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小三爷粉,瓶邪粉,本番外勿食啊,有毒!!!!!!!!有毒!!!!!!!有毒!!!!!!!!
重要的事说三遍。
好了,宝宝们中秋快乐!!!!
(时间线是重启快开始的时候)
杭州的初秋依旧有些闷热,无邪坐在吴山居里,心神不宁地擦拭着柜台上一件刚收的青铜小件,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飘向街对面“喵不言”落地窗前闭目静坐、仿佛与周遭喧嚣隔绝的身影——张起棂。
王胖子叼着根烟,晃晃悠悠地凑过来,顺着无邪的目光往外瞅,嘿嘿一笑,用胳膊肘不轻不重地捅了他一下。
“哎,我说天真同志,你这眼神,都快拉丝儿了。瞅瞅,眼珠子恨不得焊人小哥身上。怎么着,这都快奔四张的人了,春心终于萌动了?对象不找,心思全搁这‘百年嫩草’身上了?”
无邪像被踩了尾巴,手一抖,青铜件差点脱手,脸上瞬间爆红,压低声音急道:“死胖子!你他妈胡咧咧什么!再瞎说信不信我抽你!”
“我瞎说?”王胖子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戏谑,“胖爷我火眼金睛!你瞅小哥那眼神,可不太对劲啊。胖爷我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我说天真,你再不抓紧,回头人家还顶着张二十来岁的俊脸,你再一脸沧桑地跟旁边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叔呢!差辈儿了懂不懂?”
无邪被他说得心头狂跳,那层他自己都不敢深想的窗户纸被王胖子毫不留情地捅破,让他既慌乱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但他嘴上还是硬撑:“你少胡说八道!我跟小哥那是过命的交情!再说了……你不觉得,小哥对十七,有点太……”
“交情?”王胖子嗤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过命的交情多了,胖爷我也跟你过命,你怎么不天天用那种眼神瞅我?至于十七,”王胖子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哎呀,你想多了!十七那小子身份在那儿,人长得好,性子也招人,小哥作为同族关照点那多正常。”
无邪被他说的心里又躁又慌。他确实对张起灵有些超越兄弟的情感,这份心思被点破,让他无所适从。也因着心里那点疑虑和怯懦,他始终不敢向前。
直到解雨辰生日,大家齐聚京城解家老宅。
那天下午,他去找小花商量聚会的事儿,书房门没关,他便直接推门准备进去,却瞥见解雨辰将言十七圈在书房那宽大的红木桌后,低头吻得专注,言十七仰着头,手紧紧攥着解雨臣的衣襟。无邪吓了一跳,赶紧退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解雨辰和言十七竟然是一对的震惊回过神,转天的下午,又透过客房未关严的门缝,撞上了黑瞎子将言十七压在身下,低声哄着什么,言十七脸上带着薄红,似嗔似怒。
无邪当时就懵了,原来他们三个……是这种关系?
他心神不宁地找到王胖子,把看到的事和自己的担忧说了:“胖子,你说……小哥对十七,会不会也是那种意思?我看他对十七一直都挺特别的。“
王胖子也惊了:“我靠!花儿爷和黑爷……可以啊!”他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再次拍着胸脯保证:“天真,你这就是关心则乱!下墓的时候,小哥豁出命去护的是谁?是你无邪!这绝对是独一份的!听胖爷的,大胆上!你这再不表白,黄花菜都凉了!”
“表、表白?”无邪声音都变了调,“万一……万一他拒绝怎么办?” 无邪忸怩起来,近四十岁的人,在感情上却纯情得像张白纸。他无法想象被张起棂拒绝后,两人该如何自处。
王胖子眼珠一转,给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怕拒绝?这好办!趁着花儿爷生日大家都在,你组个局,请大伙儿吃顿饭。酒桌上人多起哄,气氛热闹,你趁机再问问小哥的意思,众目睽睽之下,小哥就算想拒绝,也得给你留点面子不是?这事儿八成就能成!”
无邪虽然觉得这主意有点馊,但在王胖子的怂恿和自己急于求证的心态下,还是硬着头皮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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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气氛热烈。火锅的热气氤氲上升,在吊灯下形成一团团朦胧的雾。红油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辣椒和花椒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包间。
王胖子和黑瞎子依旧是活跃气氛的主力,段子一个接一个。解雨辰含笑听着,偶尔毒舌补刀。言十七显然也很放松,他斜靠在椅背上,手里晃着瓶冷饮,听到好笑的会弯起眼睛,还会跟着调侃黑瞎子两句,脚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踢他一下。
王胖子往锅里下了两盘肥牛,嗓门洪亮:“要我说啊,这天儿就得吃火锅,暖身子又暖心。小哥你看咱天真,辣得嘴都红了还一个劲儿吃,跟那什么似的...”
无邪在桌底下踹了胖子一脚,眼神闪烁地瞥向对面的张起棂。张起棂正安静地用漏勺捞起煮好的肉,分给在座的人,动作行云流水,一如既往地沉默。
“谢、谢谢小哥。”无邪接过碗时手指不小心碰触到张起灵的指尖,一股电流般的触感让他差点把碗摔了。
黑瞎子眼尖地瞧见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给自己倒了杯白酒:“要我说啊,今儿这聚会不一般。咱小三爷做东,肯定有什么喜事要宣布吧?”
解雨辰优雅地夹起一片青菜,闻言抬眼看了看无邪,又瞥向身旁的言十七,后者正专注地盯着刚下锅的大虾,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品。
无邪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他灌了一口啤酒,鼓起勇气开口:“其实……其实我今天,确实有件事想说。”
全桌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张起棂也抬眼看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映着灯光,像是夜空中的星辰。
无邪深吸一口气,避开张起棂的视线,转向言十七:“首先,我得恭喜十七...和小花、瞎子...你们...”他支支吾吾,脸上发烫,“我那天不小心看到你们...总之,祝你们幸福。再就是小哥,我……我就想问问……你对我……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不同?”
话音刚落,就听“噗——”一声,黑瞎子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忍着笑,肩膀耸动:“唉哟我的小三爷,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您憋着这么个大招呢?!”
他用筷子指着无邪,又指指张起灵,一脸看好戏的说道:“人哑巴张,有主的!正儿八经拜过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