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人紧紧盯着那魔物,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皱起眉头,对身旁的小爱同学说道:“这鬼东西让我心里很不舒服,绝对不能让它出来!”
小爱同学连忙应道:“是!主人!”
话音未落,只见他突然大喝一声:“沧海怒潮!”
随着这声怒吼,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震动了。刹那间,无尽的海水之力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这些海水在空中急速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水球中蕴含着恐怖的能量,仿佛能够摧毁一切。
中年男子见状,发出一阵桀桀怪笑:“嘿嘿!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干扰我破封吗?你的对手可是本君!”
中年男子周身魔气化作千丈黑蟒,獠牙间吞吐着紫电,蟒尾横扫之处地面寸寸龟裂。林风手腕翻转,沧溟尺金蓝光芒交织,海水凝成的浪涛骤然化作九条冰龙,龙首缠绕黑蟒,鳞片碰撞间迸发出刺目火花。
“雕虫小技!”中年男子指尖弹出三枚魔火弹,所过之处空气扭曲成旋涡。林风足尖点地倒掠,沧溟尺划出半月形光弧,水幕与魔火相撞轰然炸响,热浪裹挟着水雾将战场笼罩。待烟尘散去,中年男子已欺身近前,袖中飞出锁链直取林风咽喉,锁链上刻满的魔文泛着猩红血光。
“冥海裂空刺!”林风尺尖轻点,无数水藤破土而出缠住锁链,却被魔火瞬间灼成青烟。千钧一发之际,沧溟尺自发金光大盛,一道无形屏障震开锁链。林风趁机施展“九转焚天诀”,身影化作蓝光穿梭战场,尺影如蛟龙摆尾,每一次挥击都带起呼啸水刃。
中年男子狞笑一声,背后浮现三头六臂的魔相虚影,六只魔手同时结印:“焚天灭世阵!”整片空间突然被暗紫色火焰吞噬,高温将海水蒸成白雾。林风只觉皮肤如被万蚁啃噬,连忙催动沧溟尺撑起防护罩,却见防护罩表面裂纹密布。
林风咬牙将尺子插入地面,金芒如树根般蔓延,竟将焚天火焰尽数吸入尺身。沧溟尺剧烈震颤,纹路间溢出蓝紫色雷光,林风感受到体内灵力疯狂翻涌,大吼一声:“沧海怒潮!”
海水与雷光融合成巨型浪柱冲天而起,浪尖凝结成锋利的三棱刃。中年男子的魔相虚影全力抵挡,却在浪柱冲击下寸寸崩解。他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撞碎十丈外的山岩。而此时,魔物挣脱封印的咆哮声震得天地变色,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正从裂缝中缓缓探出利爪......
“小爱同学,快……快阻止他破封!”林风的声音中充满了急迫和惊恐。
然而,就在小爱同学操控着林风的身体继续前进时,突然传来了一道清脆的机器音:“叮!灵力已消耗完毕,系统需要休眠充能。”
伴随着这一声提示音,只见林风周身的金光如潮水般迅速散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能量一般。而在林风的识海中,原本被小爱同学控制的林风,也逐渐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喂!喂!喂!……小爱同学,你别跟我开玩笑啊!”林风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接连呼喊了好几次小爱同学,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此时的林风,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彻底慌了神。
“妈的,见过不靠谱的,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果然机器就是靠不住。”林风一边咒骂着,一边拖着那已经变得萎靡不堪的身躯,艰难地拿起了沧溟尺。
然而,就在他拿起沧溟尺的瞬间,原本还闪耀着金光的沧溟尺,却像是突然失去了生命一般,瞬间长满了铁屑,变得黯淡无光,毫无生气。
“我靠,这武器,什么意思啊!看脸的是吧!”林风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的武器,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把武器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破旧,但当林风试图使用它时,却发现它完全不听使唤。无论他怎样挥舞,都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就好像这把武器有自己的想法一样。
林风心中一阵无语,忍不住对这把武器发起了牢骚。然而,抱怨归抱怨,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无奈之下,林风只好硬着头皮,挪动着脚步,缓缓地朝着正在破除封印的林雅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抵触。
就在这时,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来到了林风面前。还没等林风反应过来,中年男子猛地一掌划出,掌风呼啸,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直直地朝林风席卷而去。
林风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动作,就被这一掌击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数丈之外的地上。
林风躺在地上,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子,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那一掌的威力实在太大了,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而此时,中年男子也同样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他原本只是随意地挥出一掌,并没有使出全力,可没想到这一掌竟然能将林风打得如此之惨。
“这小子实力怎么瞬间降了这么多?”中年男子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过,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中年男子瞬间大喜过望。他意识到,现在的林风已经变得不堪一击,只要再补上一击,就能轻易地将其置于死地。
于是,中年男子毫不犹豫地运足全身的魔力,准备给林风致命的一击。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拂尘立于林风跟前。
中年男子面色一沉,冷冷说道:“是谁!”
“封闫魔君,咱家可是好久没见你这么欺负一个晚辈了。”
名讳封闫的修魔者,闻声扫视着周围。
那声音从垂花门外飘进来时,像腊月里檐角将融未融的冰棱,又细又脆。身着团花锦袍的中年男子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玄阴督主:魏!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