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明君哈基诺,昏庸教皇老亚当。
伴随着血玻联军与教皇国军队战争开启,直接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没办法,如若说浩大战争是教皇国想要消耗其他国家力量而掀起的一场消磨战的话,那么如今的圣战却是双方你死我忘的生死之战了。
一方是诺顿操控的吸血鬼帝国与人类帝国,一方是想要彻底灭绝吸血鬼的教皇国,双方本身就拥有着立场方面的绝对矛盾,还又都是中央集权制国家,所以战争一经开打,就是最高程度的大型战役。
不过双方确实是各自存在着严重问题。
教皇国对国内民众不当人许久,高层却又都是采取变态方式培养出来的神经病,这使得其国内后勤方面对比玻亚帝国与血庭有严重不足,需要动辄食用尸体,充作军粮,以此来保证前线的消耗。
且其部队指挥与军队骑士皆是教义入脑的癫狂分子,在面对吸血鬼这种异端的战争之中动辄上头,在战场根本没有什么优越打法,甚至在其上头之后部队都难以摆出军阵,只知道疯狂冲锋。
每次战争,基本上都是教皇国军队拉出队伍,然后一看对面有吸血鬼,一群士兵顿时就疯了。
其高呼着‘异端’之名,拖拽着各种武器疯狂冲锋,犹如非洲大草原上的角马迁徙,阵容全错!
而血玻联军也同样问题不小。诺顿得位不正,虽然将雅利安三世放在前线,想要以此来激励士兵,稳固玻亚帝国内政,但是在雅利安三世的有意控制之下,其打法极其猥琐,士兵战意不高,主要就是围绕着雅利安三世来做出防备,以免他们的皇帝战死沙场。
血庭吸血鬼在战场上也同样问题不小,被诺顿冕下多年欺压,如今又被送上战场,其战斗意志几乎萎靡到极点,且逃兵不断,只能将亚伯拉罕派过去监军,逃逸者皆杀,以此来防止血庭队伍的溃散。
但即便如此,那战意方面的拉跨依旧无法做到弥补。
但总归这么一群蔫兵知道听从命令,能够组成军阵,如此对抗教皇国的一群神经病倒也有来有回,不断厮杀。
鹿战三月,双方死亡人数逐步高涨。
教皇国这边对吸血鬼以及帮助吸血鬼的异端都有强烈敌意,被教义洗脑的军队完全是死战不退,一旦开战,要么把对面杀绝,要么自己死光。
他们这种堪称疯狂的战斗方式使得血玻联军为了自保也不得已与其疯狂厮杀。
这使得双方战斗死亡人数堪称恐怖,每一场战役下来动辄死伤数万乃至十数万人,双方军队往往厮杀至编号绝种,一方死绝,方才能有所停息。
如此恐怖的死亡程度在南大陆前所未有,旷古绝今!
血玻联军虽然战斗意志不多,但是军阵优势也好,后勤优势也罢,最主要的是诺顿毫不怜悯,动辄征讨数十万人前往前线战场充军,这使得教皇国后勤逐渐有些供应不上,开始显露颓势。
但,就在这时,教皇冕下之前的善政作为,开始显露作用了。
伴随着凯特公国中被教皇国占据的城市被血玻联军攻下之后,其城市内部并未如同以往战争一般快速接受命运,向新王臣服纳税。
被教会教义洗脑多时的民众有的是真的信奉了教会,有的是想要回归之前教皇国统治时期分地的幸福日子,这使得血玻联军在收复凯特公国的国土之时受尽挫折。
有人疯狂抗议,拒不接受吸血鬼的统治。有的人深夜偷逃,前往教皇国军队之中入伍参军,有的人则是在教皇国军队兵临城下之时偷开城门,或者是帮其带路......
总之双方之间的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恐怖泥潭,你来我往的互相拉扯,一块城池来回争夺......
信仰,真的是一种极为可怕的东西。
在此等情况的加持之下,诺顿九十四年。
征战四年依旧未进寸功的诺顿冕下终于是开始着急了。
如此打法那真就难以看到头了,且不单单凯特公国内的人被如此洗脑,因为战争从凯特公国逃出来的人传递出来的说法使得其他地区的人也开始对教皇国治下产生些许想法。
诺顿比谁都要清楚教皇国的此等手段如若拖长时间,那将会带来何等恐怖的后果。
为了防止被教皇国绝地翻盘,也为了能够分化信仰,彻底断绝上帝之根本,将上帝这唯一单凭画像就能够伤害到他诺顿的存在彻底掩埋在历史之中。
在诺顿九十五年初,血庭挑选出一批经受过诺顿洗脑之人接受诺顿命令,开始隐藏其来历,在凯特公国地区建立新的教会,也称为:‘圣主教会’。
诺顿九十五年,新圣主教会成立,其改称教皇之名为教宗,以此来证明其正统在教皇之上。
伴随着第一代教宗‘圣彼得’登基,其立刻开始与教皇国争夺教会正统。
其声称今日圣主教为‘新教’,教皇国圣主教为‘旧教’。其声称因旧教多年统治昏庸无道,祸国殃民,深受上帝不满,所以派他建立新教,传播信仰,传递爱与和平之希望,将世界重回正轨,让人民重获幸福。
此教义一听,就比那所谓的教皇国的旧教要好的太多太多。
在新教成立之后,虽然引得无数信奉旧教的凯特公国民众抗议与抵制,但是伴随其向外免费分发食物之后,其名声就瞬息扭转,从之前的一个盗版教派,没过几天就收获一大批的信众。
与旧教掌控统治,动辄征讨徭役,强收民粮不同,新教自成立之初,就以爱与和平自居。其不鱼肉信众,不参与统治,每日就是向外散发食物,传递那所谓的爱与善良之光。
其新任教宗更是犹如下凡天使,穿着一身洁白衣袍,金发碧眼,满脸慈祥,每日混迹与穷苦贫民之中,亲手为他们分发食物,不嫌弃他们身上的恶臭与肮脏,不避讳他们是否沾染疾病与瘟疫,与其拥抱在一起,仿佛肉身布施的菩萨,那满脸的慈祥真的犹如上帝绽放之光!
其余传教士们也皆如此,穿着洁白衣袍混迹在贫民之中,不顾污秽与肮脏,那洁白衣袍上沾染的恶臭污渍,却彰显出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