废弃工厂,这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是omega经常出没的地方。
刚一进入,一群omega便如潮水般涌来。铃木彻变出臂甲,锯齿刃闪烁着寒光,他身形鬼魅般穿梭在omega群中,手起刀落,omega的头颅纷纷滚落。沈兆玉则双手握着皎渊,对着omega射出一道道子弹,所到之处omega瞬间灰飞烟灭。
他们将omega杀得片甲不留。然而,一只体型巨大的omega突然出现,它力大无穷,一巴掌就将铃木彻扇飞。沈兆玉见状,大喝一声,拿着‘翠墨雀凌’,就冲向omega,与它展开搏斗。
在激烈的战斗中,铃木彻找准时机,施展致命一击,终于将omega斩杀。此次战斗结束,铃木彻有些疲惫,而沈兆玉还好。看着被消灭的omega,又继续前往下一个猎杀地点。
“没事吧?”沈兆玉问道。
“没事,在杀完所有的omega之前我是不会有事的!”
两人看着现场被消灭的omega,又继续前往下一个猎杀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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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了…”
海浪撞在防波堤上炸开银白的水花,铃木彻的齿刃在月光下泛着青黑色的冷光。
最后一只omega蜷缩在锈迹斑斑的集装箱顶,指节上的角质刃片刮擦铁皮,发出指甲划黑板般的刺耳声响,胸腔里滚出浑浊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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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家伙!”在霓虹国馆的房间内,沈兆玉愤怒道。
沈兆玉通过预知,提前洞悉了日本政府想要“抹除实验痕迹”的计划。他深知这一计划对铃木彻的危险性和严重性,于是决定挺身而出,阻止日本政府的人马。
当日本政府的人马来势汹汹地赶到现场时,永恒龙飞出不断打乱着他们的节奏,将他们围作一团,沈兆玉毫不畏惧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抱歉,你们不能再往前了,就在这里留下吧。”
“呼……来吧。”沈兆玉深吸一口气。
“berserk mode”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沈兆玉的周围出现黑雾将他掩埋,黑雾缓缓散去,他的气息也从开始的疯狂律动渐渐的平稳下来。
“吼!!!”永恒龙也在他的感染下变成了一具湮灭气息的巨龙。
他的出现让躲在暗处准备出手的上衫烨都感到十分震惊,他无法理解沈兆玉为何会如此果断地站出来。
“这小子…呵呵,怪不得他会让你跟着。”
之后龙国国家队也因为沈兆玉的电话赶到了这里。
“兆玉(沈队),你没事吧?”众人关心道。
“没事。”
然而,沈兆玉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去思考,他与日本政府的人马展开了战斗。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双方都互不相让。
就在有人想趁机偷偷溜过去的时候,上衫烨突然冲了出来,斩杀了对方。
“你们年轻人都上,我这把老骨头不上岂不是很没面子,最好是把他们打倒,不然我也不好交代。”
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上衫家主,你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吗?”为首的人怒吼道。
“呵呵,你们不过是群蝼蚁,杀了你们,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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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紧密合作,共同对抗日本政府的人马,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
在激烈的战斗中,沈兆玉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果断,该杀就杀,能留则留的风格。和他巧妙地运用战术困住了对方,最后让谢白沫用“镇魂曲”困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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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铃木彻的手,洞穿了最后一个omega的身体。
最终,经过一番艰苦的厮杀,铃木彻成功地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彻底抹除了实验痕迹,他的生命也来到“尽头”。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以沈兆玉及其队伍的胜利而告终。
当铃木彻抬头看向阴霾的天空时,他忽然笑了。他回过头,望着沈兆玉:“沈…兆玉…你是叫这个名字吧…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沈兆玉沉默着——他想起了那个夜晚,这个男人要让自己在最后捅穿他心脏——终于不再是杀戮,而是让一个自我救赎的人安息……即便可能,他永远也不会“安息”。
最后,一缕阳光穿过阴霾与雨云时,铃木彻跪坐在血泊里。他仰头望着天空,雨水冲掉脸上的血污。
沈兆玉握紧他塞来的短刀。
“动手吧。”男人的声音轻得像片落叶,“让我死在…能看见“光”的地方。”
沈兆玉的手缓缓握紧刀,短刀落下的瞬间,他听见铃木彻忽然低吟:“抱歉啊…没能带你吃上大餐。”
那是铃木彻对承诺没有实现的抱歉。
刀刃没入的刹那,猩红能量从伤口迸发,在阳光下凝成半透明的omega虚影——不是怪物的肉体,而是个穿着旧风衣的男人,在逆光中转身。
日本特勤队剩余的队员被放出,他们看着这道虚影,枪口缓缓放下,可能他们也在沉思着什么吧。
没人说话,只有恢复后的暴雨冲刷着地面的血迹,把它们带入排水沟,像带走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沈兆玉在上衫家的一处山上的染井吉野樱下埋下铁盒。
里面是铃木彻的骨灰和那张泛黄的照片,还有…他爱人和孩子死前仅剩的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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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埋着的,是一个可悲且可笑的自我救赎者,用生命写完的注脚:当世界把你逼成“野犬”,你仍可以选择,用牙齿咬开黑暗,让最后的血,染成自己心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