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周和平的话,王主任此时彻底地明白了。
今天这事儿就是阎埠贵跟刘海忠俩人,没有在周和平这里占到便宜,所以就直接把自己叫过来了。
这两个混蛋,这是想着把自己当成占别人便宜的工具了呀!
似乎是感受到王主任心里的愤怒,刘海忠一脸紧张地说道。
“王主任,俗话说不知者不怪呀,我们也不知道周和平买回来的是酒呀,而且我们也是一片好心!”
见刘海忠说话了,阎埠贵更是不甘落后的也说了起来。
“对对,老刘说得对,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俩也被周和平给打了呀,这么算起来也应该扯平了吧,王主任我在这里向您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俩人的年纪加起来都有100多岁了,看着他们一脸哀求的样子,王主任也是有些心软了。
这件事儿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而且还没有造成什么样的损失,王主任稍微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
“阎埠贵、刘海忠,你们俩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这件事儿你们俩也做得太过鲁莽,不过毕竟错在你们,如果不做出处罚的话我怕后面还会有人效仿!”
说到这里王主任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道。
“你们俩每人打扫一个月四合院儿的卫生吧!”
听到王主任的惩罚,阎埠贵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刘海忠的脸此时涨得就更红了。
在他的心里,他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将来那是注定要做领导的人,怎么可能干打扫卫生的活呢。
心里虽然很是不情愿,但刘海忠也不是个傻子,他知道这个时候顶撞王主任对他没有半点儿的好处,最后他还是捏着鼻子认下了。
见事情都解决了,王主任刚上班就被叫了过来,街道办里还有一堆的事儿呢,又跟周和平聊了两句便带着人走了,眼下今天太冷了,四合院儿的一众人都各自回家去了。
前院儿的阎家。
阎埠贵刚一进屋就指着后院儿的方向骂了起来。
“该死的刘海忠,真太不是个东西了,老东西这就是不要脸,明明他想折腾周和平,结果当着王主任的面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这个该死的那样的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呀!”
“以后如果我再搭理那个王八蛋我就是狗,刘海忠这个家伙比周和平还不是个东西!”
“卑鄙!无耻!下流!”
“就这样的货色还想着当领导呢,如果他将来能当上领导,我这个阎字倒过来写,什么东西呀也不撒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相比之下他比易中海可是差远了,最少易中海多多少少还是有担当的。”
杨瑞华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男人发这么大的火儿,直到阎埠贵脾气小了一些她才开口说道。
“老阎,你也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还得要花钱去看病!你看看刘海忠现在的样子,半张脸肿得已经不成个样子了,估计明天去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他的那些工友一定会拿他开涮的,到了那个时候我看他一张老脸往哪儿搁!”
见老娘都说话了,做为家里长子的阎解成也开口说道。
“是呀,爸你当时是没有看到呀,刘海忠那半张脸肿得实在是太严重了,刚才跟王主任说话的时候,他都开始流口水了呢,那洋相出得别提有多丢人了,我亲眼看到刘光齐都捂着自己的脸,看样子都快没脸见人了!”
被杨瑞华跟大儿子的一顿开导,阎埠贵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他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我生刘海忠的气不假,最让我生气的还是周和平那个小畜生!我上门的时候他就应该跟我解释清楚,真是那样的话后面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误会了,这一次是真被那个小畜生给坑了呀!”
对于阎埠贵的话,阎家人都不以为然。
他们都太了解阎埠贵的风格了,如果当时周和平口气稍微软一点儿,他就会认为是周和平彻底怕了他,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只是心里这么想,可是没有人会把这事儿说出来,别以为阎埠贵平时不发脾气就觉得他性格好,阎埠贵如果记恨上一件事儿,他能记恨一辈子,就连他的子女都是一样的。
中院儿易中海家里。
虽然眼下是吃早饭的时候,可易中海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今天前院儿的事儿他也看到了,见刘海忠跟阎埠贵吃瘪他心情就格外的好,没有他易中海四合院儿里就没有一个成气号儿的。
想到这里,他抓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感受着地瓜烧入口的那股灼烧感,易中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如今他也不想管这些闲事儿,最主要的还是要让傻柱儿答应给他养老,这可是重中之重!
一想到养老的事儿,易中海顿时就气儿不打一处来。
自己百般算计竟然到现在竟然还要求着别人给自己养老,可那个该死的张翠兰只是嫁给了冯大虎,转头就多了一个20多岁的大儿子,老天爷真是不睁眼呀,如此苛责他易中海,自己上辈子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心里抱怨了好一会儿,才气咻咻地把杯子里的酒全喝进了肚子里。
如果想要让傻柱儿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养老,那一定要把婚姻的事给他解决了,一想到给那个傻家伙找媳妇儿,易中海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这几年,在贾张氏跟四合院儿一众老娘们儿的刻意传播下,傻柱儿对有夫之妇有想法儿的事儿已经远近皆知了,如今真要给他娶个媳妇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决定今天下午去附近几个媒婆儿家里坐坐,只要能让傻柱儿找到一个尊老爱幼的媳妇儿,他易中海多花点儿钱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