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儿在原地呆愣愣地站了好久,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嘴里还一边喃喃的说道。
“这个秦姐可是越来越调皮了,真是爱死人儿了!”
嘴里一边说着,傻柱儿也转身向着自己家走去,看他的脚步轻快的样子,似乎刚才那一下比让他拉到手还高兴呢。
回到家的秦淮茹还没等说话呢,就听到贾张氏冷冷的开口说道。
“你去追那个叫冉秋叶的小贱人去了,最后她怎么说?”
秦淮茹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贾张氏,一脸无奈的开口说道。
“还能怎么说呀,这次她可是被咱家得罪狠了,回头等见到校长之后,她不说咱家的坏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就别指望她能替咱们家说好话了!”
听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的一张三角眼再次瞪圆了,她对着地上重重地呸了一口,直接开口骂道。
“那个小贱人,我看她第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家大晚上登门要账的?她活不起了呀,她拿我贾家当什么了!”
秦淮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比起冉秋叶,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更像是活不起的样子。
贾张氏可不知道此时秦淮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坐在那里依然自顾自的骂道。
“要我说这个小贱人就压根儿没有把咱贾家放在眼里,现在我觉得刚才还是骂的轻了,下次过来老娘非得扒了她皮不可,让她以后再狗眼看人低!”
看着坐在那里不停的喷吐着毒液的贾张氏,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摊上这样的一个婆婆也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贾张氏坐在那里就没有停下来过,从刚才的冉秋叶到棒梗儿如今所在的学校,都被她前前后后骂了好多遍。
最后秦淮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骂声说道。
“娘,你有这骂人的时间还不如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咱们家的棒梗儿真因为不交学费被学校退学了,到时候该怎么办?”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她一双三角眼眨了眨,然后一脸不确定地问道。
“不能吧,就是因为一点学费就让我好大孙子退学,仅仅是两块钱而已,那么大的学校犯不着吧,你看咱们家欠傻柱儿那么多钱不还,到了现在不也没有事儿吗?”
秦淮茹差点儿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气笑了,一个是傻柱儿一个是学校能一样吗?
傻柱儿那家伙一直馋自己身子,学校能......
有时候秦淮茹真想直接把贾张氏的脑袋给砸开,看看里面的构造为什么跟正常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特别是刚才说两块钱时,那一脸轻飘飘的样子让秦淮茹恼火!
她在轧钢厂上班,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才能赚18块钱,可就这样还每个月固定被这老虔婆拿走两块钱当自己的养老钱,如今还竟然在自己面前说看不上,这个老虔婆可真该死呀!
实在不想听贾张氏满嘴喷粪,秦淮茹一脸认真地再次开口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这次学校跟咱家较真儿怎么办?棒梗儿年纪还这么小,总不能真的让他辍学吧?”
这一下贾张氏彻底没脾气了,她的一双三角眼眨巴眨巴,随即那肥胖的身子往后一倒,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这件事儿你跟我可说不着,你是棒梗儿他娘,这种事情你不想办法解决难不成还要指望着我这把老骨头,不然要你这个当妈的干什么?”
似乎是不想在提起这件事儿了,贾张氏又一脸烦躁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行了,别在这跟我废话了!快点给我做饭去,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难不成你想把我跟东旭活活饿死吗?”
看着已经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贾张氏,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恨啊,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最后还得要让自己出面解决。
贾张氏把事情搞砸了以后,就开始装起了死狗,刚才那股子狠劲儿呢?
这种事情贾张氏可不是第一次做了,心里越想越是生气,最后秦淮茹又把目光看向了躺在那里的贾东旭。
不看还好,看了之后秦淮茹心里更气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如今贾家母子一对儿都开始耍起了死狗,俩人几乎是同时闭上了眼睛,似乎这件事情跟他们俩压根儿就没有关系一般。
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而且如果真把贾张氏说急了,说不定这个老虔婆又要发飙了,想到这里秦淮茹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直接去了厨房。
直到走进厨房以后,秦淮茹心里的那股子酸楚才终于彻底的爆发出来,自己当年就是瞎了眼,不然当时怎么会铁了心嫁给贾东旭这样的男人!
原本说好了进了城就跟着享福,现在福没享到反而每天从早到晚累个半死,如果仅仅是累一点儿秦淮茹也不是不能接受,可这又受累又受气是什么鬼呀,这种能把人活活逼疯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四合院儿里的一众禽兽们,对贾家吵吵闹闹的样子早已经习惯了,如果有一天他们家安静下来,众人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所以今天冉秋叶来贾家的事儿,没有在四合院儿掀起半点儿的波澜,于是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
阎埠贵早早的起床,他随便喝了口稀粥就出门上班去了。
今天阎埠贵要去学校里干一件大事儿!
阎埠贵上午没课,所以一大早就拿了张报纸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就看了起来,只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手里的报纸就从来没有翻动过。
阎埠贵表面上是在看报纸,实则一双小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校长办公室。
直到冉秋叶从校长办公室里走出来,阎埠贵急忙放下手里的报纸就走了过去,眼下正是最好的机会,他一定要让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