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从指尖传来,系统又发生故障了,第二卷又跑到第一卷来,又删不掉,又撤不回。这两天似乎流年不利,要去拜拜。
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撤销”键,一键删除这个错误的版本,可是无论作者怎么操作就是不行。
只好把第二卷原有的文字重新删除,打一些无用的文字消遣一下。章节必须要凑够一千字才能发表,作者表示非常无奈。
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过这些事情,作者以经很小心在确认了,真不知道系统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无奈,非常的无奈!
这种滋味,细细品来,竟与生命中许多别的时刻暗暗吻合。譬如,你费尽心力,小心翼翼地将一颗颗散落的珍珠串成链子,眼看那光华就要在掌中圆满,线却“嘣”的一声断了,珍珠滚落一地,混入尘土,再也寻不回原先的模样。又譬如,你做了一个极美的梦,梦里花团锦簇,人声笑语都真切得仿佛能触摸,可睁开眼的刹那,那一切便如退潮般从你脑海里抽走,只留下一抹怅然的、抓不住的感觉。你努力地想追回,那感觉却愈发淡了,终至于无。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
生命里,这样无可奈何的消逝,难道还少么?年轻时一段刻骨铭心的对话,那言辞、那眼神,当时以为会铭记一生,如今回想起来,却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细节都已漫漶不清。曾经笃信不疑的诺言,像写在沙滩上的字,一个浪头打来,便抚得平平整整,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还有那些擦肩而过的人,当时只道是寻常,过后想起,才觉得那或许是生命中仅有的一次交汇,然而终究是错过了,像两颗流星,在无垠的黑暗里,有过一瞬短暂的光痕,便各自奔向更深的寂寥里去。
这么一想,眼前的这片空白,倒也并不那么恐怖了。它不过是又一次,用这种迅疾而直白的方式,向我印证了这人事的常态。那些丢失的文字,或许本就不该属于我;那些消散的记忆,或许本就负担不起。我们总想牢牢抓住些什么,可这世间,又有什么是真正能抓得住的呢?
夜更深了。窗外的风似乎也闹得乏了,只剩下些微的喘息。我默默地移动鼠标,点下了“新建”的按钮。光标的竖线,在那片虚无里一闪,一闪,带着一种顽强的、近乎愚蠢的耐心。
罢了。丢了的,就让它丢了吧。
不好意思,找系统帮忙打了一段文字,实在是这会儿心乱如麻,词穷了。
读到第二卷的读者疯狂在催更。
欲哭无泪,欲哭无泪。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会让我遇到这种事情,还一下子遇到了两次,是不是最近码字神经衰弱了。
无语至极,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再搞乌龙事件了。以后写小说都不分卷,就一章一章往下写。
哎!白头发又长出来不少根,黑头发又掉了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