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司溢之把自己的包卸下来,“这是我给辰辰和月月买的东西。”
他的包里全都是小孩子喜欢的玩具,还有蕾丝边的小裙子。
周叶茹把小裙子拿出来,“这也太漂亮了,咱家月月穿上不知道会有多好看呢。”
“是啊,大娘,你不知道南方现在买的东西都可时髦了,像这样的裙子,我给月月买了好几条呢。”
他这次出去可是又长了一次见识。
“咱家月月真是有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叔。”
桑烟烟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了,看着周叶茹手中的裙子,确实好看,都赶上她做的了。
看来时代发展的还是很快的。
“月月,你看,咱们有这么漂亮的小裙子了。”
“等你长大点就可以穿了。”
桑烟烟把月月抱在自己怀里,看着一大一小相似的两张脸,司溢之不自觉的看呆了。
“咦,呀……”月月的手可劲的往司溢之那边伸,半个身子都伸到外边去了。
司溢之见状立马接了过来,“月月,是不是想我了。”
月月抓着司溢之的脸,笑的看不见眼睛。
月月真的是太可爱了,简直就是和桑烟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司溢之都疼到心坎里了。
恨不得把孩子都偷走了。
他从包里翻出一个拨浪鼓,“月月,看,好不好看。”
他不停的摇着拨浪鼓,月月的眼神一刻不离的看着。
桑烟烟把屋里的辰辰也抱了出来,“妈,你看月月和溢之还挺亲近呢。”
周叶茹接过自己的大孙子,“那是,这小丫头跟你一样精着呢,谁对她好,她心里都知道。”
司溢之每次回来都给她带好东西,溢之抱着哄着,她肯定和他亲呢。
司厉野打水回来,就看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他才是孩子的爸。
他把水倒进大水缸里,直接进屋了。
看见自己最爱的女儿在司溢之怀里那么开心,又吃起了飞醋。
“这是我的娃,拿过来吧你。”硬生生的把孩子从司溢之怀里抢走了。
司溢之就是想抢他的娃,他都看出来了。
“哎,你……”司溢之刚想怼他两句,怕吵着孩子还是噤了声。
这男人都多大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司溢之摇摇了头,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司厉野把司溢之手里的拨浪鼓也抢了过来,“月月啊,来叫爸爸。”
“你叫爸爸,爸爸就跟你买糖吃。”
司厉野抱着孩子哄着,月月的眼神一直放在拨浪鼓上,全然没有她这个老父亲。
桑烟烟和周叶茹对视一眼,都无奈极了,司厉野就像是泡在醋缸子里面似得,不管是跟谁,都能吃起醋来。
不管是爷爷还是溢之,只要他们哄的月月开心,他就觉得他们是想抢他女儿。
桑烟烟告诫他好几遍了,他都不听。
司溢之转头又把辰辰抱在怀里,这男孩长得有一点点像司厉野了,但是沉着的性子跟他爸妈哪个都不像。
总是绷着一张小脸不哭也不闹了,只有饿了的时候会叫两声。
周叶茹看着兄弟俩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心里也高兴。
“溢之,这次回来你还出去吗?”
司溢之摇了摇头,“暂时就不出去了,烟烟的工厂快开工了,我得去帮忙。”
周叶茹一听更高兴了,“这才对嘛,你在家里起码能吃好喝好,你出去到处奔波饭都吃不好。”
司厉野回来不久,司溢之就说要出去做生意,周叶茹虽然不想让他去,但是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她也不能拦着。
只能暗自担心,总是担心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知道,大娘,你别担心,我以后大概率都不走了。”
桑烟烟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他也不想走的,可看到他们夫妻俩其乐融融的,他感觉就是多余的那个。
他说是去做生意,其实就是去散散心,把心事想通了,才舍得回来,正常的面对他们。
看着怀里的辰辰,他狠狠的亲了一大口,直到孩子的小眉头都皱起来了,才笑了。
“烟烟,你看他,就跟个小大人似得。”
皱着眉的样子,司溢之都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嫌弃。
“对了,厉野,你和烟烟想想这满月酒要咋办啊?”
“这孩子都满月了,这是也该准备起来了。”
司厉野点点头,“妈,我知道,明天战士们就回来了,到时候请几个人,在咱家摆几桌就好了。”
周叶茹一寻思,这样也行,还方便,“行,那妈就先买点菜啥的。”
“月月,真乖,还是我闺女听话。”司厉野抱着孩子不停的用鼻尖蹭她娇嫩的脸。
很快就到了晚上。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晚上孩子谁看着啊?
这时司溢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罐奶粉,“烟烟,孩子晚上我看着就行了,这是奶粉,晚上他们要是饿了,我就跟他们冲。”
周叶茹有些惊讶,“溢之,你这还从哪里弄的啊,这奶粉可是好东西啊。”
要不是上面有人,这一般家庭可是弄不到奶粉的,别说弄不到,有的人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呢。
“大娘,这是我托一个朋友帮我弄的,也只能弄到两罐。”
“这两罐不少了,也够用了,白天烟烟亲自喂,晚上就喝奶粉,烟烟也能睡个好觉了。”
周叶茹想了想,“晚上孩子还是我带吧,我有经验,你一个大男人那会照顾孩子啊?”
桑烟烟想了想,“妈,你还是让溢之来吧,你平时都很辛苦了,晚上再不休息好怎么行呢?”
“他是年轻人,还年轻呢,倒是你真的要歇歇了。”
从怀孕到生孩子、看孩子,婆婆一刻都没有歇过,那怎么行,身体早晚都会垮的。
“对啊,大娘,谁说我不会带孩子的,我之前也带过几天的,再说他们也不小了,很好带的。”
大家一个劲的劝说周叶茹也就不坚持了,“行,我听你们的,我也享享清福。”
她不放心的又叮嘱道:“溢之,你要是搞不定就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