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芥子珠里面各式兵器不断出现在吴战的手中,然后消失不见,任由百战甲将它们吞噬,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将来用起来方便,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发现吞噬也能够加速百战甲恢复,只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你呀,消耗这么多也仅能战甲提取一点点能量!】
【呵呵,有用就好,其它的再想办法,反正我现在就是唐军的一个兵卒,后面的战场我有的是时间偷去武器盔甲!】
【有人来了!】
百战甲重新化作布衣。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么?又不是大姑娘,我可不好这一口。”
宋涛哈哈大笑:“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说不出来,不过不继续嗜睡下去,这下大家总算放心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变得如此。”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却突然指着宋涛的眼睛一皱眉,“你的……”
“现在整个大军都是这个状态,开始还以为是长期饥渴造成的,不过大家怀疑是喝过泉水的原因,只不过怕扰乱军心,不敢胡乱猜疑。”
吴战一皱眉,起身抓住宋涛的手腕,三指切脉,发现对方并无什么不妥,暗中思索很想透支身体造成的,不过又有点不想。突然间眼前一亮,心神勾动百战甲。
【前辈?……】
【如你所想,我们吞噬的也是这种古怪力量才彻底苏醒,只不过无法确定是什么,很像特殊的灵力,不过又完全不一样。】
【有影响么?】
【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有益无害!】
吴战一下来了精神:“涛哥,把衣服脱下,我看看能不能能解决你现在这种状态。”
“嗯!”
整个后背面向自己,吴战手上银针出现消失直到二次出现几乎就是一瞬间,下一刻出手如电,一把银针扎入的几乎都是死穴。不过这也是吴战故意而为之,完全徒手接触吸收就行,不过现在的算盘却是打整个军队,不想别人想像的太简单或看出什么。
时间不长银针收回,宋涛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眼中的血丝完全消失不见。
“感觉怎么样?”
“舒服!”
“那好,先叫兄弟们一个个来吧!”
宋涛出去的时候吴战手里不断出现银针,他将自己所有的银针都让百战甲吞噬干净,这样自己可以不必一次只吸收一个人的古怪力量,而且也可以在无形中更换银针。
很快幽影小队的兄弟们进进出出营帐,所有人的眼底血丝消失不见。
“要不要休息一下?”
“张哥我没事,银针扎下去之后就是身体自行调节了,我只是施针,嘞不到的。对了将帅那边以及殿下那边……”
“我去禀报就成!”
消息上报就是惊喜异常,不过还是先针对将帅进行调理,甚至张仲景和其它御医都围观者,毕竟龙体可不是一件小事。
他们看见吴战下手的都是死穴就是一皱眉,这可以说是医者的禁忌,一个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
“你的意思是他不值得信任?”
“这?……”
“朕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要么你来,要么闭嘴!”
御医没有人再开口,先不说他们不会,就是精通也不敢扎入秦王的死穴,一旦出了差池,千刀万剐都是小的。反倒是吴战依旧淡定自若,在他面前帝王和兵卒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只不过吴战一开始还是号了脉,行针的穴位更多,时间更长,只是顺手调理了一番,时不时的询问秦王感觉如何。
“呵呵,很舒服,你放手而为就行,朕的将军没有人可以质疑!”
吴战依旧一脸淡定的行针走穴,半个时辰之后才取针,眼睛的血丝早就消失不见。他停下,御医立即把脉,好一会儿确定的点头表示没问题,吴战对此也并不介意。
“都说了你们还这样,他想害朕,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挡不住他的攻击!”李世民穿戴整齐看向吴战,“医术冠绝,在朝……你不喜欢束缚就封你一个自在王爷吧,如今在军中就封你一个将军之职,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必禀报自行处理,朕相信你。”
吴战单膝下跪:“属下惶恐……”
“不用如此,还有一点朕这里你可以自由出入,如若有人不敬,先斩后奏!”
这句话所有人心神都是一震,这意味着吴战直接有生杀大权,几位御医身体抖个不停,对方一个不满,自己先前的行为足够人头落地了。
“谢陛下!”
“起来吧,以后别动不动下跪,大唐的兵卒就靠你了!还有这块玉佩收好!”
吴战接过李世民随身玉佩:“臣绝不辱命!”
吴战离开御帐,总算长出一口气,至于封赏的将军也好、王爷也罢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可在其他人眼里完全不一样了,一文一武直接就坐实了吴战的身份地位,多少人的生杀大权握于手中,有人为官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恭喜了!”
“张哥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还是曾经的我,和大家朝夕相处的兄弟!”
“先吃点东西,接下来你有的忙了而且随时可能行军与敌对阵,注意别太累了,小队这边有我们呢!”
“嗯!”
一段时日,随处可见吴战忙碌的身影,不过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不少人都知道他被封官却看不见他一点架子存在,好像就是自己身边的兄弟。
一天连着一天,百战甲变化很大,通过银针抽取那股特殊能量的时间越来越短,欣喜祛除了劳累。
寒暑冬来,转眼又是一年三月,,凛冬的余威仍如跗骨之蛆,死死咬住燕山山脉的脊梁。当李世民亲率的十万唐军如黑色铁流涌至卢龙塞时,眼前景象让百战老卒都倒抽一口寒气。
横亘在唐军面前的,已非史册记载的“一夫当关”石垒,而是一座由天地伟力与人类恶意共同铸造的寒冰炼狱。
滦河水被高句丽人掘堤改道,自百丈悬崖倾泻而下。
时值酷寒,水流未及落地便在半空冻结,经年累月竟形成三道横锁峡谷的巨型冰瀑!最大的一道自隘口主峰垂落,宽逾二百步,厚如城墙,通体幽蓝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