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被放到遮阳伞下面,趴在桌子,几下被糙的鬼迷日眼,干的灵魂出窍,还转过头去笑,想吻池老爷。
“太猛了。”
池骋直接把手指扎进嘴里,让吴所畏时刻一副微缺氧的,到了的样子。
又被逼得心痛,吻去那些快乐控诉的泪水。
吴所畏这副顶级浪样的后果,池骋也遭不住,一轮过后又接着。
调的好,那么坏又那么可怜,本性就带着那闷着乖的底子,又都是颜值极高,睡上万把次都难抵。
池骋从前也没有那么夸张,干起吴所畏就像不会停的发电机,一碰眼神,就拉丝的暧昧。
吴所畏又想起要脸了,拉过遮阳的布,都想挡一挡。
池骋保持一个地方,拉多少次都给拉回去,让吴所畏沦落,让吴所畏完全放开,在阳光之下,浑身全心都为他池骋一个人癫狂。
“看看?那是什么!”
忽然,池骋握住他的下巴,让吴所畏看向遥远的楼下。
吴所畏看到了池家楼下的那块空地,忽然朦胧的眼睛大亮,那竟然栽了一棵杏树。
和老院一模一样的品种,只是棵树苗,吴所畏也一眼认出来了。
池骋,“我妈给你种下的。”
吴所畏一哆嗦,又看了眼,感慨万千。
池骋陆续的问,“知道为什么从树苗种起吗?”
吴所畏哽咽。
池骋撒谎,“因为,我就该从你成年那天就糙起你,没有良心的。”
吴所畏恍惚的泪奔,“得了,啊…”
因为忘掉一个错误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认识一个新的爱人。
树也是,精心需要爱护成长的,比起一棵结过果子的直接栽下去的要意义大为不同,因为这样才能长出回忆。
因为你妈这次真的学会了怎么和人道歉。
这里以后,真的也是他的家了。
吴所畏触动的亲一口池骋,池骋置气的以更羞耻的方式,让两人的手指都在一个人的嘴里缠绵接吻,然后在吴所畏的耳边,“跟不跟汪朕做!跟不跟别的男人这样,那样?”
吴所畏万分诚实又迫切要求,“那你也不许,跟沈璇这样那样,不许,池骋!”
池骋又询问,“跟别的省市男人这样不这样?”
吴所畏实在不行了,从开始的不给要,现在超标。
结结实实一场今年最羞的一次,吴所畏错乱的回答,“不,不,不敢了,只敢,跟你山东男人。”
“你太鼓了,你x欲太大了,谁也没你鼓池骋…”
“又要,到,了。”
池骋:…
活爹。
晚上换吴所畏不理池骋,累的下辈子绝对不搞基了,池骋把他抱过来,用力吻额头。
“大宝,别人只要你保持距离,我都不管你,我不许你和汪朕再靠近。”
吴所畏的心热热的,一句话又最是发愁,“为什么?”
真是天生的冤家,谁都没有汪朕可能成的几率高,现在方家最心水的想让吴所畏好的人,排除了姜小帅,就是汪朕。
池骋很久吃味的开口,眼神比什么蛇都阴暗骇沉,像打下一记猛的预防针。
“因为别人你都不在乎,只有汪朕你会动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