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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剧痛一阵阵传来,如同有根烧红的铁棍在里面搅动。背靠着冰冷的水泥柱,我勉强支撑着身体不滑下去。视线有些模糊,但阿豹和他那群手下搂着女人、叼着烟,嘻嘻哈哈走进对面那家挂着“旺财麻将馆”牌子的身影,却清晰地烙在我的视网膜上,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和挑衅。

耻辱感混合着身体的疼痛,像汽油一样浇灌在我内心本就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上。

“cnm的阿豹……”我咬着后槽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的腥甜。手机因为身体的颤抖而有些握不稳,但我还是顽强地解锁,找到了麻子的微信。

第一个语音通话请求响了很久,无人接听。等待的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我不死心,又拨了第二次。

终于,在铃声即将结束的时候,电话通了。

“怎么了?王翼?”麻子的声音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但语气听起来比在古城时沉稳了不少,少了几分过去的狠厉,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沉。看来t国那边的生活,确实改变了他。

我没有丝毫寒暄的心情,直接切入主题,声音因疼痛和愤怒而沙哑:“麻子,我在灯笼街,东龙街这边,让人给欺负了。”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压住腹部的抽痛,“他妈的我王翼什么时候挨过这种打?你给我叫点兄弟过来,要手黑一点的!今天必须让他长长记性!”

麻子在那边沉默了两秒,问道:“怎么回事?跟谁起的冲突?”

我强忍着不适,快速地把刚才被阿豹等人围殴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对方的嚣张和我的屈辱。

麻子听完,并没有立刻喊打喊杀,而是沉吟了一下,说道:“王翼,人我可以给你叫,肯定都是办事利索的。但善后的事情,你得自己确保能摆平。只要你能兜底,我今天就让你出了这口气!”

他的谨慎让我有些意外,但也让我更加清醒。我知道,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为了义气不顾一切的古城麻子了。我立刻保证:“放心,六扇门那边我会打招呼,绝不会连累兄弟们。”

“好。”麻子不再多问,“我让我一个兄弟带人过去,他叫黑熊,大概二十多分钟能到灯笼街口。你伤势怎么样?要不要紧?”

“死不了!”我一心只想着报仇,“让他们快点!”

挂了麻子的电话,我知道一场硬仗不可避免。为了防止事后阿豹那边报六扇门导致事情闹大,我必须提前布局。我翻找通讯录,拨通了杨鹏哥的电话。

杨鹏哥听我讲完事情原委,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小翼,你怎么又惹上这种人了?听哥一句劝,能忍则忍,那种地头蛇,沾上了麻烦不断……”

“鹏哥,我忍不了!”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委屈,“他们十几个人打我一个,还当众扇我耳光!这口气我要是咽下去了,我王翼以后在古城还怎么抬头?”

杨鹏哥听出我语气里的决绝,也知道我被打得不轻,沉默片刻后,他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妈的,下手这么黑?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在外地出差,赶不回去。六扇门那边我提前打个招呼,让他们今晚巡逻避开灯笼街那片。但是小翼,你记住,千万别闹出人命!把事情控制在‘教训’的范围内,不然我也很难做!”

“明白,鹏哥,谢了!”有了杨鹏哥的承诺,我心里踏实了大半。

挂了电话,我忍着痛,蹒跚着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即将关门的老式扎纸用品店。店里昏黄的灯光下,摆满了纸人纸马,透着一种阴森的气息。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看我脸上带伤、衣衫不整,也没多问。我说要买两张黄表纸,他直接抽了两张递给我,摆摆手没要钱。

靠在店外昏暗的墙角,我咬破自己刚刚结痂的指尖,挤出新鲜的血液,混着未干的鼻血,凭借记忆和脑海中残存的符法知识,在黄纸上艰难地绘制起来。这是一种低级的“秽运符”,贴到人身上,不会造成实质伤害,但会让人在短时间内霉运连连,诸事不顺。以我现在灵魂混乱、真气不稳的状态,能画出几分效果,我自己也没底,但哪怕只有一丝,也足以让我发泄心头之恨。

刚画完符,就看见灯笼街口停下了一列车队。打头的是一辆改装过的黑色牧马人,后面跟着三辆别克GL8,齐刷刷地打着双闪,气势十足。

牧马人上跳下来一个壮汉,身高足有一米八,健硕的身材将黑色的紧身t恤撑得鼓鼓囊囊,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最显眼的是他两条花臂,狰狞的纹身从手腕一直蔓延到袖口深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剽悍的气息。他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最终落在我身上,大步走过来,语气带着试探性的客气:

“您就是……红哥?”(“老红”是麻子当年给我起的外号,已经很久没人叫了)

我忍着痛站直身体,点了点头:“我是。黑熊?”

“对,华总都交代了。”黑熊确认了我的身份,态度明显恭敬了些,“红哥,您带路就行。今天这事儿,保证给您办妥当。”

这时,三辆GL8的车门同时打开,下来了二十多个清一色穿着黑色西装、理着平头的精干青年。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用黑色布套包裹的长条状物体,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那股肃杀的气氛已经弥漫开来。

我简单跟黑熊说明了情况,重点强调了阿豹的嚣张和我的要求——必须让他彻底服软,付出代价。同时也告诉他,六扇门那边已经打过招呼,让他们放开手脚,但注意分寸。

黑熊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红哥放心,规矩我们懂。”

一行人跟着我,径直走向那家“旺财麻将馆”。一进门,喧闹的麻将声和烟味扑面而来。一个打扮妖艳、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扭着腰迎上来:“几位老板,打牌啊?有预定吗?”

我没理她,目光直接扫向里面。黑熊的一个手下,二话不说,上前一步,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直接将她抽翻在地,动作快如闪电。

“啊!”女人的惨叫和麻将牌落地的哗啦声顿时让整个麻将馆安静下来。

里面的门帘猛地被掀开,阿豹带着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谁他妈敢在这里闹事?!活腻……”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我,以及我身后黑压压一群、气场完全不同的黑熊等人。

“cnm的!是你小子!还敢回来找事?!”阿豹指着我,又惊又怒。

他话音未落,黑熊如同猎豹般猛地窜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沙包大的拳头带着破风声,结结实实地砸在阿豹的脸颊上!

“砰!”一声闷响。

阿豹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像个破麻袋一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现场一片死寂。阿豹带来的那几个人,都被黑熊这一拳的威势吓住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阿豹晃了晃脑袋,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含糊地咒骂着。黑熊带来的那些黑衣青年们立刻动了,如同虎入羊群,手中的“短棍”(卸下布套,里面是特制的加重甩棍)毫不留情地朝着阿豹的手下招呼过去。一时间,惨叫声、求饶声、棍棒击打肉体的闷响声不绝於耳。

我们的人追打着他们,一路冲进了麻将馆的后院。这里是一小片相对封闭的空地,成了临时的“战场”。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阿豹的人虽然也有些狠劲,但在黑熊这群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专业人士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不到十分钟,战斗就结束了。阿豹和他所有的手下全都躺在了地上,呻吟着,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走到那个最开始推搡我的花衬衫青年面前。他蜷缩在地上,满脸恐惧。我一把揪住他油腻的卷发,强迫他抬起头,另一只手从地上捡起半块板砖。

“哥……哥我错了……饶了我……”他涕泪横流地求饶。

我没有丝毫怜悯,眼中只有冰冷的恨意。手起砖落!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砖头结结实实拍在他的面门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鼻梁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鲜血瞬间涌出,混着两颗崩飞的牙齿。

我像扔死狗一样把他甩到一边,目光转向被黑熊两名手下死死按跪在地上的阿豹。

就在我准备上前好好“招待”他时,阿豹突然挣扎着抬起头,鼻青脸肿地对着黑熊喊道:“熊……熊哥!是我啊!东龙街的阿豹!那年华总摆寿宴,我还给您敬过酒呢!熊哥,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我不知道这位兄弟是您的人……”

黑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显然是把处置权完全交给了我。

我冷笑一声,走到阿豹面前。没有任何废话,一记凶狠的膝顶,狠狠撞在他的面门上!

“唔!”阿豹一声闷哼,鼻血长流,但鼻梁骨似乎没断。

黑熊这才上前,左右开弓,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阿豹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后院里格外刺耳。最后,黑熊飞起一脚,重重踹在阿豹的肚子上,把他像个沙包一样踹飞到墙角,蜷缩着剧烈咳嗽起来。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如同烂泥般的阿豹,恶狠狠地问道:“凭什么?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敢在灯笼街这么狂?”

这时,黑熊在一旁低声对我说道:“红哥,打听过了。他们这伙人,主要就靠着这三家麻将馆抽水,另外就是收这条街上一些小餐馆、小店的‘卫生费’、‘管理费’。盘子不大,一个月下来,除去上交给上面和打点六扇门的,落到他自己手里的,能有两万块顶天了。不是什么大角色。”

听了黑熊的话,我心中更有底了。我蹲下身,揪住阿豹的衣领,将他拉近。另一只手悄悄将那张绘制好的、微微发烫的“秽运符”揉成一团,趁着他意识模糊,猛地拍在他的后颈衣领内侧!动作隐蔽而迅速,周围的人似乎都没察觉到这个小动作。

“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啊?!”我盯着他肿胀如猪头般的脸,低吼道,“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阿豹被打得彻底没了脾气,带着哭腔一口一个“红哥”地求饶:“红哥……我服了!我真服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我愿意把我场子的利润都孝敬您……”

“利润?”我嗤笑一声,“老子缺你那三瓜两枣?告诉你,今天没有二十万,这事完不了!”

黑熊在一旁微微皱眉,再次低声提醒:“红哥,二十万,他肯定拿不出来,逼太紧容易狗急跳墙。”

阿豹也哭嚎着:“红哥……二十万……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啊……我所有家当加起来也没那么多……”

我装作权衡的样子,沉默了几秒,才不耐烦地说道:“妈的,算老子今天倒霉!十万!一口价!少一分,你就自己选块风水好的地方吧!一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钱!”

阿豹如蒙大赦,连连磕头道谢,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打电话筹钱。他打了不下十几个电话,语气从哀求到绝望,最终,他只凑到了五万块钱,加上他身上原本的一些现金,总共也就八万左右。

他战战兢兢地把一个装着钱的塑料袋递给我,脸上满是乞求。

我接过钱,没好气地往他脸上啐了一口浓痰:“呸!废物!八万就八万,剩下的两万,算你欠老子的!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站起身,用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和他的手下,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是说你是地头蛇吗?可能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我告诉你,我叫王翼!我是睚眦!睚眦必报的睚眦!你咬我一口,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从你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今天只是开始,以后你要是再敢惹我,或者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什么事都不干,就专门陪你玩!直到咱们中间有一个彻底喘不了气为止!”

我这番充满戾气的话,配合着黑熊等人带来的压迫感,彻底击溃了阿豹这个四十岁左右中年混混的心理防线。他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保证:“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红哥!以后灯笼街……不,以后灯笼街这片,您说了算!我都听您的!”

我让他加了我的微信,以便“催债”和“敲打”。然后,在黑熊等人的簇拥下,离开了这片狼藉的麻将馆。

坐在黑熊的牧马人副驾上,我将那八万块钱拿出来,直接点了五万塞给黑熊。

“老熊,今天辛苦兄弟们了,这点意思,给兄弟们分分,算我一点心意。”

黑熊连忙摆手:“红哥,这不合规矩。华总交代了,您是自家兄弟,我们来帮忙是应该的。”

“拿着!”我语气坚决,强行把钱塞进他手里,“华总是华总,我是我。兄弟们出来办事,不能白跑一趟。这钱你们不收,就是看不起我王翼。”

在我再三坚持下,黑熊最终还是收下了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红哥了!以后在古城有什么事,随时招呼!”

我让车队将我送到了月牙桥附近。我下了车,看着黑熊的车队消失在夜色中。

独自靠在冰凉的桥栏上,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护城河的河水在月光下静静流淌,反射着两岸的霓虹,平静而深邃。夜风拂面,带着水汽的微凉,我胸腔里那股沸腾的暴戾和杀意,似乎也随着吐出的烟圈,慢慢沉淀、消散了一些。一种疲惫后的空虚感涌了上来。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个世道,果然还是弱肉强食,赤裸而真实。但笑过之后,小腹和背部的隐痛又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去古城中心医院检查一下,毕竟挨了几记闷棍,别留下什么暗伤。

走到医院挂号缴费大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就在我准备去窗口挂号时,几道熟悉而狼狈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是阿豹!他在缴费窗口前跟一个护士激烈地争吵着。

“护士!求求你了!先给我兄弟用药治疗!钱……钱我明天一定补上!我保证!”阿豹脸上还带着伤,衣服沾满尘土,语气焦急而卑微。

护士面无表情,公事公办地说:“医院有规定,不交钱不能用药。你跟我说没用,去找你们家里人凑钱吧。”

“我……我现在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阿豹急得满头大汗,眼看护士要叫保安,他情急之下,竟然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我求你了!护士!”

但护士只是冷漠地转过头,拿起对讲机呼叫了保安。很快,两名保安过来,连拉带拽地把还在哀求的阿豹往大厅外面拖。

我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刚才拿出那八万,看来真是他全部的流动资金了,甚至连手下兄弟的医药费都掏不出来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操!”

不知为何,看到他为了手下兄弟,不惜放下那点可怜的尊严,差点给护士下跪的样子,我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竟然被轻轻触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混杂着不屑、嘲讽,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理解和……甚至是一丝敬佩的复杂情绪。

“护士,他那边要交多少钱?”我鬼使神差地走到缴费窗口前问道。

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有点眼生,但还是查了一下记录:“加上治疗费和后续的药品、观察,加起来,预存一万二左右吧。”

“我替他交了。”我平静地说着,掏出手机,“刷一万五,多出来的算押金。”

护士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帮刚才还在大厅里闹事的人。

我没理会她的目光,快速付了钱,拿了缴费单。然后,我转身去挂了号,做了检查。

幸运的是,检查结果只是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拿着那张轻飘飘的ct报告单和病历,我走到医院大门外,随手将它们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再次点燃一支烟,我沿着街道慢慢走着,思绪纷杂。

我为什么要帮阿豹?

一方面,是麻子曾经教过我的“江湖智慧”。那是在他的赌场,我曾亲眼看到一个输光了五十多万、倾家荡产的赌徒,失魂落魄地走出赌场。就在那人绝望得带着哭泣,走出赌场时,麻子却让人追上去,塞给了他五千块钱,说:“兄弟,拿去找个地方住下,吃点东西,别想不开。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真没了。”

我当时很不解,问他为什么还要给钱。麻子当时叼着烟,眯着眼说:“王翼,你要记住。那五十万是他的全部身家。如果你在他输光一切、最绝望的时候,一脚把他踹开,不管不顾,他很可能就会走极端,要么自杀,要么豁出去报六扇门,跟我们鱼死网破。给他留几千块钱,看似亏了,却能买个安稳,让他有条活路,也给我们自己省去很多潜在的麻烦。这叫,做事留一线。”

今天,我对阿豹,某种程度上也是用了这个办法。在他最走投无路、连兄弟医药费都付不起的时候,我出手帮他垫上,这看似矛盾的举动,既能稍稍平息他内心的怨恨,减少他日后报复的可能,也算是对他最后那点“兄弟义气”的……一种扭曲的“买单”吧。

另一方面,或许,在我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是,我厌恶那个完全被暴戾和仇恨吞噬的自己。今晚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善举”,或许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冰冷的复仇之后,还能感觉到一丝作为“人”的温度,哪怕这温度如此微弱,如此讽刺。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我掐灭烟头,抬头看了看古城昏沉的夜空。路还长,活着,就得继续走下去。只是前方的路,是更加黑暗,还是能窥见一丝微光,谁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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