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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的瞬间,那滴雪水就落到了孟非臣的唇上。

金元弯了弯眼,似乎觉得有趣,凑近舔了一下,认真的发表评论:

“凉。”

孟非臣勾了勾嘴角:“我的唇是热的。”

金元抬眸,再次凑过去,尝了尝他热乎的唇。

孟非臣稳稳的抱住他,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任由软糯微凉的唇胡乱亲吻。

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由金小少爷掌控的吻,生涩、轻柔,夹着冰凉的雪水。

“孟非臣,你的眼睛和我的不一样。”

金元最后吻了一下他的眼皮子,呢喃着:

“很好看。”

他这样夸这人,实则他他自己的眼睛也很好看,透澈地干净,孟非臣跟他对视着,轻易地可以看到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的影子。

这情话实在是粗糙,只是孟非臣心尖却被撩拨得颤了颤。

“那小少爷再亲亲?”

“好噢。”

今夜的小少爷格外好说话,乖巧地吻了又吻,笑得眉眼弯弯,不知道在乐什么。

孟非臣眼看雪越下越大,地上也铺了薄薄一层,思忖着该怎么叫人回屋去,又有些不忍,只是一场雪就能叫小少爷这么开心,明日堆了雪,让人眼巴巴看着未免太过可怜。

倒是金元自个乖觉得很,见孟非臣头上已经覆了好多雪,眼睫都湿润了,率先开口:

“回去吧!”

他已经过够了瘾,只等明日看看雪能堆多高。

抖落干净身上的残雪,悄摸进了客厅,他指挥着孟非臣脱掉皮靴,又让把他的拖鞋捡起来一起带上楼,默认要把俊情人留下来过夜。

也不做别的什么,只是雪夜里相拥而眠就叫人满足。

“我会叫人盯着祁沿明。”

孟非臣突然开口,金元都有些迷糊了,忽然一个激灵,从他怀里抬起头。

“小少爷看我做什么?”

祁沿明在文人圈里算得上一号人物,还有着怪异的来历,孟非臣本来就会盯着,看人有没有反常举动,只是小少爷这么不安,他琢磨了一番,估计缘由还在祁沿明身上,自然要盯仔细些。

他揉了揉怀里的软发小脑袋:

“要不要我让人把祁沿明每日的行程都汇报给你,让你知道祁沿明每日吃几碗饭,费了多少时间,好叫你安心?”

金元本来有些意外和惊喜,被他这么一说就不对劲了,他知道这些做什么?好像他在监视祁先生一样,多不好呀。

他不应话,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他觉得自个在孟非臣面前好像没有秘密,想什么总是轻易被看透。

自己这么藏不住事吗?

他疑惑了一下,撑起上半身亲了亲面色戏谑的男人:

“谢谢。”

他向来把自己的事和别人的事划分得很清楚,即使是金廷芳这样一个劲对他好,他心里也有把秤掂量着,亲人也不是白白要对你好的,凡是只取不返,长久不了。

孟非臣这样自然得态度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为什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好像已经习惯孟非臣总是比他走快几步,伸着手等人来拉。

他猫儿似的蹭着孟非臣的胸膛,确实安心许多。

孟非臣失笑,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这下可以安生睡了吗?”

那是相当可以,他伸出两根手指到孟非臣眼前,弯曲一下做点头样。

往常这个点他早就该犯困了,心里松了点,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绿玻璃台灯照在他半露的侧颜,微微蹙起的秀眉看着尤为碍眼。

孟非臣用指腹抹了抹那秀气小山峦,叫梦里滚雪堆的金小少爷奇怪,雪球怎么能是热得呢?

梦外则往孟非臣怀里钻了钻,似乎在蹭掉身上的雪。

孟非臣眉目缱绻,这样自在舒坦才对,金小少爷还这样年轻,为什么要去操心旁人的命运如何?

他眼里生出阴戾,温情的模样一下变得慑人可怖,瞧着卸下的手枪,心里有些厌烦。

都说祁沿明如何如何的好,燕大是知书达理的好教授,文人大儒夸张他文风新颖,到了金小少爷口里更是不得了的好,好似戏曲里的主角,戏份都要围着祁沿明转。

要他看,祁沿明分明是个祸害,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地界,干脆一枪毙了,说不定还能送他回该回的地方。

至于是否真的能回去,祁沿明如何无辜,孟少帅可考虑不了那么多,做事就要找最有效率、最干脆的法子,管什么对错公正?

不得不说,这法子简单粗暴,但有效,888听到了都要震惊一下这样的狠人,三千时空里就有人违法者用这些方式取代小世界的主角位置。

可惜孟非臣只是心里这么想,狭长凤眸里情绪翻涌,闭了闭眼又散去,他低头叼着软白的颊肉咬了咬。

谁叫这位小少爷这样在意祁沿明。

“道谢也没点诚意,先给你记账上了。”

绿玻璃台灯的光亮散去。

房间彻底陷入黑暗和沉寂。

屋内只有两道平稳呼吸,大床上的高大男人搂着怀里的少年,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

窗外的雪则还在落,而且渐渐越下越大,积攒成厚厚一片,天光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前台阶的位置。

管家就领着人铲雪、扫雪,在中庭忙忙碌碌。

总要叫开出一条道,好让人出入。

金廷芳打了个哈欠,见着厚厚的雪堆,有些幸灾乐祸:

“法国人算得什么好日子开业,下了雪还有几个人愿意出门!”

藏起鞋的小丫头看着一脸乐呵的四少爷,望去楼上,为自家少爷捏了把汗。

金廷芳一无所知,心情好,都多用了碗瘦肉粥,搁下筷子看了看手表还奇怪的念叨:

“都九点多了,五弟怎么还没起?”

他是晓得自己的习惯,总是会起得晚些,加上最近要准备燕大的预科班考试,五弟七点肯定是起来的,等他下楼,通常能见到人在餐厅的窗边看书。

“下雪降温,冷着了?”

他忧心忡忡,脚已经朝着楼上去,小丫头拦着他,支支吾吾:

“少爷没事,就快起了,您就别上去了。”

金廷芳皱眉:“你去看了?没发热?没生病?这都九点多了。”

小丫头这下理直气壮起来,反问:“您不也常常睡到日头起来,少爷难得偷个懒呢。”

金廷芳倒是歇了上楼的想法,偷懒好呀,他总是恨不得金元偷懒,要那么勤奋做什么,人就活一辈子,舒舒坦坦就过去了。

他没有他大哥那样的志向本领,在这世道,安安稳稳活到老都是不容易,五弟有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就行,非得上燕大做什么?好好的少年,见天的窝在公馆里做功课。

就是猫冬,也要出去耍一耍,吃吃喝喝,怨不得那些公子哥埋怨他藏着人。

金廷芳和孟非臣一般,也是抵触祁沿明的。

这位北平的妙人,他是见过的,谈吐舒爽,为人温雅清润,很难让人厌恶的一个人,可他就是抵触得很。

普通过活的人是不要沾染那些做大事的人物,这是金廷芳多年的经验。

祁沿明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打眼,他若是个独善其身的就算了,若是个良善有思想的,总是被世道拖累,身边的人就不落好。

比如他明明是个温和的人,发表的时评总是直白尖锐,不知道招惹多少人的目光。

这世道需要这样的人,民众要这样的人来清醒思想,青年学生们就很追崇他。

可是金廷芳不希望五弟是其中的一个人,他是个普通人。

就算哪天需要打仗征兵,他可以自己去,也绝不要五弟去。

五弟和祁沿明走得近,总让他觉得不是好事,五弟发高热那晚的情形他还记得,更是肯定自己的想法。

做生意是要信自个的直觉,金廷芳既有这方面的顾虑,又觉得五弟每日实在用功,都没什么时间耍。

燕大的学生都是万里挑一,他是信五弟的,只是聪明劲要使上得用功,得吃透了学问,很是辛苦。

非得燕大吗?非要做祁沿明的学生吗?学画不也挺好的?去留洋不也挺有意思的?

金廷芳边想事,边吃橘子,剥了一堆皮,问管家:“卖南边橘子的回去了吗?都买回来,五弟瞧着挺喜欢吃这个,给大伙儿也分分,过几天冬至了带回家尝尝,都放上一天假。”

他也算是个大忙人,金府大小事都有金太太操持,少爷们领月钱自己潇洒去就是了。

公馆完完全全是他当家做主,好多事都要他来拿主意。

大雪天的,他也不想出去吃酒,万全百货还是大哥主持,他维系好南方就是了,泡着热茶等着和五弟好好亲热亲热。

金小少爷睡眼惺忪的,被抱起来的时候还不乐意,他实在太困了,热毛巾糊了脸就挨着男人的肩膀要继续睡过去。

孟非臣捏了捏他的脸:“我下午还有公务要处理,海合市请来的西医三点半抵达北平,要给我看耳朵,小少爷不陪陪?”

金元勉强睁开了眼,看耳朵?那确实得起了,他抓起男人的手腕,将近十一点了。

淋雪倒是痛快,可是好不容易养成的时间表又给打乱了。

他仔细找出一身缥色夹绒褂衫,给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拿上灰白貂绒斗篷,脚步轻快的下了楼。

下到一半,就见金廷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僵住了,转过身,一身军装的俊美男人跟在他身后,步履从容,见他回头,还挑了挑眉,故作不明白的问:

“小少爷怎么停下了?不是说饿得能吃下三个大包子?”

客厅里的金廷芳闻声抬头,悠闲自在的模样没了,报纸都要捏成麻花卷了。

金元头皮发麻,金廷芳的眼神里有火,烧得熊熊,外边的积雪都扑不灭的那种。

只不过不是对着他,对着他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叫他尴尬摸了摸鼻子。

孟非臣平日很忙,来去的时间不定,金廷芳又是个到处跑,不是在忙就是和人吃酒玩耍,如今倒是第一次撞上。

他小眼神乱飘,有些慌乱,也有些无奈,金廷芳早就晓得他同孟非臣好了,却装作不知道,闲来没事总要和他说娶太太的好,什么留过洋啊,会英文,思想新潮。

知道他喜欢文字,就说某某小姐文采好得得过某某先生夸赞,诸如此类。

金元总是一边嗯嗯点头,一边腹诽金廷芳异想天开,这些年轻小姐这样好,凭什么看上他?

一没本事,二没家业,三没地产,古家寨相亲说媒都会被嫌弃,留过洋、思想前卫的小姐们不说看不看得上,人家还不一定想成家呢。

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去祸害孟非臣就够了。

悄悄呼了口气,他扬起笑和金廷芳打招呼:“四哥今天起得好早,吃过早饭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朝背后伸出小手,招呼孟非臣跟上。

孟非臣看紧张的小模样,勾了勾唇,自然地冲着客厅开口:

“四少,早。”

金廷芳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扭曲,酝酿着火气:“吃过了,今天做的笋干馅的包子………”

话没说完他一下站起来,摔下报纸,冲着孟非臣指,张嘴就要骂起来了:“孟非臣你个土……………”

金元飞快冲过去捂住他的嘴,细声细语的安抚:

“四哥!今天下雪了,我还没堆过雪人,可不可以………”

“不行!”

金廷芳火气大得很,却在听到他的话时下意识拒绝:

“冰得很,你碰了说不定要受寒,发热了怎么办?”

“那我戴着手套?”

“……………”

孟非臣依在扶手上看着兄弟俩一言一语,样貌上看不出相似,骂人倒是挺像的,张嘴就是土匪。

坐到饭桌上的时候,金廷芳已经找管家去拿铁楸了,金元灌了一口热豆浆,眯着眼喟叹一声。

孟非臣瞧着他满足的小表情,忽然笑了一下:“小少爷真会拿捏人。”

还老是说自己嘴皮子不利索,既比不上金廷芳会捧人,也比不上金廷垣精明犀利,还嘀嘀咕咕连他这个土匪军阀也比不过,明明三言两语就把金廷芳乐呵呵的打发去堆雪人了。

“什么?”

金元舔了舔上唇的豆浆渍,微微侧头,不晓得他说的什么?什么叫拿捏人?他明明一直乖乖的,一觉醒来还要在情人和哥哥艰难维持和平,多不容易啊!

他一手一个包子,觉得得多吃点,处理这样的事实在费脑子!

孟非臣朝餐厅的窗户抬了抬下巴,金廷芳指挥着人从大门边雪堆那铲雪到天井下,似乎不满意,自个夺了铲子,一踹,一抬,铲起一个小尖堆。

难怪报纸戏称他“巨力”呢。

金元惊叹,啃着包子看得津津有味,转过头,嘟嘟囔囔对着孟非臣:

“孟帅说错了,不是我会拿捏人,是在意我的人才会叫我拿捏,四哥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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