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姜卫国这么严厉地拒绝了,阎埠贵他觉得自己老脸有些发烫,此时他身上读书人的那股子执拗劲儿也上来了。
只见他瞪着两个大眼珠子,一脸怀疑地盯着姜卫国问道。
“姜科长,你跟周和平都是轧钢厂的,该不会你们俩私下还有密切的关系吧,不然的话为什么你连问都不问,就说这这件事儿不是周和平干的呢,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我就会向你的上级去反映你的情况,就算是官官相护大不了我直接去海子,到时候真把事情搞大了你可别怪我!”
此时,四合院儿围观的那么多人鸦雀无声,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阎老抠儿竟然敢硬顶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
这个时候,姜卫国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多解释,直接给身边的一位科员使了个眼色,那名科员就很是机灵地跑进了阎家的屋子。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愣了一下,他实在是搞不明白,眼下这个时候叫一个科员去自己家是什么意思。
没有让他等太久,那名科员怀里抱着一个人头大小的石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名科员可能也是心里有火气,他抱着石头直接走到阎埠贵面前,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就将那块石头丢到了阎埠贵的脚下,如果不是阎埠贵躲得及时,他的脚就差一点儿被石头砸到了。
见到这名科员的态度,阎埠贵先是一愣,就在他想要发火儿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然后脸上尽是不可置信之色。
自从他下班回来以后,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收钱,然后拉周和平下水呢,所以他连自己家门都没有进去过。
如今他看着眼前的那块儿大石头,整个人就这么站在那里不由的吞了口唾沫。
“姜科长,你是说这石头就是......”
说到一半儿,阎埠贵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四合院儿里出奇的沉默,所有人都看着那块石头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姜卫国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
“阎埠贵同志,眼前的这块儿石头就是砸破你家玻璃的那一块儿,你能告诉我是谁能抱着他几秒钟之内跑30多米,砸了你家玻璃以后又跑回家,而且还不被屋子里的人发现吗?”
虽然姜卫国并没有说什么狠话,可阎埠贵还是感觉到对方的话就跟鞭子一样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他脸上好一阵火烧火燎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很是嘴硬的说道。
“姜科长,你也知道周和平经常上山打猎,手上有把子力气那也很正常。”
姜卫国直接被阎埠贵的话气笑了,他冷冷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你要不要听一下刚才自己在说了什么?我们先不说周和平能不能做的到,你还是自己先抱着这块儿石头,从你家跑到周和平家再跑回来吧!”
“姜科长,我......”
根本就不等他把话说完,姜卫国就直接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阎埠贵同志,为了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你有必要亲身实践一下。”
感受到姜卫国那冷如冰霜的眼神,阎埠贵知道今天自己不跑是不行了,一种屈辱感从他心头升了起来,此时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跑快一点,待会儿好好的打一打对方的脸。
心里下定了决心,阎埠贵弯腰就去抱地上的石头。
只是让感觉的惊讶的是,他第一次竟然没有把石头抱起来,而且还好悬没有闪到自己的老腰。
看到阎埠贵那狼狈的样子,四合院儿的一众禽兽们纷纷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这一下他的老脸就更加地挂不住了,于是咬着牙再次弯腰最后还是把石头搬了起来。
此时的阎埠贵感觉手里的石头实在是太重了,压得他这一身老骨头都在嘎吱嘎吱的响,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犹豫的时候,于是便向着周和平家跑去,时间一点一点儿过去,头一次感觉两个厢房之间竟然有这么远。
终于到了,阎埠贵转身又抱着石头往回跑,他每往前迈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如果一开始他算是跑的话,最后也只能算是挪了。
最后好不容易他才把石头抱回了原地,这个时候他再也抱不住了,两手一松石头就这么又掉在了地上。
姜卫国眼中浮现出了一抹讥讽之色,不过还是很快的被他压制下去了。
“阎埠贵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听对方这么问,阎埠贵勉强的摇了摇头。
“还好,我没事儿!”
姜卫国嘴角儿不由的勾了起来。
“我不是问你好不好,我只是想了解你现在有什么感想!刚才你跑这一圈儿用了三分钟,你觉得这件事儿还有可能是他做的吗?”
这一下,阎埠贵彻底的无话可说了!
就算是周和平年轻,而且时不时进山打猎身体素质比别人好上几倍,也不可能砸了他家玻璃又跑回家而不被别人发现。
想明白了这一点,阎埠贵心里颓废极了,自己不惜彻底的得罪刘海忠一家,也没有抓住周和平的把柄,今天这事儿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见阎埠贵不说话了,姜卫国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同志,到了现在你还是当着在场的各位说一下吧,到底是我这个保卫科科长处事不公,还是你一心想着攀咬别人呀!”
这话说的可就重了,阎埠贵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承认,于是他急忙开始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姜科长,刚才是我没有考虑清楚,突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且孩子他娘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刚才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还希望你能原谅,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并且保证绝对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