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你准备上交吗?”
莫向南的眼底有些震惊,又觉得理所当然。
挽月连修仙功法都上交了,上交一些金精矿,似乎也很正常。
“当然了,这么多的金子,我留着也没用啊!”
作为修仙之人,姜挽月对于蓝星上一些首饰,根本就不看重!
修仙界,那些法宝首饰,才是真正的漂亮呢!
“就是,该怎么说才不会被挨骂?”
姜挽月眨巴着眼睛看着莫向南,林部长的关心固然是好的,但被训的时候……
“是我带你来的。”
莫向南直接就将事情全部都揽到了身上。
“那就不好意思了。”
姜挽月嘴上这么说着,嘴角的笑容,却是没有一星半点的不好意思,有人给她抵挡怒火,多好啊?
回到实验基地,谢绍林和姜正军还在拆拆卸卸呢,那些精密的仪器,能拆的全部都拆了,就连门都不放过!
“你们可算回来了!”
姜正军见着他们两个平安回来了,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道:“东西比预想中的要多,还要再继续拆。”
“没事,我们休息一下,明天再来拆。”
姜挽月得了大批的金矿,心情格外的好,道:“大家忙活了一夜,都饿了吧?来,吃东西!”
哈国的粮食仓库,姜挽月可得了很多的粮食,正好,拿出来吃了!
……
时间倒退回晚上。
徐引娣和范圆圆回到家之后,徐引娣就开始收拾着东西,准备着明天去五里村,刺绣作坊干活呢!
“徐引娣,爸妈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能这么不懂事,背着包就走呢?”
“这要是让外人看了,还以为爸妈虐待了你这个亲生女儿呢!”
范文照一边站在道德的高点指责着徐引娣的不懂事,一边安慰道:“妈,你别生气,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要不,以后我还是不回来了,要是我想爸妈了,就到外面看看你们就好。”
范文照嘴上示弱,但实际上,却是火上浇油,她睨了徐引娣一眼:就算是亲生的又怎么样?
范母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底无名怒火升腾而起,她轻拍着范文照的手,坚定的说:“文照,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想回来就回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可是,妹妹会不高兴的!”
范文照比徐引娣,大上几个小时,她一副迟疑的样子说:“妈,我希望家里高高兴兴的,不要因为我不高兴!”
“文照啊,你就是太善良了。”
范母安慰的拍着范文照的手,道:“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真要走,也不该是你。”
话落,徐引娣提着东西的手一顿,看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深深的扎痛了她的眼睛。
在徐家,她是给家里当牛做马的大姐,说是大姐,还不如说是干活的牛马!
在范家,她就像是多余的那一个。
“徐引娣,你又闹什么?”
范母抬眸,看着徐引娣的眼睛里,都透着嫌弃,哪怕来了城里,也依旧是一股乡下人的作派,她蹙着眉道:“家里给你吃给你喝的,你在家里吃干饭,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奶奶,姑姑在家里最勤快了,大家的衣服全洗了,我们家里里外外,全部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哪里吃干饭了?”
范圆圆在房间里听着动静,听着她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亲姑姑,顿时气的不行,道:“以前奶奶你说腰疼,也没见范文照给你瞧,是我亲姑姑给你按摩按好的!”
从小到大,范圆圆就不喜欢假姑姑范文照,跟她一个小姑娘,什么都要抢的!
还是亲姑姑好,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她!
“还有,亲姑姑只是收拾着东西,她哪里闹了?”
范圆圆气呼呼的挡在亲姑姑徐引娣的面前,瞧着爷爷和爸妈他们都进屋了,立刻开始告状了:“爷爷,爸,你快来评评理。”
范圆圆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亲姑姑什么都没做,就被奶奶嫌弃。”
“谁让她吃了没事,就提着东西闹着要走?怎么,我们家养着她,还养出脾气来了?”
范母被自家老伴和儿子盯着,连话都有些心虚了,道:“你们说说看,大晚上的,收拾东西,她不是在闹,是在干什么?”
徐引娣还没说话呢,一旁的范圆圆就兴冲冲的说道:“当然是准备明天去工作啦!”
“爷爷,爸,你们不知道亲姑姑有多厉害,五里村你们知道吗?五里村的刺绣合作社,你们知道吗?”
范圆圆叽叽喳喳的就跟一只小鸟一样,道:“我同学的妈妈,就是刺绣合作社的,还有一个卫奶奶,她们见着亲姑姑绣的花,就一直夸我姑姑厉害着呢!”
范圆圆一口一个‘亲姑姑’,一个‘我姑姑’显示着亲近,她道:“她们让我姑姑去刺绣合作社上班,包吃包住,还有工资拿!”
“圆圆,你可别被人骗了!”
范文照开口道:“爸,大哥,我听说,有人专门骗到偏僻的地方抓起来,然后找家属要钱呢!”
“什么?”
范母一听,立刻道:“不行,这事不能干!”
“范文照,你胡说八道,那是我同学家里,刺绣合作社就在那里,怎么会骗到偏僻的地方抓起来呢!”
范圆圆气坏了。
一直没说话的徐引也开口道:“妈,圆圆的同学不会骗人的,刺绣作坊,我也去看了,很多人在那里干活呢!”
“谁知道是不是都是骗去的?”范文照随口回了一句。
“爷爷,爸,我说的都是真的,五里村,他们附近有刺绣合作社,哦,对了,还有药厂呢!”
范圆圆努力的证明着。
“圆圆,你说的是五里药厂?”
范文斌听着药厂,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会耳熟了。
“对对,那就叫五里药厂,旁边好像还有一个五里医院。”
范圆圆今天主要去玩去了,对于村里的东西,看得也不真切,但,听莫向北说过,那里有一家医院,里面的医生可厉害了!
“文斌,你听过?”范父看向大儿子。
“当然听过,爸,之前的烧伤膏,就是五里药厂出的啊!”
范文斌说着,道:“听说那里的药都是最好的,如果说刺绣合作社也是他们一个村子,那妹妹去那里上班,我举双手赞成!”
“在这之前,要给妹妹改个名字,重新上户口!”
范文斌的话一出,范文照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着徐引娣的眼神,恨不得让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