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念捂着渗血的胸口,指尖攥得发白,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怒火,连呼吸都带着颤,却仍咬着牙厉声喝问:
“黑煞!!你竟敢背叛血屠部落?还有这些是什么人?”
黑煞突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桀桀”怪笑,笑声像生锈的铁片摩擦,刺耳又渗人。
他抬手挽起衣袖,语气里满是嘲讽:
“背叛?小姑娘,你未免太天真了。我从来就不是血屠部落的人——我是煞魔部落的黑煞,这几个站在我身后的,也全是我煞魔部落的死士。”
“这不可能!”
齐念瞳孔骤然缩成针尖,胸口的剧痛仿佛都被震惊压了下去,声音都带着撕裂般的颤抖,
“你明明是血锋族老一脉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你怎么会是煞魔部落的人?!”
黑煞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孩童。
他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语气阴鸷又带着几分得意:
“这具肉身,确实是血锋那老东西的儿子。不过嘛……”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当年血锋一脉被我们灭门时,我见他体质特殊,便趁机夺了这具躯壳。也多亏了这具‘正统血脉’的身体,我才能在血屠部落潜伏这么长时间。”
“怪不得……”
齐念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可以通过血脉检测,原来竟是夺舍!
她猛地反应过来,朝着帐外拼尽全力大喊: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黑煞却不急不躁地往前迈了一步,一脚踩在软榻的边缘,靴底碾过榻上的黑貂绒,语气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你的营帐外,早就被我们布了‘隔音魔阵’,别说他们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他们也救不了你。”
他俯身凑近齐念,声音压得更低,
“你帐外那些血屠部落护卫,此刻已经被我们的人全部拿下了。你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人能救你。”
齐念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此刻已经给爹爹发送去了传讯,她需要拖延时间,等待爹爹的救援。
“我血屠部落与你们煞魔部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有过冲突——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井水不犯河水?”
黑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暴怒起来,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石桌上,桌面瞬间碎裂成齑粉,碎石溅得满地都是。
他指着齐念,眼神里满是猩红的恨意:
“你母亲血屠女帝,前段时间不是很威风吗?一口气灭了十几个部落!可你知道吗?那些部落,全都是我们煞魔部落的附庸!她杀了我们的人,毁了我们的据点,断了我们的资源,让我们损失多少?”
齐念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连胸口的剧痛都忘了遮掩,指尖攥得发白,指节泛出青痕,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颤抖:
“什么?!那十几个部落……竟然全是你们煞魔部落的附庸?”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理清了过去几年的迷雾,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确认:
“这么说,之前那些部落突然联合起来,抢我们的资源、毁我们的驻地,全是你们煞魔部落在背后挑唆、撑腰?!”
黑煞看着她这副幡然醒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得意的笑,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嚣张:
“没错!就是我们!”
他往前踏了一步,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然你以为,凭那些连魔帝境界都没几个的小部落,怎么敢跟你们血屠部落叫板?又怎么能在短短数千年里,把身为八大部落之一的血屠部落逼迫成三流部落?”
齐念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血肉里,胸口因愤怒和伤势起伏不止,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可恶!”
黑煞狠狠啐了一口,眼底翻涌着猩红的恨意,语气里满是不甘的怨毒:
“哼!若不是那个该死的血屠女帝突然冒出来,杀了我们那么多附庸部落,坏了我们的大事……”
黑煞说到此处突然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齐念捂着胸口,眉头拧成了死结,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的追问:
“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所谓的‘计划’,难道就是彻底灭掉我们血屠部落?”
“灭了你们?”
黑煞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傲慢的轻蔑,仿佛提到血屠部落都是对他的侮辱,
“没有了血屠女帝的血屠部落随手可灭!”
他往前逼近一步,阴影彻底笼罩住齐念,语气骤然变得狠戾又带着几分猥琐的胁迫:
“跟你废话的时间已经够多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要么乖乖听话,交出你的神兽,成为我的女人,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命;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齐念强撑着胸口的剧痛,攥紧染血的衣襟,眼神里迸着狠劲,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威慑:
“你敢杀我?等出了仙兽园,你觉得你还能活?!”
黑煞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胸有成竹的算计:
“杀了你,自然有别人替我背锅。你说,等出去后,我要是跟血屠女帝说——你是被其他八大部落之一的玄阴部落所杀,你猜她会怎么做?”
齐念瞳孔骤然一缩,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
“你想挑唆我母亲,让血屠部落跟玄阴部落打起来?母亲大人怎么会轻易信你这种鬼话?”
“信不信,可不是你说了算。”
黑煞笑得更得意了,眼神里淬着洞悉人心的恶意,
“其他魔帝或许不会,但你母亲是血屠女帝啊,而且你可是血屠女帝的心头肉,血屠女帝做事什么时候看证据了?”
黑煞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残忍的笃定,
“等血屠部落和玄阴部落两败俱伤,我们煞魔部落再趁机出手,血屠部落和玄阴部落岂不是都是我们煞魔部落的囊中之物了?”
话音刚落,黑煞缓缓收起了眼底的狠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得让人作呕的目光,从齐念染血的衣襟缓缓滑到她苍白的脸颊,又落回她胸前,随后是大腿,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粗糙的手指还在掌心慢悠悠地摩挲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伸手去碰。
他往前又逼近半步,阴影彻底将齐念笼罩,语气里裹着油腻的胁迫,每一个字都透着淫邪的贪婪:
“怎么?还没想明白?”
说着,他故意舔了舔唇角,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像盯着猎物的豺狼: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乖乖自己把衣裳脱了,好好伺候我,让我高兴了,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还是等我动手?到时候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弄疼了你,可别喊出声。”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朝着齐念的衣襟伸去,指尖带着浓郁的魔气,显然没打算真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