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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怒视着玄风,全身灵力鼓荡,随时准备出手。玄风则一脸得意,丝毫不在意墨渊的愤怒。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执法长老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原本气氛剑拔弩张的小院,因执法长老的出现,众人不自觉地让出一条路。墨渊强压怒火,指着玄风说道:“执法长老,玄风暗中指使弟子布置干扰阵法,破坏我修炼,还请长老为我做主。”
玄风却冷笑一声,抢先说道:“长老,莫要听他胡言。这墨渊向来嫉妒我在宗内的地位,今日不知为何,竟跑来诬陷我,实在是荒谬至极。”
墨渊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玄风,你颠倒黑白!那干扰阵法我已亲眼所见,布置之人也已招认是你指使,你还想抵赖?”
玄风却面不改色,说道:“想必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借墨渊之手来对付我。长老,您可不能轻信他的一面之词。”
此时,周围围观的灵霄宗弟子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弟子小声议论:“墨渊向来带着不祥印记,说不定真的是他在诬陷大师兄。”“是啊,大师兄在宗内地位颇高,怎会做出这种事。”
玄风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暗自得意,越发嚣张起来,看着墨渊嘲讽道:“墨渊,你看看,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别在这里自取其辱了。”
墨渊心中又气又急,他深知玄风在宗内人脉广,追随者众多,如今这般颠倒黑白,自己怕是有理也难辩。但他依旧毫不退缩,大声说道:“玄风,你休要狡辩!事实俱在,你休想逃脱罪责。”
玄风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证据呢?你说有人招认,人在哪里?别在这里空口无凭。”
墨渊这才想起,刚刚那几个布置阵法的弟子,在他来质问玄风时,早已不知去向。他心中暗叫不好,知道是玄风提前做了准备。但他依旧坚定地说道:“玄风,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的罪行?你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玄风却不以为然,转头对执法长老说道:“长老,您看他,拿不出证据,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实在是有损我灵霄宗的门风。”
执法长老眉头紧皱,目光在墨渊和玄风身上来回扫视。他深知玄风在宗内的影响力,也知道墨渊向来背负不祥印记,饱受争议。但此事若不公正处理,恐怕会引起其他弟子的不满。
沉默片刻后,执法长老说道:“此事既然双方各执一词,又无确凿证据,本长老也不好妄下定论。但你们身为灵霄宗弟子,在宗内如此争吵,成何体统!”
玄风一听,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长老教训得是,都是墨渊无端闹事,还望长老严惩。”
墨渊心中大急,说道:“长老,明明是玄风作恶,为何要偏袒他?”
执法长老脸色一沉,说道:“本长老并未偏袒任何人。墨渊,你虽声称被人干扰修炼,但无实证;玄风,你也不能仅凭几句辩解就洗脱嫌疑。此事就此作罢,你们二人都给我记住,日后不得再私自争斗,若有违反,定不轻饶!”
墨渊心中满是不甘,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执法长老抬手制止。执法长老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玄风一脸得意,对着墨渊低声说道:“墨渊,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
墨渊看着玄风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今日之事,玄风不会就此罢休,自己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否则日后在宗内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
围观的弟子们见执法长老都已发话,便渐渐散去。墨渊独自一人站在小院中,心中五味杂陈。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吹在他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抬头望向天空,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玄风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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